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章

26章

見柳枝兒出去,徐苒才暗暗鬆了口氣,剛纔自己那招兒行的完全是險棋,顧程盯着她的那一瞬,徐苒真以爲自己被他看透了,看到了骨子裡。

而且,如今徐苒非常明白,這男人隱藏在紈絝外表下,是一顆縝密世故之心,從白日裡他對付那兩個江湖漢子的手段就能瞧出端倪,既點出了那兩人手裡是黑貨,他收了要擔一定風險,故此價不會太高,又讓那兩人意外驚喜了一下,進而對他感恩戴德,這男人深諳人心,自己這點小伎倆,在他眼裡,估摸就是逗樂耍笑的情趣兒,真若被他知道自己的心思,不定什麼後果。

好在有個柳枝兒,自己借柳枝間接表達了,爭寵在意顧程的心思,顧程這纔打消了疑慮,真是好他媽累,跟這男人鬥智鬥勇,簡直不是人乾的。

卻忽聽顧程在他耳邊上道:“大姐兒,這書房院裡你是老大,爺是老幾,嗯?”

徐苒真想扁他一頓,這可真是得了便宜賣乖,明明心裡爽的什麼似的,還非要變着法兒的找茬。

徐苒順着他的心思,從炕桌上拿起酒,遞到他嘴邊上笑道:“你自然是老大中的老大。”顧程舒坦了,就着她的手吃了一盞酒下肚,板着她的臉,目光爍爍道:“你知道就好,爺就是怕你這丫頭想的事兒太多,把這個都忘了。”

徐苒身子有一秒僵硬,心話兒這廝今兒怎麼了,句句話裡都帶着刺兒呢,自己哪裡做的不到,露出馬腳讓他捉到了,卻怎如此疑心起她來,想了半日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事到如今,也唯有走一步看一步,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愁也沒用,倒是放開心思,陪着顧程吃了飯不提。

再說豐兒,領着柳枝兒跟在旺兒身後出了屋,柳枝兒忽的甩開豐兒,鑽進了側面小屋裡,豐兒臉色一沉,剛要去扯她出來,卻被旺兒攔住。

旺兒在他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豐兒轉怒爲喜,小聲道:“還是哥有章程,哥說的對,似這等一心攀高枝兒的婆娘,就得好生馴服馴服,聲的的浪起來去外頭勾野漢子,虧了有哥幫着兄弟,不然,被這丫頭拿捏住了,日後可怎生好。”說着掃了那小屋一眼,先一步出去了。

旺兒卻走到小屋跟前,擡手扣了幾下門,喚了聲:“柳枝兒,可收拾好了?”

柳枝唰一下拉開門,恨恨的看着他:“收拾什麼?”

旺兒呵呵一笑道:“我說柳枝兒,到了這會兒,咱就別裝傻了,既配了人,這書房院卻呆不得了,跟我出去吧!另外,我勸你小點兒聲兒,吵到爺,咱誰也落不得好去。”

柳枝兒咬着脣道:“爺不說,明兒知會了三娘纔出去,怎是這會兒?”

旺兒目光閃了閃:“早出晚出都一樣,再說,爺說要知會三娘,跟你這會兒挪出去有甚干係,麻利兒的,別跟我這兒窮蘑菇,看在豐兒面上,我給你在外院裡尋間清淨的屋子落腳,趕明兒跟豐兒成了禮,再挪到他屋去也便利。”

柳枝兒沒法兒,知道這些管事的小廝,雖是奴才,在府裡卻頗有體面,除了爺,後頭的娘們都不敢給臉色,旺兒更是爺身邊最得意的小廝,更不一般,哪裡敢逆着他,忙着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跟着旺兒一步三回頭的出了書房院。

立在院外頭,心裡還覺冤屈,更嘆自己命不濟,旺兒瞄見她那樣兒,心道,這丫頭心還飛着呢,落到豐兒手裡,收拾不死你,看你以後還能浪到何處去。

引着她去了倒坐房裡安置,柳枝一進來便覺不妥,因這倒坐房跟小廝住的院子連着,就隔着一個門,她一個人住在這兒卻不大合適,立在門口死活不往裡走了,跟旺兒道:“不如今兒我先回去書房院裡再住一宿,旺大爺,奴膽子小呢,一個人住在這裡,心裡害怕。”

鶯聲燕語,說不出多勾人,旺兒半邊身子險些酥了,暗道連他都惦記着勾,可見真不是個安分的,這種娘們卻沾不得,沾上了準沒好事。

想到此,往後退了一步道:“怕什麼?這前頭的門插上,後頭角門外是小廝的住處,晚間若真有事,你只喊一聲,誰個聽不見,保管都跑出來護着你,我還得聽着爺的傳喚,先回了,你自己瞧着收拾收拾便了,橫豎不過一兩日,怎麼不能湊和。”說完,也再管柳枝兒,轉身去了。

柳枝兒哪有心思收拾東西,脫了繡鞋,上炕撲在被子裡嗚嗚的哭上了,哭自己的命苦,哭自己日後沒了指望,也不知哭了多少時候,一擡頭才發現天都黑了。

想起自打晌午就沒吃飯,這會兒卻餓上來,摸索着下地,尋到桌子邊上,摸到火鐮,剛把油燈點了,便聽吱呀一聲,門開了。

柳枝兒真唬了一跳,忙問:“誰?”

