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美男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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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雅看着無憂的臉冷笑,她有什麼錯,她只不過是選錯了路而已,爲了母親的病,她聽信了姐妹的話,進了夜總會,當了三陪,她只是一步踏錯而已,爲什麼卻連後悔的機會都不給她?
母親唾棄她放棄治療,寧肯自殺也不肯用她賣身的錢治病,男朋友知道後也提出分手還當着許多人的面罵她是+婊+子;
當她洗心革面,想回頭時,卻發現那個口口聲聲說不會背叛她一定會和她結婚的男人居然已經有了家室並且還有愛+滋+病。
她在人生的最後一段時光裡,做了一個最爲正確的決定,就是親手用刀結束了那些曾經欺騙過背叛過她的男人們的命根子。
做完這一切後,她縱身跳進了滾滾長江之中,她以爲她的一生就這樣結束了,沒想到醒來卻是在這個天啓朝,而她是家中不受寵的庶女五小姐。
也許是老天可憐她,居然還附送了一個空間可以種田種菜,她前世經歷了那麼多痛苦,這些宅鬥小手段簡直不堪一提,所以她輕鬆就打敗了那些自以爲是的嫡室姐姐妹妹,還把原主的老子和娘給氣死了,也算是替原主報仇了。
利用金錢或是自己,成功獲得了族中的信任,成爲崔氏的掌權人。
當你沒權力的時候,就算你冤情大過天,也沒有人替你說一句話。可當你有權力時,就算你是真正的罪人,也沒有人會敢站出來指責你。
當她一切都得到之後,她突然覺得空虛了,那些男人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們,沒有一個好東西,不是衝着崔家的錢就是衝着她的美貌,她累了。她想找個男人,好好的愛一場。
只是她名聲在外,又有誰會真的願意來愛她呢?於是她想到拋繡球招親,她要挑選一個世界上最美麗的男子,最專情的男子,這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
無憂只以爲她是無意纔將繡球拋到他的籃子裡,其實這一切是有預謀的。當沈襲玉等人第一天踏上廣安縣的土地,在來必居里逗留時,崔雅就收到了線報。
她站在來必飲的二樓,清楚的看見那兩個人,旁邊那位小公子一見便知道是女扮男裝,而吸引她視線的是旁邊那個漂亮的年輕公子。
崔雅承認,之所以無憂會讓她動心。最爲關鍵的一個原因便是無憂的眉眼處有幾分像自己前世的男朋友,雖然她恨他拋棄了自己,但是又沒辦法不想他。
尤其在打聽到這個無憂公子是來自東月國後,她就更加確定一定要得到他,因爲據說東月國的男人最是專情。
早就安排好的局,只等着無憂出門來鑽,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這位無憂公子第快便出門了,她的繡球也成功的鑽入了他的籃子裡。
她不是沒考慮過無憂的身份,她所打聽到的信息是相爺三公子近日來廣安縣。買田買宅子,還有開鋪子的打算,是以她把沈襲玉當成了錢錢子軒的妹妹之類的,而無憂很明顯,他對那位女扮男裝的姑娘很是尊重,又親自出來買菜,所以很可能是錢府的下人或是隨從或是保鏢之類的。
她雖然不太懂,爲什麼錢府的小姐身邊要帶一個男人當隨從。不過那是人家的事,她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儘快與無憂成親,以防意外發生。
崔雅正在脫無憂的衣服時。突然房門被拍響了,她的貼身丫頭翠縷急聲道,“小姐,相府三公子和夫人來見,現在已經在會客廳裡了。”
崔雅臉上閃過一絲陰鬱,只得拉過一牀錦被,將無憂蓋住,然後整理了下衣裳,跟着翠縷去前廳見客。
她這剛一走,青兒的身影就從房間裡映了出來,他用錦被將無憂一裹,然後打開窗戶跳了出去。
沈襲玉是怕沈若蘭要不回人,所以才用這調虎離山之計。
事情果然被沈襲玉料中,沈若蘭雖然和崔雅爲同現代人,但是她哪裡是崔雅的對手,不過兩三個回合,就被堵了話頭,崔雅高傲不可一世的指揮下人送客。
沈若蘭氣呼呼的坐在馬車上,“這位崔五小姐還知道什麼是廉恥二字嗎?”
崔雅居然當着錢子軒的面,拉開衣領露出裡面的吻痕,還說他們正在歡好,還說沈若蘭等人來的不是時候。
錢子軒十分尷尬,當即就站起身來,說是要去花園看風景。
“三少奶奶,莫非無憂是你的禁臠?”崔雅捧了茶淺淺的品着。
沈若蘭臉色一紅,“你胡說什麼?”她好歹也是相爺的媳婦,這崔五小姐太沒有分寸了吧。
“既然不是你的男人,你急個什麼勁,左右不過是個下人,你想要多少銀子,儘管開口,噢,對了,聽說你相公來廣安縣是要開鋪子的,這樣吧,我們崔氏產業正要也要擴張,其中一家代理權就給你們可好,一家鋪子的代理權換一個下人,你們可是賺大了。”
“你住口,無憂是人不是貨物,老實跟你說了吧,無憂是福玉公主的人,你如果識相的話,就趕緊把他交出來,否則公主發火了,你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崔雅滿臉疑惑,“公主,什麼公主,當今聖上的採香公主,才一歲不到,難道就這麼早爲她選定了駙馬不成?”
