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羣開始躁動,無論男女老少都開始找高點墊腳探望,有人爲此都動起手來,而那些站崗的守衛更是擅離職守混入人羣,一時間場面混亂不堪,出現了踩踏,形形sese的人羣只爲那絕世容顏,想一睹芳容罷了,奈何造就了流血事件!
血袍女子如閒庭散步朝老人走來,擁擠的人羣爲她讓出一條兩米寬的通道,直通老人腳下,若有人不小心跨越了通道界線也會馬上被周圍的人強拉回來。
人羣開始胡亂猜測,竊竊私語聲不絕於耳。
“那個老人是她爺爺,前來尋回?”
“老頭是她家族老祖,前來迎回?”
“是來認親?”
“……?”
各種猜測都有,而此刻的老人,很激動,半擡起的手顫抖個不停,喜色嚴重外露。
“你來了,你是它卻不是‘她’,看來我這漫長的等待又一次落空了!”
老人看着面前的琉璃.月如見老朋友般問候,周圍的人羣卻迷糊了,這結果怎麼和自己想的相遇場景完全不同啊?
“她還在嗎?我真的很想很想再見她一面,你能幫我嗎?”
“我幫不了你,我也只是代她來看看你而已,我並不認識你,我能知道你找到你,原因你應該明白,我就不重複了。”
“她讓我轉達一句話給你,‘你救了我也毀了我,我愛着你也恨着你’好了,話已轉達,該我了。”
“你犯下的錯,她可以繞過,可我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留下債禮吧。”
從頭到尾都是一幅冰冷的樣子,絲毫感情都沒。
“好!我自己動手,能讓你少沾一滴血我心中也舒服點。”
老人說完閉上了眼睛,全身冒出青藍色光芒,突然一隻黑色的猛虎浮現在老人頭頂,迅速變大踏空轉到老人正面,氣憤的瞪着老人。
“嶽天庭,你他媽想死別拉上我,你喜歡天天等在這裡,那是你的事,等了這麼久你等來的全都不是她。怎麼,氣餒了想自殺?”
黑虎見嶽天庭決意絲毫不改:“好,若你執意要死,那請你開始幻靈血祭吧。反正怎麼死都是死,你還不如成全了我,我想活。”
緊閉雙眼的嶽天庭慢慢睜開了眼睛看着面前的黑虎有一絲不捨。
“好,我答應你,有三個條件:第一不準亂造殺戮,第二不準冒充我,第三好好活着,若你能再見到她,告訴她,我錯了,可我的心依舊如初,哪怕魂飛魄散亦不改。”
懸浮在空的黑虎兩眼流下兩滴淚水:“你這是何苦呢?……當年快樂的你到哪去了?……她真的就有那麼重要嗎,讓你捨生忘死?”
嶽天庭伸手撫摸着黑虎的腦袋微笑着說:“小虎,你還沒遇見那個‘她’當你遇見了,你就會明白,喝酒無味,吃飯不香,睡覺難眠,這些都是輕的,以後你會明白的。”
轉頭看着琉璃.月:“若它以後亂造殺戮,代我……殺了吧!”
回過頭看着黑虎:“開始吧。”
嶽天庭的衣發無風自動,一人一虎懸浮到了空中正面相對。
嶽天庭擡手並指化刀劃破雙手手腕,流出的血液飄向了黑虎,慢慢的形成一個血繭將黑虎全封在裡面,嶽天庭感覺差不多了開始雙手交合不停捏印。
“以吾血祭吾靈,靈生化寂。以吾魂祭吾靈,靈現魂滅。”
在血繭中的黑虎當聽到“以吾魂祭吾靈,靈現魂滅。”時雙眼淚流不止,在血繭中撞來撞去,拼命想衝破血繭的困阻欲破繭而出,突然血繭中出現無數血鏈將黑虎捆綁的動彈不得。
“嗷,嗷,嗷……!”
黑虎咆哮連連,怒吼勸解:“不,你不能這樣,你爲什麼要魂祭?會魂飛魄散的,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沒了……你何必呢?!”
