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閻靖來到平陽縣。將葉月城中的情況和自己的計劃對張言說了,張言連夜向孟禾做了彙報。孟禾找來趙統一起商議,最後批准了閻靖的計劃。
之後趙統找到閻靖對他說道:“閻靖兄弟,時間不等人。你明天就反回葉月城中,開始進行策反。這事要做爲我們目前的頭等大事來抓。”
“但是我說我是去琢州送貨的,明天就回去是不是有些不妥?”閻靖說道:“從葉月城到琢州少說也有個把月才能回來啊!”
“這個好說,你明天帶着你的人繼續向琢州方向走。”趙統說道:“等你出了平陽縣的勢力範圍,會遇到土匪……”
“我知道了,但是做的像一些別讓人起疑。”閻靖說道:“但是趙將軍要手下留情啊!別打太狠了。”
“閻靖兄弟放心,我自有分寸。”趙統說道。
次日,閻靖接着向琢州而去。剛走出平陽縣,被一夥土匪擋住了去路。儘管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這夥土匪着實將閻靖嚇了一跳。
經過一翻搏鬥之後,閻靖一行人毫無意外的被搶了個精光。而且被打的着實不輕,一個個鼻青臉腫的甚還有人被打的脫了臼。
閻靖罵罵咧咧的向回返程,經過平陽縣時正好被趙統看見。看見閻靖和他們手下的樣子,趙統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安老大下手也太狠了吧?”
“趙將軍,不怪安老大下手狠。是他們這夥人太難纏了,一個個真的很拼命相當棘手,不下狠手完不成任傷啊!”宋萬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說道:“趙將軍,這夥人雖說是細作但身手和團隊協作能力着實不錯,我們不拼完成不了任傷啊。我的兄弟還傷了好幾個呢!”
“哈哈哈!”趙統笑道:“戲做的越真越好,這也是爲了他閻老闆好。不過能傷了你的人,卻實不能小看啊!”
到了傍晚,閻靖帶着車隊來了到袁剛和白沙所設的哨卡。看到閻靖的樣子,錢隊長上前問道:“我說閻老闆,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了來,還搞成這個樣子了?”
“錢隊長,一提這事我就一肚子火!”閻靖顯的很是氣憤,說道:“這人要是倒黴啊,連喝水都塞牙!我們剛出平陽縣就遇到了一夥土匪,上來是二話不說就打啊!把我的銀子和酒全搶走了,看看還把我和我們夥計打成了這個樣子!”
“行了,人沒事就好!閻老闆,現在知道我們這裡好了吧?”錢隊長說道:“我們這裡雖說被那邊說成淪陷區,但是至少沒有土匪出沒啊!我看你就安安心心在這邊做生意吧!”
“好,我哪也不去了。就在葉月城裡做生意,雖說生意不大但至少不用擔驚受怕的。”閻靖說道:“怕就怕打仗,一旦打起來我們不但沒生意做,只怕連命都難保。”
“好了,別發牢騷了。”錢隊長說道:“回去好好養傷,等你傷好了我還要去你那裡討幾杯酒吃呢!”
“也不用等了,等你明天換了班就來。”閻靖說道:“我讓夥計炒兩個好菜,我們哥兩好好喝兩杯。怎麼樣?”
“明天?還是算了吧。”錢隊長說道:“去約了那個列夫斯基的兒子切若夫斯基,改天吧。不過,明天要給我送兩罈好酒 過來啊!”
“喲,那在下就提前祝錢隊長高升了。”閻靖說道:“酒的事請錢隊長放心,絕對是陳年的好酒。不能壞了錢隊長的好事不是?”
“喲!那就多謝閻老闆了!”錢隊長大笑。
而閻靖在一旁暗自高興:“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明天就讓你們好好喝!”
回到葉月城,閻靖便做了精細的安排。
次日晚上,閻靖和兩個夥計推着一輛載着五壇酒的小車來到了錢隊長家。剛將酒卸下沒多久,一個黃髮白膚的大高個門也不敲便走進院中。
見到來人,錢隊長笑着迎了上去:“喲!切若夫斯基,來的正好。我剛搞來了幾壇上等的好酒,我們一起喝兩杯。”
“好,別說你們華夏的酒確實不錯。”切若夫斯基說道:“你們要是能把釀酒的精力放在練兵和治國上,我們白沙也沒那麼容易打進來。”
錢隊長一邊叫管家上菜,一邊應道:“說的是啊,要是我們把精力全費在這些吃喝上,哪還有精力練軍治國啊?還是你們白沙人團結,有遠見。”
聽到錢隊長的話,閻靖帶來的那兩個夥計怒火中燒就要上去和列夫斯基理論。閻靖將他們一把拉住說道:“切莫衝動,小不忍則亂大謀。今天晚上我們的目標就是這個白大個子,等我們綁了他再教他做人也不遲。”
三人卸了酒之後,佯裝離去又繞了回來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暗中觀察着二人。
只見那錢隊長和列夫斯基喝的十分開心,閻靖隱約聽到列夫斯基說道:“錢隊長放心,你的事我保證做到。不久,就要叫你錢校尉了。”
“那就拜託了!”閻靖說着,取出一個錦盒來交給了切若夫斯基。列夫斯基打開錦盒一看,只見數十個金燦燦的金元寶在閃在金光。
切若夫斯基說道:“錢隊長放心,你的事我保證幫你辦成。哦不,應該叫錢校尉了。哈哈哈!”
“哈哈!來乾杯!”錢隊長說着端起了酒杯。
“乾杯!”列夫斯基和錢隊長又喝了幾杯。
“我說頭,是不是下的藥量小了,怎麼還沒有反應?”閻靖的夥計問道。
“別急,這藥可是軍師搞來的。據說可以蒙翻一頭牛,再看看。”閻靖說道。
只見二人推杯換盞,所談甚歡。漸漸的二人神情開始變的迷離,意識開始模糊終於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閻靖讓夥計迅速解決了錢隊長的家丁和管家,將切若夫斯基裝進提前準備好的大箱子中擡上馬車揚長而去,消失在夜色當中。
當切若夫斯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燈光昏暗的房間裡自己被綁的和糉子似的。大驚失色,大叫道:“你們是誰?知道我是誰嗎?快把我放了,不然你們就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