沈若蘭氣的臉色發紅,“我說的是福玉公主,當今皇上的親妹妹,你最好不要惹她生氣,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噢,我還以爲是誰哪,原來是那位來自民間的福玉公主呀,既然是她的人,那就讓公主親自來吧,只要公主親自登門。雅兒我啊,哪裡還敢留人。”
錢子軒想到剛纔那個崔五小姐的作派,也連連搖頭,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行爲放蕩如廝,簡直比那青樓裡的妓子還要不臉。
他所見過的沈若蘭和沈襲玉都是正經的女孩,所以便以爲從那個地方來的人都是這樣的,沒想到今天的崔五小姐倒是完全顛覆了他的形象。
“原以爲你這相爺的公子有幾分用處。結果人家根本都不放在眼裡,這人也沒有帶回來,玉兒姐姐還不知道要如何着急?”沈若蘭在崔五那裡受了氣,一看見錢子軒,自然心裡不好受,是要出出火的。
錢子軒沉吟了一會,“既然軟的不行。那只有來硬的了,回去吩咐人過來,直接把無憂帶走就是。”
沈若蘭想想也是,錢子軒無端受了他的埋怨,心裡過意不去,便又軟聲哄了幾句,還說起自己臨來時。孩子們甚是思念父親的話,錢子軒的臉色這纔好看了許多。
待兩個人回到宅子裡時,才發現無憂已經回來了。
沈襲玉輕輕將無憂額頭上的溼布拿下來,“我估摸着那位崔五小姐不好對付,於是便派青兒去把無憂帶回來了。無憂身上雖然沒有傷口,但是自從回來,一直高燒不退,好像十分恐懼什麼,估摸着應該是在那崔五小姐處受了什麼驚嚇。”
錢子軒先去處理其它事情了,沈若蘭把那崔五小姐的話一一學了出來。沈襲玉聽完冷笑一聲,“看來要好好合作是不可能的事了。既然她不想活,那咱就送她一程。”
沈若蘭有些猶豫,“她可能也有空間,還不知道會有會有其它特殊能力,我們還是要謹慎些纔好。”
“你今天也累了,早點回去歇着吧,我心裡自有分寸。”
沈若蘭告退出去。沈襲玉看無憂這副模樣。也心疼的很,便將他帶到了空間裡面,又施了銀針,看着他氣息平復了許多。這才放下心來。
第二日,錢子軒臉色有些不好的告訴沈襲玉,原本都快要說好的鋪子老闆突然反悔,說是不想轉讓鋪子了,其它幾家亦是如此。
緊接着又有消息傳來,說是沈家莊那邊運送材料的船隻沒法靠岸,因爲碼頭是崔家的,崔家人明着打招呼了,凡是標記有沈家或是錢府字樣的船隻一律不許靠岸。
貨物船隻不能一直停留在水面上,因爲來來往往有許多船隻,這樣一來貨物會受潮,二來也會擋着其它船隻的出入水路。
第三日,錢宅的人出去連柴米油鹽這些簡單的物事都買不到了,甚至路人一看見從那座宅子裡出來的人,就會躲得老遠的,就像躲瘟疫一般。而且他們去不了任何地方,竟有廣安縣的官兵在各個路口旁查禁嚴,大有將他們困死的意思。
第三日傍晚,崔雅吩咐人送來一句口信,歸還無憂,便可無憂。
沈襲玉看着那張紙條,冷冷一笑,她之所以等三日,一是看這崔雅倒底有多大勢力,還有什麼本事,二來嘛是因爲她需要的一個助力,只有等到今日纔會成功。
“玉兒姐姐,你看我變的像不像?”一個美少年幾乎和無憂一模一樣的面孔,只不過他的眸中偶爾閃過一道奇異的彩色光芒。
沈襲玉圍繞着他打量了一圈,“不錯,不過你可要小心了,千萬別露出狐狸尾巴來。”
俊俏少年似是不滿,拉着沈襲玉的衣袖道,“玉兒姐姐就喜歡嘲笑人,小白我經過這兩年的努力,已經可以自由轉變,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不會露出尾巴來啦。”
“是嗎,那我想想,前天是誰啊,喝的酩酊大醉,六條尾巴拖了一地啊,是誰呢?”青兒很不客氣的嘲笑起來。
小白跺了跺腳,“玉兒姐姐,你看,青兒欺負我。”
“好了,你們倆都別鬧了,記住我吩咐的話了嗎?小白,你的任務就是迷惑崔雅,想法設法搞清楚,她倒底有哪些本錢,必要的時候,吸取一些她精氣來修煉也未嘗不可,不過除了她,其它人你不可以隨意傷害。”
“是,主人!”白狐立即收斂起撒嬌的模樣,認真答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