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誰能想到就在大街上喝個咖啡就能發生點什麼事情呢,飛來橫禍?或許對個人而言感覺不同。由美雖然心裡很不爽,但卻沒有飛來橫禍的感覺,但是那個王越和一副高高在上,一臉傻比邋遢模樣的水哥,就不知道是什麼感受了。
當然,不是現在,現在的他們在他們自己的心裡,就是這個世界的至高神,旁人在他們眼裡,那就是一粒塵埃……
“王越,趕緊的啊……”王越正在跟由美面前犯賤,但是水哥卻已經等不及了,那種立馬就像一親芳澤的衝動,幾乎難以忍耐。跟王越說完,就對着店裡面喊了一聲,“馬勒戈壁啊,老子來了這麼半天怎麼還不出來膜拜!”
“臥槽!這特麼……這人真傻還是假傻啊……”這句話一出來,頓時包括由美在內的三個女人,瞬間覺得一陣無語,扭過頭看傻比一樣的看着矬子水哥,一臉的擔憂之色,這特麼的他爸媽當年是造他的時候是喝了農藥了還是吃了屎了,質量怎麼就這麼低下呢!
水哥是誰?水哥可是乾明市軍區副參謀長包大海的兒子,在乾明市,隨便上一條街上打聽一下,哪個不知道包副參謀的兒子的?**擄掠無惡不作欺男霸女禍害鄉里,在乾明市地界,說出來那就有嬰兒止哭的效果。
見三個絕色美女目光看向自己,水哥很瀟灑的甩甩邋里邋遢的長髮,雖然沒甩動,但還是斜靠在保時捷卡宴上,對着幾個美女飛了一計媚眼,鄙視的看了一眼王越說:“王越,你特麼再不快點兒就別再回部隊了,還有你爹,你們一塊回老家種地去吧!”
“是是是水哥……”一聽這話,王越心裡一沉,調戲美女的心情瞬間收斂起來
。廢話,尼瑪比起一個美女,要是能繼續橫行鄉里,那多少美女弄不到手,回老家種地,別說美女了,就連意淫,估計也只能看着母牛了。想到這裡,王越馬上變得一臉猙獰,看着三個人說:“槽尼瑪的!你們三個是特麼的聽不到老子說話是怎麼?趕緊上車,尼瑪逼的……”
“你們是什麼人啊?光天化日就敢這麼囂張?還有沒有王法!”趙雅婷聽到這話,氣的呼呼的,噌的站起來,指着王越的鼻子就氣憤的說道。
“王法?特麼老子就是王法!呃……水哥就是王法!”王越一聽這話,馬上擺出一副威武不屈威風凜凜的樣子,雙手掐腰看着趙雅婷說:“別特麼的跟老子廢話,趕緊上車!”說着話,他已經擡手去拉趙雅婷的胳膊,只不過被趙雅婷往後一撤身給躲了過去。
“喲!還尼瑪比的敢躲?臥槽你乃乃的,今天老子特麼懟死你個浪比娘們兒信不信!”見趙雅婷一躲,王越瞬間火了,而他的火氣,完全是因爲他身後的水哥,因爲他已經聽到水哥那粗重的呼吸,如果他再搞不定,就只能回家意淫母牛了……
“麻痹的!給老子過來!”趙雅婷再躲她也還是個女的,王越硬往前一上,馬上就抓住了趙雅婷的胳膊,罵罵咧咧的就要把趙雅婷往車上拉扯,嚇的趙雅婷一陣驚呼,而旁邊的小夢早已經嚇的有點不知所措了。
“呼……”
由美是幾個人裡最冷靜的了,但是這一刻,她也絕對淡定不下來了。只見她擡手輕輕摸向那被包裹在優雅的黑色禮服下的圓潤大腿,當她掀開裙襬分叉的時候,很明顯能看到在陽光下閃過一抹寒光,看得人心頭一冷。
“去死吧……”一聲低喝,由美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之間,已經夾着兩柄飛刀,現在只需要她輕輕的一揮手,兩個人就絕對活不下去。她本來也沒打算要這樣做的,可是現在沒辦法,她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和挑釁。她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在殺掉兩個人之後,能帶着趙雅婷和小夢甩掉一切跟蹤離開,但是這件事情畢竟很麻煩,真要有心人去查的話,肯定能查得到他們。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由美也不在這麼做,畢竟這將會給剛剛起步的法老集團帶來一場麻煩,可是面前這兩個人太特麼不知自愛了,如果不出手,由美這輩子心裡都會覺得有個疙瘩。
“麻痹!還準備動手啊!”一見由美手持飛刀,王越臉上閃過一抹戲謔的表情,一臉不屑的看着由美,說道:“放馬過來吧,在乾明,還特麼沒見過有人能在老子手裡過上兩招的呢!”
