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河落日圓,大漠孤煙直。煙雨賽江南,風輕雲霧淡。
經歷春季的冷清,穿過夏日的炎熱,飛過秋季的收穫,迎來冬天的冬眠。
藝玄騎在草泥馬的背上,耷拉着腦袋,眼睛微微的眯着,整個人鬱悶到了極點。
藝玄的身上此刻裝着四顆靈珠,唯獨差了一顆木靈珠,但是卻無論如何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尋找木靈珠。
阿牛跟在草泥馬的屁股後面,整個人疲憊到了極點,他們已經徒步行走了一年了,可是無論如何還是無法尋找到木靈珠的下落,那怕是一點消息都尋找不到。
兩個人如果不是想要解開身體內部設下的封印,恐怕早已經撂挑子走人了,早不幹了。
“老大,我們難道還是要接着尋找嗎”阿牛嘴脣乾咳,一臉無奈的詢問道:“我們這樣什麼時候是一個頭啊,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尋找到木靈珠了嗎”
藝玄嘆了口氣,伸了個攔腰,打了個呵欠,最後睜開眼看了一眼阿牛,擡起手指了指遠處藏在雲霧中的白皚皚的雪山,輕聲的說道:“看到那座高高的山了沒有,我們的任務就是上到那座山頂上”
阿牛緩緩的擡起頭,當頭擡高到跟身體成九十度的時候,才終於看到了山頂,整做雪山位於縹緲虛幻的雲霧之間,如果不是今天的天氣很好的話,根本就看不到整座山的山頂。
“奶奶的,這個也忒高了吧”阿牛哈了一口熱氣,一臉驚訝的說道:“我們真的要爬到那個上面嗎,你確定嗎”
藝玄拿出四顆靈珠,愛惜的看了一眼,輕聲的說道:“我把四顆靈珠懸於空中,結果只有這個方位比較的空蕩,我感覺應該就是在雪山的山頂之上”
阿牛望着巍峨險峻一眼望不到頭的雪山,心裡直髮顫,他無法想象自己要是從上面掉下來之後,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身體顫抖了一下,不敢在往下想象了。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雪山腳下,阿牛望着坡度極其小的山峰,擔憂道:“老大我們怎麼爬上去啊”阿牛低頭沉思了片刻,建議道:“老大,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讓草泥馬載着我們飛上去怎麼樣”
草泥馬的耳朵非常的靈敏,聽到阿牛的建議,用力的踹了一腳阿牛,憤憤不平的喊道:“孃的,我還想讓你把我託上去了,真要是拖着你上去了,估計我都得累死”
“我這不是建議嗎”阿牛賠笑着望着草泥馬,輕聲的發問道:“那我們也的想個好辦法來快速的爬上去,我真的很擔憂我們會在半山腰上凍死”
距離雪山很遠時,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等到了山腳下的時候,阿牛忽然感覺到一陣寒流轉如了自己的骨頭之內。
寒從心生,讓人痛不欲生。
阿牛作爲這個朝代的人,怎麼也想不通,爲什麼山腳下還是秋天,山上爲什麼會覆蓋着那麼深厚的白雪了。
“老大,爲什麼山上會有那麼厚的雪,而我們卻感覺不到寒冷呢,在下面”阿牛感覺藝玄是一個多才多藝的人,應該能夠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藝玄手指了指高聳的山峰,解釋道:“我們越是往上走,溫度就越低,每上升一千米溫度就下降六度”
“孃的,這個該有多高啊”阿牛擔憂的望着雪白的山峰,擔憂的說道:“真要是到了山峰頂部,溫度該多低了”身體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藝玄並不理睬憂心忡忡的阿牛,自顧的掏出畫筆,在空中輕輕的描繪了起來,收筆時地上出現了八隻狗。
阿牛望着地上的八隻大小相同的狗,好奇的詢問道:“這個是狗嗎??”阿牛之所以如此問,實在是地上面的狗只是狗的摸樣,卻沒有像狗一樣長着皮毛,全身都是鋼鐵製造而成的。
