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原來是曹彬的宅院,這個曹彬家裡世代販發鹽,而我們運縣的鹽全國聞名。運縣的鹽廠出的鹽基本全由他家販運,所以家資雄厚,在整個河東郡都是數得上的富戶。”黃將軍說道:“想當初爲了攻佔這宅院,還折了我們不少兄弟。打下來後,太平皇就決定把這宅院讓貧民住了。”
“那個曹彬呢?”衛立問道。
“自然被我們殺了。”黃成說道:“不過讓他的兒子逃了,說來也巧當時曹彬的兒子剛好離開運縣去了外地販鹽,所以讓他逃過了這一劫。”
衛立笑了,說道:“這個宅院雖大,但也住不下運縣所有受災的農民吧?”
“整個運縣共十二個富戶,都是靠和官府勾結販鹽起家的。我們把他們全殺了,把他們的宅子全佔了,再加上縣衙差不多夠了。”黃成說道:“怎麼樣?我們太平軍好吧?”
之後,黃成將衛立帶到另一處豪宅,這處豪宅雖比不上曹宅但也是富麗堂皇。衛立問黃成道:“黃將軍,這數以萬計的士兵和災民每天的數食消耗是巨大的,僅靠城中的存糧怕是撐不了多久。而現在整個縣成又被你們封鎖,不知道當糧食難以爲繼之時你們又當如何?”
“你又不是我們太平軍的人,這個我是不能說的。”黃成說道:“你只要我們太平軍,在太平皇的領導下是戰無不勝的就可以了。”
“戰無不勝?”衛立笑道:“你們太平軍全軍都駐在這小小的縣城,城外只留少數的哨兵。若官軍趁夜把城圍了都知道,還談什麼戰無不勝?”
“大膽!”皇成喝道:“太平皇的對意,豈是你一個小小人犯所能猜得到的?來啊!將這個狂妄的傢伙給我關起來!等我們得勝歸來,再讓他看看我們太平軍的本事!”
隨即衛立被關進了縣衙的牢房中,太平軍的士卒把衛立關起來後給了衛立一些乾糧和兩桶水便離開只是將牢房鎖了起來,連個看守都沒有留。
當進入牢房後衛立發現整個牢房就他一個人,衛立想想就感到後背發涼。運縣雖說是個小縣,也有萬餘人,由於是產鹽區雖談不上富庶,但也不算貧脊衛立來這裡就是被罰做鹽工。而這縣衙內居知縣和捕快就不用說了,一定是被太平軍殺了。但這牢房內居然連個犯人都沒,就只有兩個解釋了,一是被太平軍全殺了,這個按太平軍救衛立的作風來說不太可能。二就是把人犯全放了,這個可能行就很大了。雖說人犯中一定有漢冤的,但真的連一個罪人都沒有嗎?
一想到這,衛立嘆道:“這個太平軍攏不住人心,殺伐過重又爲了括充兵源是什麼人都收,只怕也是終難成事啊!看來我要想辦法逃走了,否則太平軍一但戰敗我也是難以保命啊!”
此時,關衛立的牢房的地板中忽然發出道道的金光,衛立十分好奇。便用牢房中的小椅子敲擊下塊地板,在地板的下邊刻着一些文字。衛立仔細辨認研讀只見上邊寫着:“降龍經,龍者天間靈之首也。御風而而上九霄,入海興風浪,若欲降之必借天之道。天道者,萬物之律動也……”
衛立讀完大驚:“這《降龍經》竟與師父所授的《降龍奧義訣》有共通之處!甚至和《 降龍奧義訣》兩者互補有無,可謂奇妙啊!”
衛立一時興起,便在此地練起功來。只見衛立形閃動,似有萬物隨之起舞,朝拜。此時的衛立更想是造化之主,欠缺的只是沙場磨練。
衛立正練的興起,不覺一條金龍從地下破土而出。張開血盆大口向衛立而來。衛立雖說習武有些時日了,但還從未與人對陣,更別說是一條傳說中的龍了。
只見那條金龍張着碩大的嘴,向衛立衝來想要一口將其吐入口中。衛立下意識的向一側躲閃,那金龍一頭撞塌了監牢。金龍一擊不中,向上又撞塌了監牢的天花板,破空而入直上雲霄。發出一聲龍嘯,天地都爲之顫抖。
之後金龍盤於空中,對衛立說道:“大膽人類!膽敢囚禁於我,拿命來!”
“喂!等一下!又不是我把你關起來的,你要我命做什麼?誰關的你你找誰去?”衛立喝道:“確切的說應該是我把你放出來的,你不報答也就罷了,還想殺我,太過分了吧?”
“人類!我在此被困了五百年。你看上去還不到二十。不過即然會《降龍經》,想來也是那臭道士玄機子的傳人,五百年前正是那玄機子用計將我困於此處,而今碰上了他的傳人不殺你難解我心頭之恨!我不光要殺你,我還要血洗人間,以報這五百年來的屈辱!”
“喂!金龍!你這就不講理了吧?”衛立心裡雖然佩服玄機子那個便宜師父的做爲,但眼下卻不是承認的時候,大聲說道:“誰根你說我用的是《降龍經》了?更可況事情都過去了五百多年,而我們人類的壽命最長也不過百年,你如此亂殺無辜有違天和,便何況還要殺了救你出來的人!不如說說你五百年前都做了什麼?玄機子爲什麼要把你關在此處?”
“你即然想知道,我就讓你死人明白。”金龍說道:“五百年前,我金身初成。來到人間,見到一個惡霸在欺負一個少女。我一怒之下便把那個惡霸殺了,那少女很感激我。之後我對她暗生情愫,便常有往來。她答應該非我不嫁,我也許她非她不娶。一天,我族中有事,我便回到龍族處理事務。但是,當我回來時,那少女居然嫁爲人婦!我一怒之下就要殺了她她的家人。誰知玄機子突然出現,他打不過我便使計把我囚禁了起來。”
“原來還是你的不是!”衛立說道:“也許那少女有自己的苦衷呢?要知道我們人類規據繁多,女子不是想嫁誰就嫁誰,而男子也不是想娶誰就能娶誰的!問都不問就開殺戒,也太過分了。”
“我過分?是她說過要等我的,是她說非我不嫁的!她違背了自己的諾言就要死!這是我們龍族的規據!”金龍喝道:“你說我過分?那我和你就來場公平較量。我們來打一場,如果你贏了我就做你的兵刃。如果我贏了,你們人類的災難就要來了!”
“喂!這一點也不公平!你五百年前就練成金身了,而我出生還不到二十年。怎麼可能打得過你?你諾要想真的公平就讓我再修練個五百年你別練了,我再和你打。”衛立說道:“這才叫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