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有的是時間,她盯上的肥肉,一定要吃到,她可不想在孃家繼續待着,天天聽爹孃的碎碎念。
雖然便宜沒有討到,但是不到半個時辰,村裡都傳開了,說是楊小梅跟徐亮在菜地裡那個啥啥。
有些村民愛八卦自然是相信的,楊小梅雖然人品不行,但人長得有韻味,身段也好,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的吧?
還有很多人不看好徐家這一對,一個生不出孩子的女人,遲到是要被休掉的,搞不好這徐亮真的跟楊小梅有什麼?
楊小梅在外面晃盪了一圈,充當着小喇叭,見人就說,這話說來說去都是她自個傳出去的,等楊家屋頂上的炊煙消停後,她這知家裡的飯做好了,扭着細腰回去。
一進門就被小梅娘拿着柳條打:“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還知道回來啊。”
這麼一小會功夫,小梅娘自然知道了閨女乾的好事,她自從跟唐山吹了以後,這性格就大變了,變得什麼都無所謂,不要面子,跟男人勾勾搭搭,可真是丟盡了楊家的臉。
她現在都不敢出門,一出門就被人指指點點戳脊梁骨,哎,這楊家的名聲算是壞透了。
“娘,我都多大了,你還拿柳條打我,傳出來不怕被人笑話啊。”楊小梅邊說着嬉笑着拿開她手裡的鞭子,在耳邊細細的說,給她洗腦。
就見小梅娘半信半疑道:“你說什麼,你真的有把握一個月之內住進徐家?”
徐家如今家裡條件還不錯,若是這個閨女能進徐家,她又有一筆銀錢了。
雖說這個閨女作風不檢點,又嫁過兩次,但看在她每次都能給家裡帶來一筆銀子,那就不計較了。
比如這次那鰥夫死了後,家裡的幾十兩銀子,都歸閨女的,她一回孃家就乖乖的交了二十兩,她這才收留了她,供她吃穿。
但也不是長久之計,短時間的在孃家吃吃喝喝,她不會說什麼,但是時間久了,她也是看的心煩,若是能進徐家,那是最好不過。
“那當然,娘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楊小梅一臉保證道。
“行了,趁你爹還沒回來,你趕緊吃了回房去,免得你們兩個一見面就吵。”
楊小梅也趕緊吃飯,她家老爹天天看她不順眼,一碰面就跟吃火藥一般,還是離的遠一點好些。
吃了飯,她就早早的躺炕上睡覺了,但是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她在想她活了二十幾年爲什麼這麼失敗。
遇到的男人一個不如一個,這算來算去,還是唐山好。
但一想到唐山這麼算計她,讓她在村子裡待不下去身敗名裂,她也不會隨便就嫁了個鰥夫。
那個唐雨,明明比她還可憐,憑什麼嫁的比她還好。
她越想越不甘心,選中徐亮當然是爲了報復,她就希望有一天,唐雨慘兮兮的滾出了徐家,唐山能跟她當面對峙,拉下臉來求她。
到時候她擺足姿態,狠狠的挫他銳氣。
唐山那個大老粗,娶了夏小云那個後,哪裡有正眼瞧過她?
也是,娶了狐狸精,那些野花自然不放在眼裡,說白了,就是命好,靠着蘇玉冰發財了,不然他還有什麼,現在還不是在挖地,還能包果園?收田租?
那她怎麼辦?總不是別人越過越好,她過得慘兮兮的。
外面夜深了,春天的夜晚並不冷,窗外的月光灑了進來,給屋裡帶來一絲光亮,照耀着她的臉上,她一臉的精神,越發的睡不着覺。
楊小梅越想越覺得空虛寂寞冷,她好久沒男人了,這還有點想了。
一想到徐亮那漢子下午趴在她身上,男性的氣息往她脖子裡灌,下面那都起了反應,就讓她一陣火急火燎的。
真是的,睡不着,不如出去溜達溜達。
她穿着單薄的寢衣,順手拿了一件外衣披上,就輕手輕腳的出去了,開門的時候特別小心翼翼,生怕被爹孃發現,不過他們睡得早,這會一定是在熟睡中了。
她沿着小路走,是往溪邊方向走的,這身上熱的,想泡泡溪水纔是。
皎潔的月光,將整個村子渡上一層輕紗,藉着月光,出現在眼前的是那條涓涓細流的小溪流,這條溪流可是連着好幾個村子,這一路下去,看到不少隨風搖曳的楊柳。
不遠處是一片蘆葦,蘆葦的那邊就是隔壁村子,在蘆葦的搖曳間,還能看到不遠處的那些茅草屋子。
耳邊有嘩啦啦的水聲,楊小梅心下好奇,順着水聲的來源去看,就見在月色下,一個漢子蹲在溪邊,在弄着幾個竹簍。
那婁子用竹子編制的,應該是用來捕捉小魚,一般這裡面會放上一些魚餌,晚上放進水裡,第二天早上過來,這運氣好,就能兜到魚兒。
吸引楊小梅的不是這些,而是這漢子那蜜色的脊背,他光着上身,背對着她在忙的放竹婁,他身上沾了溪水,晶瑩的水珠順着他的脊背下滑,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她想說這大晚上的不冷嗎?
雖然已經春天,但是晚上還是有點冷的,這光着膀子一看就是身體好。
那個看着他那麼健壯,那方面一定不差吧?
那漢子正在忙着手中的活,根本就沒察覺到有人靠近,等反應過來時,就感覺腰間一緊,被一雙柔軟的小手給抱住了。
漢子驚叫道:“誰?”
他盯着漸漸平靜的溪水,待水面波光粼粼不再盪漾時,照耀出抱着他的是一個披頭散髮,看不清面容,又穿着白衣服的人。
他啊的就尖叫了一聲:“鬼啊。”
就見腰間那雙手擰了他一把:“死鬼,膽子那麼小,你摸摸看,我是有溫度的,哪裡是鬼了?”
楊小梅呵呵的笑道,在他脊背上吹氣,惹得漢子渾身一打哆嗦。
好半天回過神來,慢慢轉過身,看見邊撩了撩頭髮,邊衝他笑的嫵媚女人,不僅有些驚訝,都忘記了出聲。
在月光的照耀下,面前這個女人中等姿色,五官一般並不突出,但讓人噴火的是她的身材,那鬆鬆垮垮的寢衣,已經遮擋不住她胸前的風光,隨着她的呼吸而一顫一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