嶽天庭雙眼流着淚看着血繭很欣慰的笑了下:“小虎,別反抗,我意已決。”
嶽天庭的身體開始化虛成了星星點點,有一部分飛向了血繭,剩下的消散在天地間。
過了一會血繭“嘭”的一聲破裂,掉落的碎片在掉下的途中消散掉了。一個青年男子身穿黑袍,留着黑色的長髮隨風飄動,雙目無神卻流着淚還有些癡呆,就這樣傻傻的站在空中。
下方人羣本是很安靜的,突然一聲嬰兒的啼哭打破了這傷感的畫面。
衆人回頭看了下紫袍女子和她懷抱的嬰兒,轉頭又看着天空的年輕男子,在所有人中有一人例外,她就是琉璃.月,從始至終都在看着天空。
空中的青年男子也反應了過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有摸了摸自己的臉,卻沒一絲絲的興奮之色。
沉默了一會,擡頭看着天空眼中透着傷感。
“從現在起,我姓岳,名小虎,嶽小虎。”
在地上的琉璃.月飛向了空中,站在嶽小虎對面靜靜的看着他,一句話也沒說,過了一會兒轉身離去。
嶽小虎被看的毛骨悚然,膽怯的很想掉頭就跑,可他不敢跑,他很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美的不像話的小姑娘是什麼人物,跑或逃,那都是徒勞。
暗夜古城
相隔沒多久,在暗夜古城發生了三起滅門事件,出事後沒多久消息就已傳出,整個天神大陸都陷入了恐慌中,整個天神大陸出現了從未有過的安靜和安全,出現了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這種奇怪狀態。
一年輕男子身後跟着六位老人,此刻正急急忙忙的趕路,走的地方並不是在城市中,而是選了偏僻的山路。
“何老,休息下吧,累死了。”
年輕男子突然停下不走了,可能着領隊的老人何老說道。
“曲公子,趕緊走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後面那位就是個瘋子,殺不死打不過,她肯定知道是你幹出的事,現在不是休息不休息的事了,是你想不想死的問題!”
後面一個身穿藍色袍子的老者接着說道:“我們也看過她的戰鬥,從始至終誰見過她用靈了?我們見到的還不是她最強的狀態,曲公子,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她有你們說的那麼厲害嗎?就算她很厲害又怎麼樣,我可是有你們六位保護,難道你們六位合力也打不過她?”
七人邊走邊說,身穿灰色長袍的老者接話:“雖然我們沒見過她最強時候的樣子,如果是按平常情況而論的話,我們七人合力絕對穩勝她,可現在不是勝不勝的問題啊!是我們不敢去打她,她現在雖然不強可我們也殺不死她。”說完老者嘆息一聲。
曲公子聽了衆人的話在心中暗罵:“廢物,一羣廢物,一個個平時吹的自己要有多厲害就有多厲害,現在連一個瘋丫頭都搞不定。……嘖嘖,那妞長的真是水靈啊!見過的美女到底有多少連我自己都弄不清了,上過的那更是數不清,一定要搞到手,嘖嘖,想起來就美爽美爽地……一定要搞到手。”說完還在心中給自己暗暗打氣。
曲公子茫然的向前走着,此時腦海中還在意淫,突然發現自己旁邊沒人了,連忙回頭一看,發現六位老者正一臉戒備的看着前方。
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情況,卻沒好奇回頭去看,連忙跑到六人身後,這才慢慢轉過頭看向前方。
“好美啊!”曲公子在心中暗道,雖然這是第二次見到血袍女子了,但是依然覺得她美的不真實,卻又覺得很美,美在哪,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而此刻的血琉璃,琉璃.月斜坐在一棵大樹的樹枝上,胳膊靠着樹枝用手撐着腦袋,一手拿着一朵血紅色的花朵在慢慢細看,微風陣陣吹來,琉璃色的秀髮隨風舞動,像無數跳舞的精靈在擺弄着她那妙曼的身姿。下面的紅袍嘩啦啦作響不停擺動着,猶如賽場邊的拉拉隊,揮舞着綵帶爲其助威吶喊。
“上啊,你們傻看着做什麼?”
曲公子看的美女比較多免疫力強是最先回過神來,見衆老者還是還是一副傻呆樣,於是出聲把他們拉回了現實。
六位老者互相看了一眼,一時間開始犯愁,真要上?他們絕對能贏,可問題是那個傳說很嚇人啊!
“你們幹什麼?……上啊,是不是看見美女腿都軟了動不了了?”
見衆老者還是不動有些怒了,威脅道:“是不是要我回去後和爺爺說一聲?說你們老了,或者說你們腿軟了?”
衆老者氣的橫眉豎眼,上下的牙齒都在打架,又不能吭聲發作只能生悶氣,六人互相對視一眼,點頭。
幾乎同時,六人擡手於胸前,雙手十指互相交叉,合併舉於額頭間一點,六個紫色火焰印記出現,不停跳動着,散發着光芒。
“上。”六人手拿,劍、刀、槍、棍、鉤、環,大喊一聲同時衝了過去。
琉璃.月發現衆人動用靈,輕輕飄下樹枝,血月隨即出現在上空不停轉動。
琉璃.月伸手高舉,血月突然變形,變成了一把血紅色的死神鐮刀,如流水般的動態狀依然在上面緩緩而動,此時變形後的血月給人一種邪惡感。
琉璃.月手持死神鐮刀冰冷的看了一眼對面衝殺而來的六人,拿着死神鐮刀芊芊玉手輕輕揮動,一道血色的光浪出現,瞬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