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嬤嬤這邊和容月在磨,主要是張嬤嬤覺得,容月的那個想法,實在是太過荒唐了。
那邊,容月已經命木匠把那些圖紙重新畫了一份,然後打算命人送到縣城給花正棟和秀秀。
他們的孩子也有半週歲了,很多東西都用得上。
正棟和秀秀又是出色的木匠,只要有圖紙,那些東西對他們來說並不難。
確切的說,好些東西,以前容月就有叫正棟搞過給正一的兒子。
只不過,現在的一切呢,屬於改良過了,或者說圖紙更加多了。
反正有人回江南,讓他們順便給帶回去。
容月還命人去京城的幾大糕點鋪子,買了些京城的糕點,蜜餞話梅,讓他們帶了一大包回去。
一半是給秦姑姑的,一半是給秀秀當零嘴的。
別看秦姑姑是江南人,不過,十幾歲進京城,一把年紀纔回家鄉。
嚴格來說,京城早就是她的第二家鄉了。
在京城的時候,自然是萬份的懷念家鄉的一切。
可到了家鄉,估計就會想念京城的一些零嘴了。
這些日子,容月也算是嚐了好些鋪子的零嘴,再加上之前進宮的時候,爲了拉近和皇后的關係,特意提起了秦姑姑。
怎麼着,秦姑姑也算是二人能談的共同話題。
容月不擅長找話題,又怕找的話題呢會涉政,那就不好了。
幸好,還有秦姑姑這個橋樑,因此,她說說秦姑姑在江南的情況啦,皇后則說些秦姑姑以前在宮裡的一些事兒。
皇后一向知道皇帝是特別敬重秦姑姑的,當做親孃看待。
只要是皇帝看重的人,皇后自然也會看重,會放在心裡。
皇后纔想到,怪不得皇帝對容月不錯,原來還有這一層的關係。
你想呀,有的時候,皇帝倘若有東西要給秦姑姑,是,一道聖旨下去,或者找個小太監送去,是挺方便的,速度還挺快。
可是,這樣送去的,秦姑姑還是要下跪接旨,還要擺香案。
倘若那個小太監是個有眼力界的,自然不會擺臉色給秦姑姑瞧。
可是,宮裡多的是腦子渾渾的小太監,萬一讓
秦姑姑受了委屈。
秦姑姑呢,又是個老實的,不願意給皇帝添麻煩的,反而不好。
再加上,倘若被一些吃飽了撐着沒事幹的御史上一本,那就划不來了。
可容月這兒就不同了。
可借她的手,把皇帝想孝敬給秦姑姑的帶回去,一表孝心。
在皇后看來,有些壓根真不是值錢的,可是,可以讓秦姑姑念她的好。
你說倘若秦姑姑是那種介意物質的人,會不願意待在皇宮裡?
所以,壓根不用物質來衡量,只要讓她心裡滿意就成。
秦姑姑高興了,皇帝會不高興?
可以說,通過容月,皇后又找到了一條,可以和皇帝拉近一層關係的路。
皇后和皇帝是原配患難夫妻,感情自然是深的。
只不過,再深的感情,也敵不過歲月。
容月和皇后可以說是找到了互相親近友愛的方式。
通過秦姑姑,雖然迂迴了點,不過,對二人都是極好的。
對於容月來說,初一十五進宮真沒啥,很多命婦都進宮呢,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可是,每次她都是最後晉見的,被皇后留了飯的,每次離開呢,都是大包小包的。
這就不得不讓人細細思量了。
在某些權貴看來,宮裡的東西未必是最最頂尖的。
貢品要保證它的一慣品質,所以,絕對不可能最最頂尖。
可是,你說容月憑什麼每次都大包小包,還是最後的,還留飯啊!!
宮裡的飯,大家都吃不慣,可是,那是一種風向杆,那是你得不得寵的一個信號。
有些人雖然有心想上門找下容月套套近乎。
可偏偏容月懷着身孕,以身孕爲藉口,把一些能打發的,都打發了。
而有身份的人呢,又拉不下臉面。
所以,容月倒也是有了幾時的安寧。
時間過得很快,容月懷孕有八個月了,張嬤嬤便和容月商量,要不要把許氏和錢氏給請過來。
“這把我娘和二嬸請過來,合適嗎?會不會被人說閒話啊?”
容月倒是想娘和二嬸過來,其實
平時她們一個月,也會來個一兩趟。
陪容月說說話啦,把容月的小弟弟帶來給她瞧瞧啦,讓她抱抱啥的。
用錢氏的原話那就是,這小弟弟抱多了,說不定,也能生個兒子呢,這叫帶弟,帶子!!
容月聽了這個話抿嘴笑了笑。
你想,這生兒生女的,完全靠國公爺的那個XY,和自己的弟弟有啥關係。
不過,這種事兒,又不能和二嬸說,就算說了,她也不懂,也不明白。
藉此機會抱抱弟弟,看看弟弟也是不錯的。
自己的二弟,通過考覈,也進了國子監讀書,一方面自然是國公爺的面子,另一方面呢,也是他自己的本事。
現在家裡上下,也不會再二蛋二蛋的叫了,雖然偶爾許氏和錢氏都會吐露一句半字出來,不過,總是能在最後關頭,說句,我家正樑如何如何的。
正是因爲二弟去了國子監,所以,許氏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了小兒子身上,還有容月身上。
每次來,都會帶些小嬰兒以後會用到的衣衫鞋襪。
本來這些吧,都應該說是容月這個做孃親的來幹。
可許氏哪裡會不知道自己女兒的事。
女紅,那是女兒最最不拿手的,哪怕女兒真做了,她也不捨得讓外孫用啊!!
所以,她想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每次來,都帶些小嬰兒的東西。
至於平常容月在屋子裡假裝勤奮的殘次品,她便帶回去。
其實在容月身邊侍候的,親近的人,哪裡會不知道的。
只不過,假裝不知道罷了。
“這有什麼關係,別說國公爺不在府,哪怕是在府,太夫人自然也能過來,這在京城極爲常用見,哪怕是宮裡的娘娘,只要和皇后娘娘關係不錯些的,皇后娘娘也願意賞她這個面子。
這女人懷了身孕,有孃家人在一邊侍候着,總是好些的,更何況主子你懷的是國公府的嫡孫,更加金貴,不能出一點岔子。”
容月一聽,心道也有道理,只不過,會讓許氏辛苦些,她便想着,下次許氏過來,問問她的意見,畢竟,現在自家在京城也有個小家了,許氏未必能在這兒住個兩個月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