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以爲他只是力竭,脫力之後纔會導致他現在這個樣子的,但是很明顯這麼久沒有醒過來,肯定不只是那麼一點點原因了。
要不是現在每天發現他生命特徵都是那麼的正常的話,估計道派人都是很難面對着我們了,畢竟這每天看見我們的時候也是沒怎麼說話,每天就是幫忙做一些雜事。
然後,就是每天坐在客廳裡面看着佛派人的房間,我們進去看的時候他也是隻在那裡看着,不太願意見着佛派人。
但是,我有時候晚上沒有睡着的時候,總是感覺有人進出佛派人的房間,我剛剛開始的時候以爲是進來賊了,但第一次發現這個情況的時候我也是踏着輕輕的腳步打開了房門。
看到的一幕是,道派人這個時候,正在佛派人的房間裡面,偶爾手還會往自己的臉上去摸一下,而其時不時的還有一些抽泣的聲音。
這些東西本來是不應該在道派人那樣的人身上出現的,我也是偶然間發現的,我們平時白天的時候去照看的時候道派人也是忍住不去,估計也是怕在看到佛派人這個樣子的時候擔心自己會忍不住留下眼淚。
他也是很在乎自己的臉面的,寧願在晚上的時候,趁着我們睡覺的時候再來看一下佛派人,這樣子也不至於我們會發現他。
雖然,我知道這件事情了,但是我也是一直保護着這個秘密,既然道派人這樣選擇也是有他的苦衷,他不想這件事情被人發現他也是不會將這樣的事情告訴別人。
基本上我每天都會在固定的時間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每天都是熟悉的步子,這些天師姐也是經常過來,每次來都會帶上不少吃的,而且都是那些大補之物,名義上是來看望大家的,但是每次送來的東西大多是養生的一些東西。
很明顯都是不用說的,知道這是世界特地給我帶的東西,所以,他們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也是一臉羨煞的表情,我也是知道爲什麼他們會有如此的表情。
這天,是我們從哪裡回來的第二個星期了,我已經恢復如初,看起來也是沒什麼大事了,而且本身也是恢復的不錯,加上程瑩師姐也是經常給我帶來那些補品,想要恢復的慢都難。
這天我們也是跟往常一樣,師姐也是帶來了一大堆東西,基本上都是吃的,而且都是好吃的,今天除了帶一些補品之外也是帶來一些我們喜歡吃的一些打包好的菜。
幾個人就像是好久沒有吃過這些東西的一樣,這些也不算是那些大餐,大多是那些平常吃的普通菜品,我們三個人吃着這些東西就好像是吃山珍海味一樣,別提有多開心了。
師姐,也是吃過了之後來的,所以沒有跟我們一起吃,而且她看到我們的吃相之後也是不忍看。
而且還說了一句:“你們,今天怎麼搞得像餓死鬼投胎一樣的。是有多久沒有吃到這些東西了啊!那我進去先看看佛派兄弟怎麼樣了,你們先吃着!”
說完也是進去了佛派人的房間,我們也是沒有太在意,畢竟也是經常這樣子,只是今天多了一點其他的吃的而已,這也讓我們沒太注意。
我們也是吃的正歡的時候,從房間裡面傳出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個聲音帶着驚奇和喜悅,是師姐的聲音。
“你們外面的吃點怎麼樣了!”一邊說話的時候師姐也是走了出來,而且面帶喜色。
我們三個吃個正嗨,而且還吃的很亂,桌子上面也是到處都是菜漬,師姐突然的興奮也是把我們吃飯的動作給硬生生的給停下來了。
我帶着有些莫名的口吻問道:“師姐,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我們沒有把佛派人照顧好,還是我們有些什麼沒有做到位的,你告訴我唄!”
聽到,我這麼說話的時候,道派人很明顯的動了一下,身體不自主的顫抖了一下,他很害怕有些什麼東西沒有做到位,而耽誤佛派人的恢復。
師姐好像也是聽出了我那莫名語氣後面的意思了,開始裝腔調的說道:“嗯嗯,你們是不是…沒有發現佛派人現在有什麼不適…”
突然這麼一句不算是好消息的話語從師姐嘴裡蹦了出來,我也是一驚,我開始以爲師姐是領會我的意思,不會說這些不適合現在說出來的話的 ,而她卻是語出驚人。
聽到師姐這個時候說出這句話,道派人這個時候也是一臉責備的樣子,放下了碗筷,就往旁邊坐了坐,還不時的看向了佛派人的房間。
我沒聽懂師姐的話也是繼續追問道:“師姐,到底是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師姐這個時候也是忍住沒說,而是說了一句勾人心絃的話:“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了嗎?”
我們一個勁的點頭,道派人也是向我程瑩師姐看了兩眼。
師姐也是故意的要把我們拉上鉤然後扔下了一句:“想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不會進去看啊!不進來你會後悔的!”最後這兩句話有些嚴重,而且好像是故意說給道派人聽的。
師姐說完,有轉身走進了佛派人的房間,我在這個時候也是發現道派人現在的表情完全是那種不知所措的,我也是開導了一句:“道派兄弟,沒什麼事情的,不要在意師姐說的話,她本來就是一個比較直接的人。”
道派人也是搖搖頭說道:“你們進去看看吧!什麼情況你們等下給我說說。”
聽到道派人這樣的話我也是不好意思怎麼說,畢竟他之前都是白天不去,裝作不怎麼上心的樣子,但是到了晚上也是會偷偷的溜進去看看,現在又是這樣,裝作自己不是很在意 的樣子。
我也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要不你也跟我們一起進去唄!”
道派人一個勁兒的在那裡搖着頭,我知道我這樣的勸說是沒有什麼作用的,這個時候我也是看向了盜墓人,盜墓這個時候也是已經放下了碗筷,站了起來,相視我們兩個也是進去了。
只留下了道派人一個人在這個外面,他一個人在這外面等着我們的消息。
我們剛剛走進房間,就被看到了已經睜開眼睛的佛派人,在那裡看着我,我本想張嘴叫道派人的。
只看到師姐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我知道師姐這是要逗一下那個道派人了,而且還讓我們一起來陪他逗,這讓我心裡也是一陣難受,明知道最想佛派人醒來的就是現在在外面的那個人。
但是,現在我們幾個人也是不但沒有把佛派人的消息告訴他,我們還在商量等下要把道派人騙進來,好好的逗逗他,一種莫名的罪惡感產生 了。
但是我也是拗不過,在場的這些人,他們一致同意了,而且佛派人也是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