“我去泥馬勒戈壁吧!”由美的手瞬間被人握住,然後就見一道黑影從她身邊閃過,一腳狠狠的踹在王越的身上,只見王越一聲哀嚎直接倒飛而出,重重的砸在水哥旁邊的保時捷卡宴上,只聽‘砰’的一聲,前車窗瞬間碎裂出無數的蛛網狀裂痕,一瞬間就破碎成了碎片。
“臥槽尼瑪!”一見這情況,水哥頓時反應過來,指着王陽就衝了過來,嘴裡還罵罵咧咧的叫囂着,只不過很可惜,王陽只不過輕輕擡手揮出一巴掌,水哥就跟剛纔王越一樣,如同大海里的一葉浮萍一般,輕輕飛向那輛保時捷卡宴。
“麻痹的,裝尼瑪的什麼逼呢?開個卡宴就當自己是個人物了?”王陽邁步慢慢走向保時捷卡宴,沒有理會水哥,而是輕輕拉開車門,從裡面把已經近乎昏迷的王越拉出來,往地上一扔,蹲在他的面前說道:“小子,告訴我,剛纔你是哪隻手碰到老子的女人了!”
這話王陽說的非常自然順暢,雖然他可能也沒有這樣那樣的意思,就只是隨口說說,但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站在他旁邊不遠的趙雅婷,可是真的往心裡去了,一聽到這話,心頭就是一陣猛跳,瞬間一股熱流衝遍全身,整個人都感覺紅透了,“原來他不是對我沒感覺,而是……而是不敢表露出來……他……他……”
“操
!你特麼的敢動我?馬勒個b的……”水哥從車引擎蓋上滾下來,趴在地上,一隻手捂着臉,一隻手正哆哆嗦嗦的打電話,一邊打還一邊罵,“喂,馬勒戈壁,中心大廈門口,草特麼的有人敢動老子,趕緊過來,快尼瑪的點兒!”
水哥惡狠狠的把電話往旁邊地上一摔,只見那土豪金的iphone 5s瞬間如同一朵絢爛的蓮花一般,閃着土豪金一樣燦爛的光芒,瞬間崩裂成碎片,看着旁人心頭一陣肉疼,但這廝臉上卻恍若不知。王陽只瞥了一眼就回過頭來,不過不得不說,這土豪金,跟當年他那款砸開大巴後車窗救了他跟安娜還有車上無數生命的山寨大板磚可差的遠了。
“敢打老子!你特麼知不知道老子是誰?”水哥雖然很勇猛的衝到王陽了面前,但是他卻沒有勇氣動手,就憑他那瘦的跟雞仔子差不了多少的小身板,根本不可能是王陽的對手,所以他也比較有自知之明,就站在王陽身邊三米外跟王陽說道。
“說……是哪隻手?”王陽連看都不看水哥一眼,就目光陰森的盯着趴在地上已經動不了的王越。
“我……我……我槽尼瑪!”王越突然運氣,強站起身來馬上就對着王陽揮拳,只是螳臂當車,那能有什麼用,王陽只是擡手隨意一肘,他就又窩在地上哀嚎起來。
作爲一名軍人,竟然被一個普通人連續兩次放倒,這是在連隊裡想來以各項戰鬥技能名列前茅的王越不能接受的,當然,他的名列前茅這其中有太多的因素,比如後臺強硬,比如別人因爲害怕他小肚雞腸的性格時候找麻煩而不敢贏他等等……所以這廝的獎狀獎章不少,對於今天這樣的事情,他可是好多年都沒遇到過了,這是對他人格的一種侮辱。
“既然你不說,那就……剁了你的右手吧……”王陽把王越的右臂拉直,一腳踩在他的手腕上,一用力,就聽到‘咯嘣’一聲,然後就是‘呲呲啦啦’的骨頭茬子摩擦的聲音,聽的旁邊的人毛骨悚然,而王越則是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哀嚎。
“敢彭老子的女人,哪兒碰剁哪兒!”王陽惡狠狠的丟下一句話,然後站起來看着不遠處正一臉驚恐的看着他的水哥,說道:“說吧,這事兒怎麼處理?你給個爽快話兒。”
“我……呃……”水哥一陣窘迫,打他肯定是打不過的,但是服軟?那根本不可能,這裡是他的地盤,他要是服軟了,那以後哪還有臉面在兄弟們面前耀武揚威的,所以水哥短暫的愣怔之後,馬上一臉趾高氣昂的說:“我看你是外地人吧?有沒有聽過包大海這個名字?識相的趕緊跪下來磕頭認錯,你水爺爺放你一條生路,要不然……今天老子就特麼生生撕了你個小逼崽子!”
“包大海是誰?還有……你還沒有那個資格在我面前裝爺爺!”王陽一句話沒說完,擡腿就是一腳,直接把水哥踹出去五六米,要不然王陽看他身體弱不敢用力,這一下直接把他踹馬路對面都有可能。
“你……臥槽……”水哥趴在地上在也站不起來了,但是他卻看到遠遠的有幾輛綠皮車開了過來,那可是正兒八經的軍車,他知道,他的春天來了。
“老子就是包大海的兒子,你小子等死吧!”水哥遠遠的對着王陽叫囂一聲,然後就一邊哀嚎一邊等着軍車到來。
“你這是跟我拼爹嗎?不好意思,你同樣沒這個資格……”王陽走過去就是兩巴掌,揪着水哥的頭髮說道:“你爹也沒資格跟我拼,真的想拼的話,就去找個有本事的爺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