“這個當然是狗了”藝玄從身體裡面掏出一顆水靈珠,放在一隻狗的腦部,轉頭對着同樣疑惑不解的草泥馬說道:“這些當然不是真狗了,這些是我幻化出的機器狗,這些狗的任務就是拉我們上到山頂”
阿牛仔細的觀察着眼前所謂的機器狗,發現每一隻狗的抓子前方,都有着極其厚的腳掌,腳掌的前方伸着五隻鋼鐵爪子,爪子寒光閃閃,看上去很是鋒利無比。
“這個真的可以嗎?”阿牛對於面前的狗,還是不夠放心,擔憂的詢問道。
“這個你自然放心好了”藝玄把自己幻化出的雪橇綁在了八個狗的脖子處,隨意的說道:“這些狗絕對比草泥馬要合適,至於原因嗎,我在車上告訴你”
“原因,還有其他的原因”阿牛撓了撓頭,望向了草泥馬,想要詢問草泥馬是否知道藝玄口中所說的原因。
可是草泥馬似乎也很是不解,其實他也過要帶着兩人飛到山頂的,可是藝玄壓根就沒有想到過用自己,所以他也就沒有主動請纓,畢竟如果半山腰真要是出個問題,他還真是不好解決。
草泥馬相信,藝玄每做一件事情,都有着自己的原因。
八隻狗和雪橇很快就成爲了一體,藝玄仔細的檢查了一邊之後,發現接觸處都很牢固,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於是畫筆輕動,幻化出了三件羽絨服狀,不過羽絨服裝和現代人身上所穿的羽絨服樣式一樣,但是裡面的材料卻不相同。
整個羽絨服就是一個小型的陣法,裡面封印着大量的火靈力。
阿牛疑惑的接過一件羽絨服,學着藝玄的樣子穿了上去,剛剛拉住拉鎖,整個身體頓時如同躺在了火堆旁邊一樣,溫暖的如同夏季一般。
穿上羽絨服之後,寒冷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草泥馬也穿上了藝玄爲它專門設計的動物裝,也是興奮的怪叫練練。
藝玄坐在雪橇的中間位置,架着狗車對着草泥馬和阿牛嚴肅的吩咐道:“一會無論遇到什麼樣的事情,記住都不要輕易的外露你們自身的靈力,不然有可能出大事情”
草泥馬和阿牛聽到藝玄的口氣並非在跟自己開玩笑,知道釋放靈力的話肯定會遇到什麼問題,於是趕快收起了自身外露的靈力,恢復了平常的身份。
藝玄感覺不到兩者的身體外面不在有任何的靈力波動,點了點頭雙手架着八隻狗,用力的擊打了一下馬鞭,輕聲的喊道:“駕……..”
八隻剛剛還靜若處子的狗,在聽到藝玄的喊道聲之後,頓時如同出籠的猛虎一般,快速的奔跑起來。
八隻狗瘋跑的節奏基本相同,鋒利的爪子每一下落下,都深深的陷入石頭之內濺起一陣雪花飄舞,然後收起爪子快速的前進,然後在把爪子嵌入石頭,然後在前進…....在爪起爪落之間,八隻狗如同出籠的猛虎,飛一般的向上奔騰而去。
阿牛神色緊張的牢牢抓着雪橇的扶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從上面掉下去,他算是看出來了,如果自己要真是從狗車上掉了下去,後果只有一種,那就是分身碎骨。
藝玄在狗快速奔跑之後,就不再去管狗了,而是把背靠在車上,優哉遊哉的抽起了雪茄,不斷欣賞起周圍的雪景來。
藝玄望着滿頭大汗,手牢牢抓着護杆的阿牛,笑呵呵的隨意的說道:“我說阿牛,你能不能夠輕點啊,別把欄杆抓壞了”
“老大,我不敢”阿牛臉色慌張的望着藝玄,隨着狗車向上行駛,他越來越感覺害怕。
藝玄轉身望了一眼身邊的草泥馬,草泥馬也好不到哪裡去,也是一臉慌張地抓着欄杆。
“你們兩個有點出息行不,再抓就把欄杆抓壞了,欄杆真要是壞了的話,我所畫的陣法可就要被破壞了,那樣的話,我們就真的必死無疑了”
草泥馬和阿牛聽到藝玄的話,慌忙的把手鬆開了。
藝玄並不是在嚇唬他們,整個車子連通狗在內,的確就是一個陣法。
他學習畫陣之術,早已經領悟了其中的奧妙,運用起來自然得心應手。
阿牛和草泥馬意見統一的抓住了藝玄的兩隻胳膊,聲音顫抖的說道:“我們還是抓着你把老大,我們三個要死一塊死”
