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的諷刺,讓村長他們幾個人臉上閃過尷尬,可畢竟是老油條了,立馬就嚴厲着臉,發怒的反喝我:“你是什麼意思?你打算偷吃了不買賬是不是?我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也不要怪我不留情了!”
我聽着村長的話,忍不住想要仰頭大笑三聲,這黑的倒是可以說成白的,這要不是故意設計的我還真不信,想着我的視線已經漸漸變冷起來,盯着他:“那你倒是說說我偷吃了什麼?我們衣裝整體,沒有凌亂,就連她身上我都沒有碰過一點!你怎麼給我定罪?”
我這冷冷的話,讓村長愣住了瞬間漲紅,仔細的打量着我的身體,可能也想不到我會這樣子說話,一下子給堵住口了。
不過站在村長一邊長得強壯的婦女,卻忽然橫着臉走過來:“我們早就知道你會這樣子說,所以我們自己帶來證據了!”
婦女說着就從口袋裡抽出一個東西,我注意看得時候,發現那是一張紙黃色的,而上面有一些字,這讓我吃驚,這不會是情書之類的東西吧?
正當我吃驚時,婦女已經攤開了紙面,怒瞪着我就朗朗上口:“親愛的玉兒,自從遇到你後……”
我聽着從婦女口裡一句句出來驚人的話,忍不住捂着嘴巴笑起來,隨着那婦女嚴肅的聲音停止後,我已經挺直不了腰了,嗤笑的看着他們:“你當我是傻子嗎?現在是什麼社會了,這還有人寫情書?那拉倒吧,我也實話說了,就算上頭是我的筆跡這種老到掉牙的套路,哥哥我不吃!”
我的話讓所有人臉色都不好看了,盯着我那可是妥妥的不滿,而且村長氣得臉色都黑得滴出水了,不過令我詫異的是他們這樣子做是想要我娶那個顧玉?
顧玉這長得還不錯,沒有必要這樣暗算這別人娶吧?
可村長已經發怒,二話不說就要抓住我,本來我是想反抗的,但是師傅他們還在這村長家住着,便只能裝作妥協的被他們拉着走了。
不過這到了一個地下窯裡頭,他們就一把推着我進去了,而我進去後有點吃驚,藉着檮杌改良過的眼睛,我看到了這窯庫裡竟然存在着不少的骨頭,不過每一具都是骨頭了,可見時間挺長的!
不過我注意看了下,發現竟然全部都是男性的,讓我有點懷疑這會不會就是他們村裡的男人?這村子沒有男人卻有孕婦,怎麼說都不可能吧?
不過牆面上被人用刀子還是其他的利器刻了不少的字,其中更多的是救救我,離開這個魔鬼的地方。
魔鬼的地方?這村子雖然人有點問題,倒是不至於是魔鬼的地方吧?
正當我想着時,外頭就傳來了敲鑼打鼓的聲音,還有酒菜的香氣,這讓我不自覺想起了鬼娶新這事,畢竟我遇到不少了。
可那聲音只是在門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有人偷偷的再說,聽意思好像在討吉祥之類的話,隨後門就被人忽然拉開了。
我眯着眼睛盯着打開的門,一個鳳冠霞帔打扮得紅豔的女子走進來,她的頭部用鮮紅的紅布蓋着,就是個新娘子,可是我眯着眼睛,不敢輕易靠近。
不過這新娘子進來後,就窯庫裡就多了一種香味,而且還很濃,有我說不清的氣味,但是卻讓我心裡有點慌。
“馬廷哥你可以掀開頭蓋了!”
忽然紅佈下的女子聲音傳來,卻讓我忍不住冷臉,這個顧玉打着各種主意,原來就是爲了讓我娶她!可她也不想想我馬廷是什麼樣的人。
所以我乾脆坐在一旁,靠着牆壁,等了很久後,顧玉估計是不耐煩了,就自己站起來朝着我走過來,被掀開的頭蓋,露出了一張抹着胭脂水粉的臉。
“馬廷哥,你不要壓制了!我知道你是什麼感受…玉兒只不過是想要服侍你而已!”
顧玉紅着臉說着害羞的話,讓我愣下,壓制什麼?怒氣嗎?還真是發怒,不過這段時間過去後,誰沒有個平靜的時間段?
正當我想這樣說時,她卻順意的要坐在我的腿上,我眉頭緊皺,直接一股一個起身,就讓她尷尬了,隨後她卻一副明白的模樣,曖昧的靠在我的懷裡,用手指在我的胸口上畫圈圈。
“馬廷哥,自從你進來後,我就可以幻想着和你在一起,我可以感到你的癡情和你的溫柔,只要我們在一起後,我絕對會做一個比胡姐姐還要好的妻子!”
顧玉說的溫柔如水,卻讓我內心一陣惡寒,她這是什麼個意思,她從我進村來就喜歡我了?這他媽的開玩笑吧!而且我不需要一個比胡靜還要溫柔的妻子,我喜歡的可不是一個暗算人的女人。
想着我就伸手直接推開她,冷眼看着坐在地上一臉委屈的她:“這客套話,我就不和你說了,你最好放我出去,不然出了什麼事你自己還兜着!”
我這話說得冷漠,卻是真的,因爲這易研還沒有壓制,胡靜身上槐心也沒有控制,這隻要是其中一個爆發,他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過顧玉卻不理解我的意思,反而站起來衝着我嫵媚的笑了下:“馬廷哥你身上的催情香也該發作了吧?別壓制了,這久了對人可是有問題的,我……我可以服侍你!”
顧玉說着就開始解衣服,看那架勢是想要全身脫光了,我這有點明白了,怪不得那麼香原來用的是催情香,可是這東西對我好像沒有用,我的身體都沒有什麼感覺,還是說我的身體冰藍蠱王有作用了,將它給解掉了。
想着我就不自覺的露出笑容,在顧玉以爲我妥協的表情下,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紅潤的臉,故意曖昧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好像這藥對我沒有用!”
我這話說完,她臉上的表情僵硬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我,我卻盯着她嗤笑,直接甩開她的手,轉身就直接坐在石頭上,看戲的看着她和一個瘋子一樣,又笑又哭的。
直到她忽然指着我,怒氣衝衝的喊到:“不可能,這是我們村裡獨有的催情草,你不可能解掉,你是誰?難道你是他們找來的?”
顧玉會發怒我表示理解,可是這誰找來的是什麼意思?還是說這裡還存在其他人對他們村子不滿?還是說這裡存在這其他的的秘密。
不過不管是什麼秘密,可那也比不上將所有男人殺死,這個來的震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