“是出什麼事情了嗎?”李達關切的問道。
凌羽天饒了饒頭,“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遇見了點小麻煩耽擱了點時間。”
李達直接將手中還抓的衣物直接丟在地上,“自己收拾。”
凌羽天干笑,連忙彎下身正準備去收拾,卻突然被一腳踹在屁股上,直接撲向了牀。
“不收拾了,先好好休息。”
李達說完轉身就走,嘴裡還咒罵道:“臭小子,害我白擔心一場。”
李達回到自己帳篷後坐在牀邊不語,不過他臉上的神情卻不時變幻。
“小事情。”李達咧嘴一笑,他纔不相信是什麼小事情,若是小事情不能可能凌羽天晚回來半天多。
“看來是真的亂了,機會也來了。”李達露出猥瑣的表情。
時間很快一個月過去了。
“該死啊,早知道就該先滅了他們,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一個光頭大漢氣惱看着對面幾個人說道,旁邊的幾個人也點頭附和。
此時正有八個人面對面坐在一章大桌子上商談,而商談的對象卻是天宇星。
從一個月前開始,黑龍星的人和冥王星的人在天宇星打了起來,而作爲主人的天宇星卻沒有收到兩方的攻擊。突然有一天,黑龍星外圍的那些年輕弟子被人滅了,而且一天比一天嚴重。
黑龍星本打算斷了天宇星的後生脈,卻突然出現了個惑亂之體,然後這個計劃就停止了。此時的天宇星卻做着他們當初的計劃,而他們的對象卻是黑龍星的年輕一輩,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從天宇星的人開始對黑龍星人動手後,黑龍星和冥王星的對戰不停的再升級,戰況也愈演愈烈,黑龍星人像對方天宇星的人,可他們卻分不出兵力來,他們加人冥王星也跟着加,從開始到現在,黑龍星的人真的是恨死了天宇星的人。
“頭,你到時說個話啊,主君當初爲什麼突然取消了對天宇星橫掃?”
沒有人說話,也沒人回答他,這問題他們也想知道。
剛開始說話的光頭直接站起來大聲說道:“我不管了,從現在開始,我不參加你們的事情了,我要滅了他們。”光頭說道最後都吼了起來。
“你別衝動,他們……”
那人還想說什麼,卻見光頭轉身氣沖沖的離去,而他的後話也只能憋了回去。
“就這麼讓他走了?”
一個眉毛如利劍般的中年男子端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後不輕不淡說道:“想走就走吧,祝他一路走好。”
“可……”
“可什麼可,不服從指揮本就該死,就讓他去走最後一程吧。”
男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端起來,“來,讓我們來先來爲他喝個送行酒吧。”
其他幾人深色各異,不過還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在一個冰天雪地的地方,一個鎧甲男子急匆匆朝個遠處一個人影跑去。
“何事?”
男子沒有回頭依然看着滿天的雪花淡淡問道。
“主君,天宇星戰場的人數跟不上他們了,其它兩處戰場也吃緊。”
“人不夠了?”
“是的。”
“拿着這個去幽冥河上大喊三聲‘我來了‘,然後再那裡等三天。”
“主君你……”
“你只管照做,別問爲什麼。”
“是。”男子接過一個血紅色的令牌後轉身離去。
“不想被我滅了,那就趕緊把藏着的玩意拿出來吧。千萬別猶豫哦,哈哈哈哈……”
在一座大殿中,李天一掌將面前的桌子拍碎,氣罵:“葉孤城,你特麼到底想幹什麼?”
此時的李天真是氣壞了,他本以爲葉孤城突然動手是爲了練兵,因爲他知道對方的情況。誰知道人家直接動用了幽冥軍,這次更是被對方給團滅了一個軍。
李天氣狠狠的說道:“你要玩,你是想壞我計劃吧?好,我陪你玩,我倒要看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說話的同時雙手握的嘎巴直響。
那些喝光頭送行酒的傢伙直接被幽冥軍團滅,而光頭帶着自己的人卻和第九營地的人幹了起來,最終敗北,一個人逃亡中遇到一個黝黑青年攔道問路,此時的光頭哪有時間喝他磨嘰,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怒罵起黝黑青年來,甚至還想殺了人家,結果被人家一拳打爆,來了個死不瞑目。
黝黑青年殺了光頭後笑嘆說道:“這迷路的老毛病怎麼越來越嚴重了啊?!”
等李達帶着人趕到時卻見一個黝黑青年正拿着光頭的大刀坐在地上耍弄。
在隊伍中的凌羽天看到黝黑青年的一瞬間就愣住了,小聲說道:“怎麼是他!”
