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派人、盜墓人、佛派人也是稍稍有些慢了半拍,然後也是跟着一起向前殺去,其實我是知道這裡面 的兇險的,他們不跟着我進來我也不會怨恨他們的畢竟,這裡面的危險是沒有必要做出這些有可能是無畏的犧牲的。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們選擇了跟上,我是很感動的,但是我也沒有去直接感謝他們,而是加快了我的腳步闖向了那個幻境結界,當我來到這個幻境結界的時候,並沒有出現任何的阻擋,就好像這個幻境結界在這一瞬間消失了一般,後面的三個大兄弟也是跟着我一起進來了。
我知道這也許是那隻妖獸故意爲之,爲了就是讓我們進到它的領域,好讓他它更加簡單的處理掉我們,當我進到這個幻境的時候,我就看到了師姐。
師姐的形象跟我想的完全是不一樣的,這時候的師姐已經是身受重傷,她的本命妖獸也是奄奄一息的趴在她的身旁,我不知道爲什麼師姐在剛剛不久前發出那樣的吼聲,還是依舊那股子不服輸的樣子。
我進來看到師姐那副痛苦的樣子,我立馬就跑向了師姐,師姐這時候也是在靠着毅力在支撐着自己的身體,讓自己不至於癱倒在地上,當我來到她身旁的時候,她終於也是放鬆了下來,這一放鬆身體立馬就不穩了,我順勢把手搭在了師姐的後背,以防師姐倒下,維持着她站立的姿態。
這時候那三個朋友也是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我們五個人站在了一起,他們三個人看着一個渾身是傷的我們團隊裡面唯一一位女性,也是一陣痛心,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出來,他們也是感到非常不爽的,畢竟對女性這樣子,一點點憐香惜玉的風度都沒有的確也不太像是他們三個人的性格。
師姐看到,我們四個人平安的歸來也是舒緩了很多,這時候我卻不知道做點什麼了,師姐身上受了很多傷,我卻好像在這個時候也是大腦一片空白,忘記了該怎麼做了。那隻幻術妖獸好像也是沒有做什麼,也許是看到進來的幾個都沒有對他造成威脅吧!也沒搭理這邊的事情,而是躲在暗處繼續的觀察着。
也就是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佛派人說了句:“馬兄弟,當時你師姐再進來的時候不也收集了一些那個植物的液體的嗎?你可以幫你師姐把那個液體塗在傷口處然後你再讓你師姐吃點東西,喝點水,休息休息,恢復一下體力!!!”
的確在這個時候,師姐已經站不穩了,這就是那種體力下降很嚴重的表現,然後那個液體有着陣痛的功效,我也是忙昏了頭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忘記了。我立馬從那早就扔在一邊的師姐揹包裡面取出了那小瓶的液體,然後開始在師姐的傷口上面塗抹着。
師姐也是在感受着着液體的神奇的地方,的確是在塗了一點之後疼痛感消失了很多,而其那些之前受到損傷的皮膚也是慢慢的在恢復着,在塗完之後也是讓師姐倚靠着揹包坐了下來,休息休息,期間吃了點乾糧喝了點水。
但是,那個幻術妖獸在這段時間竟然是一點都沒有打擾我們,既沒有發出攻擊也沒說話,只是躲在暗處的某個角落觀察着我們。我知道他一定是在觀察着我們的,因爲我周圍的環境一直都是在變化着的。
雖然,我不知道這是有何用意,爲什麼像在切換電視臺一樣的在那裡換着頻道,但是我想估計也是有它自己的用意吧!在這樣的環境下其實我們根本就沒有關注這些,而是擔心着程瑩師姐的身體狀況。
在休息了一會後,感受到師姐穩定的呼吸,我知道師姐應該是沒什麼事了,只是受到的傷還需要療養,這個傷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恢復的,現在能夠保證的是師姐能夠完好的活着,其他的要想恢復如初,應該要很長一段時間。
但是,師姐並沒有因爲她自己身體上面的恢復而表現出有那麼些許的開心起來,還是滿臉的擔憂,而且她給我的感覺是那麼的失落,是那麼的無助,我不知道之前的戰鬥是發生了什麼。
但是我順着師姐的眼光看過去,是她那奄奄一息的本命妖獸——九尾妖狐,看着她們之間的眼神交流,我也是很難判斷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畢竟九尾妖狐給我的感覺就是他的獸魂虛弱了很多,只是知道它好像跟我的靈魂分身有些相似,但細細的去查看的話並不只是那樣有些奇異的感覺出現在了它和我師姐之間。
這種感覺我也是很難體味,畢竟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幻術妖獸也是切換出來了一個很是血腥的環境,看着周圍的環境就像是在一個血域裡面一般,是那麼讓人難受和噁心。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們都沒辦法能夠充分的發揮出我們的實力。
處在一個滿是血腥場面的幻境裡面,本來處在別人的領域裡面就感到渾身的不自在,加上在之前的戰鬥中也是受到了很重的傷,雖然我們幾個在表面上看起來還算是完好無損的,但實際上內傷還是很嚴重的。
兩處不利,奠定了我們不可能打敗眼前的對手,但是我們又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只能拿出自己最強的戰力,來拼一下,看能不能增加一絲生的希望,我們也並不是放棄了在這裡殊死一搏。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眼前的環境又是一變,雖然我知道我的朋友們就在我身旁不遠處,但是我就是看不見他們,看來這隻幻術妖獸也是開始發起進攻了,眼前的環境慢慢的讓我熟悉起來。
站在這裡是那茫茫的沙漠,就跟我們剛剛進來時候是一樣的,在那個熟悉的入口,我環顧了一下看到了我爲師姐帶過來的帳篷,我看到了一段熟悉的畫面,是我們搭建帳篷,佈下符印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