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駕到,小人不知遠迎,還望恕罪。”李成文戰戰兢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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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大人此番來勢洶洶,不妙啊。
“民婦給大人請安。”蘇芊芊手忙腳亂的整好了衣裳,趕緊福禮道。
“行了行了,本官有要事在身,就開門見山的直說了,聽說蘇玉冰姑娘在你府上,可有此事。”
果然這羣人都是爲了蘇玉冰而來的,但縣衙大人何時和孟玉清,唐縉雲等人在一塊了?
他想了幾種可能,都推翻了。
決定裝聾作啞道:“回大人的話,草民不知道什麼姑娘,李府只有下人和小人以及小人的夫人姨娘們。”
張縣令蹙眉,正要發話,就見身旁捲起一陣颶風,等看清楚後,就見唐縉雲衝上前去,一腳踢在李成文腿上,將他踢翻在地。
“大膽,居然敢踢本公子。”李成文被踢成跪的姿勢,他惱怒吼道。
自個還從沒這麼狼狽過,屈辱過。
“來人啊,將這個傷害老爺的野蠻人抓起來。”蘇芊芊吼道,但不見家丁上前。
這怎麼回事?
李成文倒是反應過來了,連張縣令都默認唐縉雲胡來,看來他攤上大麻煩了。
“閉嘴,蘇芊芊,要不是看在你是冰兒堂姐的份上,我就丟你出去。”唐縉雲最看不起給人做妾的女子。
“呵,一個山野匹夫而已,也敢對我叫囂。”蘇芊芊噙着紅脣,怒道。
琢磨着蘇玉冰已經變成了破鞋,配這個野蠻匹夫正好。
“一個不知羞恥的賤人而已,我唐縉雲才懶得搭理你。”唐縉雲說話能氣死人,見蘇芊芊臉色氣得鐵青,想發作又不敢發作的樣子,就覺得暢快。
“李成文,我沒空跟你廢話,快把冰兒交出來。”
“我說了,人不在我這裡。”李文成雙手一攤,聳聳肩無奈道。
“搜。”孟玉清一陣令下,一羣衙役趕緊在李府各個角落,開始搜索。
李文成心裡納悶不已,孟玉清居然能指揮這羣衙役,到底和縣令大人是何關係?
隨着衙役的大力搜索,這對郎情妾意,開始緊張起來。
蘇芊芊見李公子時不時朝她使眼色,也開始緊張起來。
這人就關在柴房裡,一會他們搜到衣衫不整的蘇玉冰,該如何應對。
廳內的沙漏沙沙作響,一刻鐘後,衙役過來稟告:“回大人,李府上下都搜過一遍,並沒有看到蘇姑娘。”
聽到這句,唐縉雲就瞥到李成文神色一鬆,而蘇芊芊也是驚魂未定的樣子,立馬說道:“不可能,我陪你們再搜一邊。”
很快,唐縉雲就在柴房發現蹤跡。
地上靜靜的躺着一塊繡有荷花的絲帕,這塊絲帕他自然不會陌生,蘇玉冰曾用它給他擦過好幾次汗。
還有這地上有割斷的繩索,和幾個大小不一的腳印。
看來蘇玉冰是別人救走了?究竟是何人?
大廳內,張縣令的聲音不急不緩的響起:“李成文,蘇姑娘究竟藏到哪裡去了?
你還想抵賴,那字條可做不得假。
李成文啊李成文,你吉祥酒樓不如別人,就使用下三濫的手段,抓了蘇姑娘威脅孟公子,你可知罪。”
“大人,這衙役剛纔也搜過,人並不在小的府上,還請大人明察秋毫,不要冤枉了小人。”
李成文已經恢復了神色,鎮定自若的說道。
他越發覺得是手底下的人將人藏在了隱密處,這找不到人,口說無憑,他死不承認,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唐縉雲陰沉着臉走過來,手裡拿着一塊絲帕和繩索道:“李文成,你還想抵賴,人分明就是你抓來的。這繩索是你用來捆她的不是?”
“唐縉雲,一大早的你嚷嚷什麼?你自己的女人看不住跑了,跑到我這要人,算怎麼回事?這繩索不過是我捆了,一個犯了錯的下人,怎麼了,有問題。”
看着李文成咬死不承認的樣子,唐縉雲火了。
將繩索甩了他一臉,扯着那塊手帕說道:“這是冰兒的手帕,爲何會掉落在你家的柴房裡,你得給一個交代。”
“一塊手帕而已,又能證明什麼?我府裡的丫鬟,人人都有這種手帕。”李成文死豬不怕開水燙。
唐縉雲的火氣被逼的熊熊燃燒,他指着張縣令道:“大人,這件事,還望你給草民一個交待。”
張縣令原本支吾了一下,見孟玉清掃了一個眼神過來,立馬改口道:“是是是,唐縉雲你彆着急,本大人一定給你一個交待。”
這個臭小子夠好命啊,居然跟孟玉清相識,切不可得罪。
張縣令輕咳了一聲道:“來人,將這兩人帶到衙門去,好好拷問拷問,什麼時候問出蘇姑娘的下落,什麼時候就放出來。”
話音剛落,兩名衙役就上來,將李成文和蘇芊芊銬住。
“大人冤枉啊,切不可聽信賊人一片之詞啊。”
“是啊,大人,民婦和老爺都是守法的好人,絕對不會做出綁架的事情。”蘇芊芊哭訴道。
張縣令狠狠的瞪了兩人一眼,一個無臉,一個無恥,還真是登對:“是不是冤枉,本官自有定論,帶下去。”
李成文的臉上清白交錯,已經開始緊張了。
任憑着他嘶喊,還是被衙役帶下去了。
張縣令精的很,立即察覺到問題,看着對他虎視眈眈的孟玉清和唐縉雲道:“公子,看來蘇姑娘是被人救走了,這人想必和你們認識的吧,你看這……”
“這什麼這,光是綁架罪這一條,就足夠你審個十天半個月了、若是蘇玉冰被人救走最好,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整個縣衙就等着陪葬。”
孟玉清的話擲地有聲的落下,就見這一羣人戰戰兢兢。
“是是是,公子放心,小的知道怎麼做。”張縣令點頭哈腰的討好。
“冰兒,你究竟在哪?”唐縉雲迷茫了,到底是什麼人救走了冰兒。
……
行人稀少的街道,被金小遷抱出府裡的蘇玉冰道:“咳咳,金小遷,放我下來了,我可以自己走。”
“哦,好。”金小遷耳朵帶着淡淡的粉紅,但懷中的一空又讓他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