李達看了一眼黝黑青年身後的地方,見那裡血紅一片,卻不見其它,而那光頭的大刀卻在這黝黑青年的手裡。
李達想了下,爲了確認心中的猜想,上前兩步然後朝着黝黑青年禮貌地問道:“小兄弟,不知道你手裡的這把刀哪來的?它本來的主人去了哪裡?”
“你說它啊?”黝黑青年伸手指了下自己手中刀。
“對,就是它。”
“不知道那來的神經病,我就向他問個路,結果居然想殺我,結果嘛……你不是看到了嗎?”黝黑青年一臉鄙夷的說道。
在隊伍中的凌羽天暗道:還好我當時沒有得罪他,這傢伙……
“那個誰?”
凌羽天見黝黑青年看向了自己,爲了確認,用手指了下自己。
“對對對,我說的就是你。”
凌羽天心嘎達一下,暗道:我好像沒有什麼地方得罪他吧?
站在隊伍前的李達也一陣心慌,小聲自語:“難道小弟得罪過他?”
李達不敢用神念去探查對方的實力,但他心中卻很清楚,就算是重傷的光頭他也不能隨便吧人家給滅了,可眼前的這個黝黑青年卻可以輕鬆辦法,這說明了什麼,李達心中很清楚。
“愣在那裡做什麼,趕緊過來,沒看見前輩叫你嗎?”
李達出聲罵着,直接走過去將凌羽天拽到了黝黑青年的面前。
“這把垃圾刀送你了。”黝黑青年伸手將大刀遞給了凌羽天。
在旁邊的李達嘴角抽搐了一下,那把刀是垃圾,而他的武器比之那把垃圾刀還要弱一份,那豈不是更垃圾!!!
凌羽天猶豫了一下,心喜之下直接接過了“垃圾”。
凌羽天還沉浸在心喜狀態,卻聽黝黑青年接着說道:“你這傢伙,下次我再問你話的時候你別跑那麼快。”
黝黑青年伸手指了下四方,“你看看,我又迷路了。”
凌羽天聽到這話,心中冒出了兩個字“路盲”
凌羽天看向了黝黑青年,青年也看向了凌羽天,卻聽黝黑輕易又說:“有一點。”然後又仔細端詳了下凌羽天,“好像有點太帥了。”
有一點,凌羽天聽不明白,可這有點太帥了,這叫什麼事啊,凌羽天腦袋上升起了一根黑線,暗道:難道勞資長的帥了一點也是錯?
黝黑青年又問凌羽天虎頭山怎麼走,這次凌羽天詳細和他說了個清楚,這樣纔算罷休。
凌羽天被問的頭頂都快冒黑煙了,在心中暗道:就算把地圖導航兩個都給他都沒用,這娃已經沒救了。
凌羽天回答晚後這纔想起來,他上次問時間距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星期天了,就算是普通人也能走個來回了,而他卻是迷路。
“看來真沒救了!”
“你剛纔說什麼?
你沒酒了?不是,我說兄弟,你咋知道我身上的酒沒了?”
凌羽天擡頭望天,一是爲自己感到慶幸,二是無語。作爲修煉者,他還從沒聽說過誰會迷路,更別說什麼耳背了。
凌羽天想了下,直接將自己的身上的酒給了他,只給自己留下一點果酒。當然給他的酒裡面也有果酒的。凌羽天這麼做也是爲了報答人家,畢竟人家送了一把比大哥還好的大刀給他,而他也最喜歡用大刀。
“不說了,現在我基本清楚了,我趕時間,先走了。”
凌羽天看着黝黑青年轉身離去,他突然懷疑自己剛纔說的口乾舌燥是不是對牛彈琴了,同時也在心中爲自己辯解,什麼叫基本清楚了,按照我說的,就算是個瞎子也能摸着到虎頭山了。還趕時間,這麼一小塊地方都能墨跡個七天,這哪像趕時間的人啊?
“小弟啊,這次你真是賺了,這位前輩雖然……咳咳,這位前輩人很不錯。”
李達爲了掩飾,直接招呼大家回營地。
在回去的路上,李達看着凌羽天不停耍動那把大刀,心中癢癢的。李達帶着人來滅殺他這是主要目的,其實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看上了對方的那把大刀,他本想收穫後用它的材質幫自己鑄煉一副拳套。可現在的情況卻成了這樣,大刀雖然到了他們的手裡,可卻不在自己的手裡,況且那人還是他的小弟。
李達才生起的想法就這樣被自己親手抹殺了。
凌羽天雖然一直把玩着手中的大刀,可李達的那點小動作還是被他捕捉到了,於是凌羽天做出了一個決定。
回到營地後凌羽天並沒有去休息,而是來到鑄造處,在每個營地都有這麼一個地方,畢竟上戰場用的兵器會損壞,而鑄造處的設立就是爲了讓它重獲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