卻聽呵呵呵數聲笑過:“是我,怕你餓,給你送飯來了。”聽着像豐兒的聲兒,柳枝兒就着燈亮往那邊瞅了瞅,就見豐兒端着一個托盤立在門邊上,近了兩步,瞧見他臉上明顯不懷好意的笑,柳枝兒哪還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雖說如今木已成舟,心裡卻着實不大不樂意,到末了配個小廝過一輩子,還有什麼指望。

便退後一步,坐在炕上賭氣道:“我不餓,不想吃,你回去吧,莫理會我。”

豐兒聽了暗暗冷哼,這是瞧不上他呢,他上趕着過來,卻是熱臉貼了冷屁,股,她當自己多金貴呢,落到他手裡,還不是得讓他騎的貨,當他豐大爺好脾氣呢,今兒不收拾的她哭爹喊娘,不知道她豐大爺的厲害。

思及此,把手裡的托盤咚一聲撂到一邊,人直接就撲了過去……“啊……你幹什麼,放開我唔唔唔……”

柳枝兒後頭什麼都喊不出了,被豐兒堵住嘴巴狠親,親的氣兒都快沒了,卻還要掙扎,更勾起了豐兒的性來,按住她幾下扒了衣裳,抽出自己的腰帶,把她兩隻胳膊綁在背後,一隻手在她奶,子上又掐又捏,疼的柳枝兒一個勁兒的叫喚,叫喚也沒用,豐兒今兒晚上本還有些憐香惜玉的心,剛頭被柳枝兒一嫌棄,哪裡還存半分,下了心思要降服她,哪會留情,抓住她兩隻腳腕子一拖一劈,便張開去,下手摳摸半天,呸一聲道:“早不知讓幾個男人入搗過了,還跟爺這兒裝個屁 ,落到你豐大爺手裡,今兒晚上讓你好生受用一番。”

脫褲子露出那物兒,直挺挺便入將進去,柳枝兒忍不住一聲慘叫,雖說被州判那老頭收用過,卻哪裡比得豐兒,那州老頭都六十多了,又半生好酒色,弄到如今,那物事硬起來都不易,硬了弄一回,也不過幾下便完事,再說,那老頭稀罕弄花樣兒,也知他自己如今年歲大了,舉凡入搗柳枝兒這樣的青春少女,事前都備着yin藥,弄的動情了才入上幾來回,且緩出慢進,哪似豐兒,直挺挺便杵將進來,把個柳枝兒疼的,叫喚起來一聲比一聲慘……

豐兒想起剛頭她在爺跟前那個軟語鶯聲,梨花帶雨的樣兒,怎到了他這兒就跟殺豬一般了,越把豐兒恨上來,脫了襪子堵住她的嘴,把她整個人翻過身去,拖拽住她兩條腿到炕沿邊上,狠力搗,弄起來,嘴裡還罵道:“真是個眼皮子淺的小yin婦,在爺跟前浪成那樣兒,恨不得撅過腚去讓爺入死你纔好,到了你正經男人跟前,倒成了貞潔烈婦,從今兒起,旁的心思趁早丟了,若讓你豐大爺知道,你勾那個野漢子,豐大爺有的是手段收拾你這yin婦……”

還覺不過癮,放開她一條腿,過去掰她的膀子,把她整個身子掰的懸在炕沿邊上,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顎硬生生扭轉過來道:“就是□,也只能浪給你男人,聽見了?”

就着這個姿勢把她整個人又轉了回去,下死力捏她胸前一對奶,子,柳枝嘴裡堵着嗚嗚哀鳴,卻哪裡反抗的了,想到自己今後都要落到這豐兒手裡,心裡越加害怕,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這一掉眼淚看在豐兒眼裡,更是不痛快,扯着她的頭一陣狠戳猛頂,管她受不受的住……也不知折騰了多長時候,豐兒纔算爽到頂兒,抖了幾抖,從柳枝兒身上翻下來,就着桌上的燈亮,只見柳枝兒一張小臉上淚痕點點,好不可憐,倒不覺升起幾絲憐惜,拿開她嘴裡堵着的襪子,鬆開捆着手腕的腰帶,把她抱在自己懷裡道:“從今兒後,你安分的跟我過日子,只不再生旁的心思,我也是個知道疼惜婆娘的漢子,可咱這兒醜話說在前頭,你若敢勾野漢子,打量你豐大爺甘心當個活王八,便錯了主意,日後離爺遠點兒,若敢眉眼往來勾搭,今兒這番尚且不算什麼,管教你半月下不來炕。”

這一番嚇唬過來,瞧她眼裡埋下懼色,豐兒纔算滿意了,讓她收拾穿了衣裳吃飯,柳枝兒是真怕了,這豐兒簡直就是個折磨人的能手,哪敢不依,慌忙打點好自己,還伺候着豐兒穿了衣裳,才嚇嘰嘰的坐在炕上吃飯,這會兒心思是收了,就不知道日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