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站在烈炎眼前,擡頭看着她愛過的這個男子,在她還是孩子的時候,她卻早熟的愛上了少年時的他,甚至傻到想和他一生一世一對人,當他拒絕時,她不知道心到底有多傷,只知道對愛她在沒有了憧憬。
花洛的速度真的很快,快到她自己都沒發覺,等她發現時,那把黑色的飛刀已經橫在了烈炎的脖子上了,她踮起腳將脣貼着他的耳朵,像親密的情人之間的低語,她說:“黑曼陀羅,致毒花朵,你竟然將它提煉在暗器上,隨身帶着,剛剛你差點用它殺了你哥哥,我想知道你的心是不是也這麼毒,你的血是不是烏黑色的。”
烈炎笑了,毫不畏懼這飛刀的毒,側臉吻了花洛的臉頰,他說:“你可以試試,破開我的胸膛,看看我的心臟,看看我流的血液,是否是黑色的,是否也帶着毒。”
花洛沒想到烈炎竟然真的毫不在乎自己的命,她並不是真的想殺他,她只想他放她和莫白離開而已,所以她手幾乎沒用力度,她怕傷到他,很怕。
她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她現在不可以退,不可以有任何破綻,她繼續說:“烈炎,放了我們。”
烈炎還是那句,要麼他死,是啊,他賭對了,她是捨不得他死的,因爲在她心中,這個男子,都曾是她心裡的痛,她深愛過,愛的很沉默,但是她懂,那依舊是愛,不差別人的愛絲毫。
花洛將飛刀放在了自己的頸動脈,她就這樣看着面前的烈炎,烈炎此刻一動也不敢動,他死無所謂,所以他還可以說的很無謂,但是現在飛刀和致命的毒落在了洛洛身上,他連毛孔都開始緊張。
烈炎的聲音透着哀傷,他說:“洛洛,何苦呢。”
花洛知道自己賭對了,可是她卻笑不出來,他也是愛她的,所以在此時才顯得那麼緊張,那個男子,眼裡最少的恐怕就是這種情緒了,可是在自己面前,這樣的失控和害怕已經兩次了,第一次是在她與師尊大婚那天,一次就是今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