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修士多少有些尷尬,不過女修的臉色就有些難看了,她很不悅的看着餘宇,不過也沒有表現的很敵意。
餘宇也沒有給他們好臉色,接着說道“坦率講,以我現在的實力,我要狙殺你們兩個,不是很難的事情,我也曾經狙殺過類似你們這樣的人,不是很難的事情。
不過,大局我還是能看的清楚的,我無謂多去招惹敵人,給聯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但是如果你們在幫助仙界的時候,聯軍爲敵了,結果不言而喻。我剛纔說了,你們只是想飛昇,而我們是求生存,我們面對的是生死的問題,我言盡於此,你們好自爲之!”
餘宇閃身離開,光影閃過,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彷彿平空消失一樣,這其實就是速度快,人是不可能平空消失的,這兩人自然知道這是餘宇故意的,就是想在他們面前顯擺一下。
你可以說是顯擺一下。不過也顯擺成功了,因爲餘宇確實實力超羣,這份實力是實打實的,不是故意臭顯擺一下!
兩人對視一眼,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男修沉默不語,女修遲蹙眉說道“你覺得,我們是不是將餘宇給得罪了?”
“我也不知道啊”男修道“我只是覺得我們的策略不見得行得通,我之前就說過,世界形勢的變化,根本不是我們能左右的。我們現在又跟仙界的人走的那麼近,而仙界又是這個世界最根本的敵人,我們還想獨善其身,是不是可以?
真的很難說!回去吧,將事情告訴其他人,然後大家商量一下,畢竟這不是你我個人的事情。”
女修沒動,她又遲疑的看着男修道“你覺得,餘宇說想要狙殺我們兩人的說法,是可信的嗎?他有這個能力嗎?”
“我認爲差不多”男修道“餘宇曾經狙殺過類似我們這樣境界的人,他手裡又有頂尖的寶物,本人又可以操控很多的寶物,要殺我們兩個……或許誇張了,不過要狙殺我們兩個人中的一個我猜他能做到。”
兩人無奈,只能護膚覆命。這也是目前的現狀,各個方面都想要直接面對餘宇,直接跟他談談,可是他們的目的,並不是想要跟聯軍站在一起,他們只想爲了自己的陣營得到些好處。
餘宇的想法就是儘可能的將所有高手都聚攏在聯軍的麾下,然後共同對抗那些敵人,人多畢竟還是好辦事的多。
餘宇直奔吼山,不再轉悠了。
且說這錯峰山兩人,他們回到自己的地盤,也就是錯峰山的一個神秘空間內,見到了自己陣營的高手們,他們開始開會,研究餘宇的態度問題,以及如何應對下面的問題。
高手是很多的,跟餘宇猜想的差不多,他們的人手不少,看起來跟人類沒有什麼區別,不過他們不是人類,這個問題餘宇在見到他們的時候,就感受到了。
他們只要是這個世界上的生命,餘宇就能分辨出來。他們不是人類,但因爲他們是大能,所以在容貌上,已經跟人類一樣了,這是所有生命到了一定的階段都會有的一個本事,那就是化形。
妖獸也好,靈族也罷,海族也罷,他們所謂的化形,都是化成人類的模樣,這似乎是天道的一個定規,所有族羣都是如此。
或許也是因爲這個人,人類經常稱呼其他族羣爲妖族,不過事實上他們對人類的稱呼,也是含有一定程度的蔑視的,不過人類自己不是很在意就是了。
各種族羣口中的人類,其實是有一定程度的蔑視的。
見過餘宇的兩個高手,也就是那一男一女,將整個過程跟在坐的人都說了,人很多,都是頂尖的高手,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倒也不是很吵鬧。
坐在最上方的,看起來是領頭的那個,是一個女修,很年青,這是極爲罕見的,女修能成爲這樣一個勢力的領導者,幾乎是絕無僅有的。
羽凰天宮之所以是女修領導,那是因爲這個勢力本身幾乎都是女修,也有男修,不過極少,類似水月天,則都是女修,自然是女修當頭。類似這樣男修主導的勢力,女修當頭,是很少見的。
那個女修個子不高,長的很精緻,絕美的人物,一身的淡青色服飾,極爲美貌,柳眉鳳眼,皮膚白皙,眼睛很大,時時有光芒一閃而過,看起來極爲沉穩,氣質出塵脫俗。
她簡單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聽着下面的爭吵,不發一言,其實她已經聽過一次了,那兩人回來後,第一個見的,自然是這個女修。類似吼山的人得到了什麼消息,第一時間告訴的是餘宇。
等下面吵完了,大家都不說話了,然後都看着上面。
那女修盯着下面的人,說道“各位都說完了,那麼我說幾句吧。這次的事情,是大家一致商定的。我們的本意是在最初的時候就跟吼山建立聯繫,跟他們表明我們的態度。
之前我們跟邪修,仙界的人聯繫過了,甚至是星盟的人都聯繫過了,跟其他禁地的人自然也是聯繫過了,唯獨漏掉了吼山,不是我們忘了,而是故意漏掉的。各位猜一下,你們覺得,餘宇是不是能猜到,我們故意將他們給漏掉了,就是不跟他們聯繫?”
“猜到我覺得是能猜到的”一個修士立即說道“不過猜到與否,也是無所謂的。饒谷主,您要知道,外面的那個世界,確實還是掌握在聯軍的手裡的,我們自己是不是聯軍眼中的敵人,都不是很清楚,我們不能貿貿然的在早期表明我們的態度。
之前我們也說過了,如果過早的表明態度,無非就是聯軍的朋友或是敵人。跟聯軍走的近了,我們會成爲其他人的敵人,跟聯軍爲敵,他們也會攻擊我們。怎麼看,我們早期都是不應該表明態度的。”
“之前的那段時間,我們確實不應該表明態度,模糊是最好的”一個看起來很老很老的老頭子也默默說道“我們的態度是什麼樣,直接決定了我們跟誰是敵人,跟誰是朋友。
世界形勢不好,過早的戰隊,對我們來講,是弊大於利的。所以現在即便是餘宇猜到,他也能明白箇中的關節,我以爲,這不會成爲他敵視我們的一個理由。即便我們的策略確實有些耍滑頭但也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