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出現的還是三個年青人,仍舊是剛纔那副打扮,餘宇這才注意到這些人似乎是刻意這樣打扮的,一身黑色的斗篷,好像很怕別人不知道他們邪修的身份。
三人度極快,大步奔行,似乎慌里慌張從一處街角拐出來,順着餘宇所在樹林旁的這條小路往外趕。
正好經過兩人身邊之時,餘宇雙肩一動,一道殘影閃出,從三人的身後一把扭住兩個人的脖子,而另外一人也依樣被夏久爾一把扭住脖子,順勢拖入了小樹林。
三人瞪大眼睛,驚恐萬狀的看着餘宇和夏久爾,口中想要呼喊,但那裡能喊出半個字來。餘宇制住其中兩人啞穴,留下一人,低聲道“看着他!”
他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兩個年青人,咔嚓一聲拗斷了其中一人的脖子,他手裡的那邪修頓時臉色蒼白,身子開始不停的抖動了起來。
“我問你答,小聲些。敢不配合,他就是你的下場!”餘宇握着此人的脖子微微放鬆了些,那人狠狠的點了點頭,餘宇道“你們這裡還有多少人,爲什麼這麼慌里慌張的往外跑?”
那人微微一怔,“你們,你們不是樓外樓的人嗎?爲什麼你們不知道這裡生了什麼事?”
“什麼樓外樓,我們不是!”餘宇還未說話,夏久爾眼一瞪“老實回答。”
那邪修道“你……你們要答應放了我,我說了之後,你們要放了我,我纔回答。你們要誓放了我!”
夏久爾一皺眉,餘宇冷笑道“放了你?我只能答應讓你死的好受一些。.pbx.m我知道你們邪修不能被搜魂,但你不說我這兒還有一個,要讓你死的不開心,我的辦法可多了去了。你是邪修,應該知道讓一個人生不如死是什麼滋味。”
“你……”那年青人瞪着大眼“你……”一翻眼便想咬舌自盡,餘宇一把卡住了他的下巴,低聲道“還挺有骨氣!”
隨即點了他的啞穴,緊跟着飛快在他的身上點了幾指,那人頓時從嗓子來咔咔的往外吼着,緊跟着便全身抽搐,額頭上黃豆粒般大小的汗珠滴滴答答的往下淌了起來。
夏久爾看了他一眼,這樣的手法,她還真不會。兩人的場能氣息可以被遮掩,但一旦動用場能,那便無所遁形了,此時跑到人家的老巢來了,他還是極爲擔心有高手坐鎮此地的。故此餘宇使用的只是武道修士常用的手法。毫無場能波動!
餘宇拉起還活着一個,道“死了一個,剛纔這個不肯配合的會在一炷香之內,全身經脈盡斷,血液倒回到他的心臟,最終心臟爆裂而死。
這個過程的痛苦,即便你是邪修,或是魔修,依舊殘忍無比,沒人能承受得住。不想跟他一樣,就老實回答,別指望再跟我談條件,沒那個可能。”
“我說,我說!”被解開啞穴的年青人無比怨毒的看着餘宇“不過我知道的也不多,因爲我們只是低階弟子,並不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
“那就撿你知道的說!”夏久爾不耐煩的說道,兩人身上的符已經永不了多長時間了。
那人簡單講了不多的幾句,餘宇便一把扭斷了他的脖子,三人全部斃命!
夏久爾皺眉,道“這些邪修可真是難纏,又不能搜魂,他的話,也不知道真假,現在突然跑出來一個樓外樓,天外天的人,似乎也攪進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情比我們想的似乎複雜了一些。”看着三人的屍體,餘宇道“剛纔他說,此地還有高手坐鎮,我不相信。如果他說不知道,我還會有所懷疑,但現在看,反倒證明了此地已然空虛。而且說不定裡面正在打鬥。”
那人對餘宇所言,甚至不曾提起螢林內部的爭鬥一事,或是真的不知,或是裝作不知,餘宇也無從確認,但無論他說了什麼,從側面推,大致還是能推一些端倪的。
此人只知道大戰這裡被樓外樓的人圍剿了,高手隕落不少,雙方打鬥異常激烈,對方的身份他也是聽高層說的,他也不知道是何人。
這些人還留在此地,實則只是個靶子,這是他們自己的猜測,爲的是吸引敵人的注意力,其實他們的很多人早已離開,不過坐鎮的還有高手。
這裡的戰鬥生在兩天前,打鬥的現場,在最核心的地方,當時他們渾然不知,一下被對方打了個措手不及。
“此人所說,近乎有些胡言亂語,更加無法斷定是真是假,你爲何那麼快殺了他?”夏久爾有些失望的說道。
“不然能怎麼辦?”餘宇道“他明知道是個死,我也是不可能假裝欺騙他會放過他而去什麼狗屁誓言,那玩意是亂的嗎,能說出這些已經不錯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進去看看。我判斷此時裡面十有沒什麼人了。”
夏久爾無奈只能跟上,穿過好幾條街,約莫過了幾十里路的樣子,眼前的景象,頓時讓兩人的心情爲之一頓。
一片廢墟,滿目瘡痍。地面斷裂,頂層禁制搖搖欲墜,很明顯這裡用不了多長時間便會因爲禁制時效而塌陷。
“剛纔我們碰到的那些人不是本來就在此地看守的,更加不是什麼狗屁靶子或是幌子,他們應該是自己偷偷又跑回來,希望能在大戰過後的遺址上撿些便宜,但又怕被宗門的人現了,所以才慌里慌張的,看他們鬼頭鬼腦的樣子,明顯是心虛。”
看着眼前的破敗景象,餘宇默默說道,夏久爾道“如果真是如此,那麼此地定然是沒有高手了,不過此地破壞的如此嚴重,我們留在此地,也沒什麼意義了。高手都走了,可見這裡也沒什麼價值了。”
“那倒也至於,我們最少可以看看這些邪修和什麼人打起來了,從他們出手的方式和功法的路子,應該可以看出些端倪的!”餘宇緩緩飛起,開始放心大膽的放出場能和靈識,查探四周。
“你知道樓外樓是怎麼回事嗎?切!”夏久爾顯得很是不屑的說道“就是看到了功法的例子,你又能斷定什麼?”
“那你知道?”餘宇回頭問道。
“我也不知道!”夏久爾乾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