“孃的,你們兩個給我鬆開”藝玄把兩個人的手都掰扯到了一邊,輕聲的說道:“放心把,就是你們兩個想要逃跑,也跑不出整個陣法,整個陣法就是一個牢籠,害怕個毛”說着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羽絨服。
阿牛聽到藝玄的咒罵之聲愣了一下,然後趁着草泥馬不注意,突然出手拔下了一根毛,仍了出去,毛髮果然只是在整個車子內飄蕩,怎麼樣也衝不出車子的守護圈,好像整個車子外圍有着一層無形的保護圈一般。
看到真的如藝玄所說自己身在陣法之內,阿牛和草泥馬緊張的心才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馬車的速度很快,可用神速來形容,半個時辰不到,已經上到了山峰四分之一處,低頭向下望去時,已經望不到地面了,眼睛之內全部都是霧皚皚的,朦朧一片。
藝玄欣賞着周圍的美景,突然間想起了自己在現代時,貌似也曾經爬過高山,卻從來沒有爬過如此高的山峰。
如果以這個速度上升的話,恐怕珠穆朗瑪峰都可以輕而易舉的爬上去。
阿牛回過神來,望着陷入沉思的藝玄,好奇的詢問道:“老大,你剛剛問什麼讓我們把自身的靈力隱藏起來啊,難道有問題嗎”
草泥馬也是一臉好奇的望着藝玄,輕聲的符合到:“是啊,其實雖然這個山峰高了點,但是我畢竟是金靈魂者,只要是用力的話還是可以飛上去的”
草泥馬想要表明自己的觀點,自己不是沒有能力爬上去,只是沒有證明的機會。
藝玄望着白皚皚的地面,瞅着雪茄輕聲的詢問道:“我來詢問你們兩個,你們認爲如果我們被雪埋的話,我們生存的機率有多大”
“被雪埋了??生存機率???”草泥馬和阿牛眼神都是一愣,好奇的望向了藝玄。
“老大,你說的是多少雪壓下來,很多嗎”阿牛瞪着一雙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思考的藝玄。雖然不知道藝玄話中的意思,但是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藝玄撇了撇嘴巴,指了指高高的雪山,輕聲的說道:“當然是很多了,全部的雪壓下來,明白嗎”
“全部的雪壓下來,是這樣的啊?,,,什麼,,,全部的雪壓下來,怎麼可能發生呢這樣的事情”阿牛震驚的望着藝玄,眼神中盡是懷疑的神色。
如此多的雪壓下來,傻子都知道必死無疑了,阿牛自然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可是他就不明白了,如此多的雪怎麼可能壓下來。
仔細的想了想還是想不明白,雪怎麼可能全部都落下來。。
“你所說的雪全部落下來,是指這些山全部都倒坍了把”草泥馬望着一臉認真的藝玄,開玩笑道。
“雪崩,你們聽說過雪崩嗎”藝玄分別望着阿牛和草泥馬,抽了口雪茄,解釋道:“傳聞大山的雪崩,一旦被引發,整個大山將會動搖,跟別提山體上面覆蓋的並不是很貼體的雪了”
雪崩對於阿牛來說太缺乏可想象的空間了,說句實話,阿牛見過最大的雪就是冬天的大雪了,雪災在他的腦中是不可想象的。
沉思了片刻還是搞不懂雪崩是個什麼概念,不過整個人卻忌憚了幾分,望着高如雲頂的山峰,還有身邊不時出過的陣陣冷風,有些顧忌的詢問道:“我們每有幹過什麼能夠引發雪崩的事情吧,我可不想被活埋到這個地方,太缺乏溫暖了”說完話忍不住打了個顫。
“我剛剛之所以不讓你們引發自身的靈力,爲的就是防止你們靈力外泄,從而引發大面積的雪崩。
我剛剛在山腳下的時候,用金靈珠做了一個小小的測試,把一個金靈力蛋打在了半山腰上,結果我發現靈力到達半山腰之後,我的身體感受到了強裂的木靈力波動。
一顆金靈力蛋就能夠引發比他大數十倍靈力波動,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身體內的那些強大的靈力外露的話,整個山體估計都要震動起來。
山體震動,勢必引發山上面的那些雪的鬆動,雪一旦鬆動的話,那麼結果就是我們要被強大的,撲面而來的雪給掩埋了。
你們可以試想一下,當整座山的雪都超你撲面而來時,你是否還有生還的可能性。
做過實驗之後,我才確定了山頂有強大的木靈力,所以我才決定上到山頂一看究竟,你們還真的以爲我有病啊,攀爬如此危險的山峰,我可還沒有活夠了。”
草泥馬也總於知道了爲什麼藝玄要讓自己收斂起自身的金靈力了,金木本來就相生相剋,自己的靈力可是比其他任何一種靈力對木靈力照成的影響都要大。
雪橇在八隻機器狗瘋一般的奔跑下,一個半時辰之後,藝玄終於攀爬上到了山頂之上。
藝玄從雪橇上走了下來,心中一直不安的心也平靜了下來,被看他坐在雪橇上寫着雪茄,喝着XO,其實他心中比阿牛和草泥馬更加緊張,雖然已經做好了很多應對的措施,可是世間萬事,畢竟沒有一個絕對,萬一要是出了點差錯,可就要葬身雪海了。
當腳捱到軟綿綿的雪地上的時候,草泥馬和阿牛纔算是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心有餘悸的擦着額頭上面不斷冒出的汗水,額頭上面的汗水一部分是身體自然熱而產生的汗水,另外一部分則是因爲太過緊張而流出來的,畢竟在死亡面前,可是沒有幾個人能夠淡定的,即使你真的見到過淡然面對生死的人,估計那個人也是被嚇傻了,身體已經失去了反應的機能了。
盯着呼嘯的狂風,站在山頂投過山上升騰而起的白色雲霧向下望去,整個世界就如同在腳下一般,心情頓時輕鬆了幾分。
山頂的風呼嘯的很厲害,儘管藝玄早已經在山下的時候,就已經接下一個陣法,可是還是感覺風吹的人呼嘯困難,人站在山頂之上,如果不協力維持住站立的姿勢,一陣狂風颳過,估計都要被吹下去了。
“老大,你現在要不要釋放出部分的靈力看看”阿牛打了個噴嚏,擦着鼻涕建議道。
“孃的,一點靈力盡量都不要使用,我感覺身體內的金靈力受到了強大的壓制。
如果要是能夠使用靈力的話,我早就在山下用我的畫陣把你們直接送到上面來了,畫陣所顯露的靈力都住夠小了,可是我還是真的放心不下使用。”藝玄直接的否定了阿牛小小實驗一把的打算。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般了”阿牛不斷的擦着自己的鼻涕,苦着臉詢問道:“難道我們要在這上面一點點的尋找嗎”
整個山頂不下幾十畝的面積,就是尋找怕也不是那麼好尋找的,更何況是用什麼樣的方式尋找了。
藝玄擡頭仔細的打量了着自己所處的山頂,根據顯露的不是很明顯的陽光位置,大概知道了此刻自己在山頂的東南角,整個山頂到處都是積雪,根本沒有其他半點其他的事物。
藝玄從腰部掏出一個錘子,彎腰輕輕的敲打起山頂腳下的石頭,發現腳下的冰層很堅硬,冰層不知道經過多少年的堆積沉澱。
整個山頂狂風勁舞,大部分的雪花落到地上之後,基本上都被狂風吹跑了,只有那麼小部分的雪花能夠依附下來,整個雪頂的雪就是這樣一點點積累起來的,堅硬程度可想而知。
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敲擊透了一塊小面積的冰層,藝玄把手套摘下來,用手輕輕的撫摸着冰層下面的石體,感覺石體有那麼絲毫的溫度,雖然很微薄,但是卻真實的存在着。
站立在身邊的阿牛和草泥馬搞不懂藝玄在幹什麼,忍不住好奇的詢問道:“老大你在幹什麼了,難道你這樣能夠找到木靈珠的下落”
“你以爲呢,這樣不能嗎”藝玄笑着收起錘子,然後從新的戴起了手套,喘着粗氣掐着腰,指着山頂上面一些露在外面的石頭,提醒道:“你們不認爲那些露在外面的石頭很奇怪嗎,爲什麼它們的表面就沒有雪花堆積在上面呢”
兩個人聽到藝玄的話,都楞住了,他們剛剛的確也看到了山峰上面一些裸露在外面的石頭,可是卻沒有往深處想,經過藝玄的提醒,都忍不住開始思考起來。
可是草泥馬和阿牛還是搞不懂外面的石頭和木靈珠有什麼樣的聯繫,於是小聲的追問道:“這個什麼意思呢”
藝玄把錘子遞給阿牛,指着自己挖開的小面積冰層,吩咐道:“你自己敲打一下岩石就知道了”
阿牛將信將疑的接過錘子,然後輕輕的敲打起來,起先並沒有什麼,敲打了幾下就發現問題了。
“這個下面是空的”阿牛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
“其實這也不怪你們看不面白怎麼回事,那些裸露在外面的石頭的表面,都有極其微小的孔,如果你們視力可以的話,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岩石的表面孔內,不斷的冒出着熱氣”藝玄眯着眼睛望着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塊大的岩石,輕聲的說道。
起先他看到裸露在外面的時候時也沒有多想,可是當他注意到石頭下面所接的冰時,他就仔細的注意的觀察了一下,藝玄在水靈力的幫助下,整個身體的五臟六腑已經達到了頂峰的狀態,強大的五臟六腑使得藝玄的眼睛異於常人,可以觀察到極其細小微弱其微的變化。
阿牛慌忙的跑到一塊大石頭的前面,抓了一把雪放在了上面,果然如同藝玄所言,雪花很快就融化了,仔細觀察不難發現雪花的表層正在冒着細弱的熱氣。
阿牛望着藝玄,驚訝的說道:“這些熱氣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草泥馬指了指腳下輕聲的說道:“這個下面是空的,肯定有什麼貓膩,我們的想辦法打開通往下面的通道”
阿牛轉身望了一圈周圍白茫茫的雪,輕聲的說道:“去哪裡尋找啊,如此大的一片地方,更何況我們都不知道是不是有通道可尋找了”
“這個好像並不是你擔心的問題吧”藝玄抽着雪茄,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幾百塊金幣,交給阿牛,輕聲的吩咐道:“你的任務就是把這些金子弄成粉,然後灑在這片地方,這些金子會告訴我們入口在什麼地方的”
阿牛看着藝玄從身體各處收集出的金幣,驚訝道:“老大你身上怎麼這麼多的金幣了”
阿牛可是從來不認爲藝玄會收集金子藏在身上,在他看來藝玄的畫筆可以爲他帶來任何想要獲得東西,金子就更不用提了,揮手間簡直可以揮霍出百萬金幣。
“這個,我又收集金幣的習慣”藝玄感覺自己的秘密被別人發現了,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他之所以放如此多的金幣在身上上,爲的就是防止自己有朝一日突然在穿越回到現代,在這裡自己可以隨手間畫出千萬黃金,可是在現代自己可是什麼都不會的混混。
阿牛詢問了一句也並沒有在詢問太多,自顧的來到蹲在地上,把一塊塊的金子很快就研磨成了粉末。
阿牛的力氣可不是白有的,把金子弄成粉末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藝玄把研磨好的所有粉末都裝在袋子裡面,然後按照藝玄的吩咐,快速的在山頂上奔跑了起來,一路上所過之處,都灑下點金子的粉。
望着阿牛揮金如土的豪邁表情,藝玄真的心中感慨良多,自己收集這些金幣可都是費了老大力氣了,現在竟然就這樣被阿牛撒的漫天飛舞,心痛啊。
草泥馬看到揮灑金幣很好玩,於是也討要了一包金幣,快速的在山頂上揮灑了起來。
金子的自身重量自然比雪花重了很多,基本上落在雪上之後,就不那麼輕易的被風吹動了。
幾十畝的面積雖然很大,可是阿牛的奔跑速度也不慢,邊走邊撒金沙子,興奮的如同一頭小蒙牛一般。
阿牛來到盯着自己空空如也袋子,一臉心痛的藝玄,笑呵呵的說道:“老大都撒完了,一點都沒剩下”
“都撒完了一點都沒有剩下”藝玄皺起眉頭,一臉的不快。
“的確都撒完了,一點都沒有剩下”阿牛望着袋子,他可是全部都是按照藝玄的吩咐來辦的,聽到藝玄的反問,想不明白藝玄話中的意思是什麼。
“沒有什麼,撒完了就好”藝玄趕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容,擡頭望向白加金的山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