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的士兵不出意外從小應該就生活在正常的家庭,更應該接受了正常老師的常規教育,讓一羣沒有見到過任何殘忍場面的人,見識了今天很血腥很暴力的場面,相信他們未來幾十年之內都會被噩夢纏身。
這一刻藝玄用自己的行動闡釋了,什麼叫男人本該的強大,也詮釋了什麼叫真正的戰場,他的行爲給敵方照成了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打擊,這種打擊一直持續了幾十年都未能消除。
緊了緊自己被風吹散開的衣服,從懷中拿出了一個雪茄點燃,然後坐在躺倒在地上屍體上面,惆悵的看向了浩瀚的夜空,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自己從小就是一個三好學生,好幫助漂亮女生,好欺負弱小,好自娛自樂,今天要不是這麼多人逼着自己出手,自己的雙手手還懶的放在懷中暖着了,這一刻自己終於明白了逼良爲娼的內在含義了。
隨手把只是吸了半跟的雪茄嗯在了地上,然後小心翼翼的重新放到了懷中,拍了拍自己身上沾上的塵土。
心中雖然還是不能夠平靜,但是波瀾稍微小點了,實在想不通爲什麼女兒國的男人,竟然是如此的豪邁,竟然如此不拿自己的命當回事,血多的噴都噴不完。人生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在找不到跟自己水平相當的對手啊。
藝玄兩隻手揣在袖子裡面,玩着要看着浩瀚夜空,他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孤獨求敗。
兩方的士兵統統的都被藝玄獨有的莊家漢氣息給感染了,衆人連着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都怕萬一自己一個不是被他給弄死了。
又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衆位士兵看藝玄還是如先前那樣擡頭望明月,都深深地出了一口氣,幾個肺活量小的差點直接暈倒,小聲的嘀咕道:“快憋死我了,真是痛快”
站立在場中間跟裁判性質的壯漢,看藝玄一直的站立着沒有反應,幾次想要上前提醒他幾句,可是都是走了一半的路,就顫抖的退回到了原來的地方,當衆人問他原因時,他顫抖着含糊的說道:“我感受到了他身上凌厲的殺氣,我發現他的周圍死了好多的蚊子還有螞蟻,我顫抖,我害怕”
衆人本來剛剛有些平靜的心,又一次的洶涌了起來,實在是想不到藝玄表現的如此的兇狠,竟然連小小的動物都不肯放棄,實在是有些想不通這種人怎麼能夠進入處處都充滿愛心的軍隊呢。
一個士兵偷偷地來到了裁判的身邊,小心的問道:“狗崽子,你看沒有看那些死去的動物是雄的還是雌的”
被稱作狗崽子的裁判,眯着眼睛陣陣顫抖的說道:“我發現那些蚊子和螞蟻的全身器官都被震壞了,看不到一件完整的器官,現場實在是太混亂了,我也弄不清楚它們的性別。
衆位士兵都安靜的等待着,很長時間過去了,藝玄還是如剛剛一樣做着擡頭望明月的姿態,遠遠望去就彷彿雕像一般佇立着,如果在他面前插上三根香,整個就是一送子觀音。
裁判阿狗實在受不了衆人口水噴射,又一次的緩緩地靠近了藝玄的身邊,來到藝玄身邊之後,先是試探性的摸了摸藝玄的耳朵。
見藝玄對自己的動作沒有反應,於是把手又伸向了藝玄的胸部,開始輕輕地給藝玄進行全身按摩,狗崽子沒有當兵之前是一個專業的按摩師,他的服務對象跟阿牛有些相像,主要就是爲全鎮的中老年人進行全身按摩。
按摩正按着舒服了,突然狗崽子聽到藝玄口中傳來一陣響徹萬里的呼嚕聲,整個人心裡一緊張,下方不自覺的開始下起了暴雨,顫顫抖抖的向後方走去了。
衆人來到狗崽子的身邊,着急的問道:“崽子你是怎麼了,爲什麼如此驚慌失措啊”
狗崽子捂着自己的胸部,呼吸急促的說道:“我受了內傷,你們快點擡着我下去休息,不然我真的就要死在這裡了”
衆位士兵聽到狗崽子的話,內心又是一陣驚訝,想想今天就要被藝玄弄死在這個地方了,想想在也不能夠躺倒在地上一塊打仗了,大家都不自覺的顫抖起來,痛哭流涕的抱在了一起,哭聲可謂驚天地泣鬼神。
藝玄剛剛一時有有感而發,對着浩瀚宇宙想要抒發一下心中儲存數年的精華妙語,可是當看到明月當空之時,才突然想起自己中午還沒有午休了,一陣微風吹過忍不住就呼呼地睡了起來,藝玄練過睡功,而且還是內力深厚之人,不管何時何地何種姿勢,只要是想睡覺就能夠睡的着。
正做夢夢到一隻大熊給自己做全身按摩了,突然聽到耳邊傳來陣陣厲鬼的叫喊之聲,心裡升起一絲恐懼之感,緩緩地張開了自己的雙眼,想要看看厲鬼到底在哪裡。
衆多的士兵都痛哭流涕着相互撫摸安慰着,突然看到藝玄緩緩地開始了移動,而且看方向還是向着衆人走來。
什麼纔是真正的恐懼,真正的恐懼就是跟那麼多的同類在一起,卻感覺不到安全。
衆位士兵想不到自己一天竟然經歷瞭如此多的事情,而且每一件事情都好像看恐怖片一樣,當人的內心被無數驚心的事情蹂躪之後,就會變的特別的渴望被蹂躪,而且渴望更加強橫的蹂躪,沒有被蹂躪過的人,是不會明白這種感受的,而敵方的士兵就快要達到這樣的境界了,只要是他們能夠超越這個境界,那麼他們將進入精神崩潰之境。
藝玄尋着聲音如同發了瘋一般的衝向了敵方的人羣,人羣看着衣衫不整如同發瘋一般衝向自己的藝玄,都放縱的開始了大呼小叫,實在想不到藝玄竟然敢跑向自己這邊。
按照兩方的停戰協議規定,任何一方的士兵在白天都不能夠踏入敵方的領土半步,但是爲了兩方士兵的健康問題,破例做出調整。
補充條例規定除非是在後半夜之後兩方的士兵可以互通有無,如同發現有人違法這條協議,作爲懲罰將會直接被送到士兵營,然後輪番欣賞三天三夜,直到所有人都滿意爲止。
坦胸露乳的在人羣之中來回的奔跑着,如同一頭到發情期的驢兒一樣,伴隨着藝玄的奔跑,地上留下了很多血紅的腳印和泥印。
己方的人看到藝玄活蹦亂跳神情,也都忍不住渾身起了一曾雞皮疙瘩,冷汗都冒了出來。藝玄的行爲可以說是赤果果的挑戰,而且沒有絲毫的掩飾,這樣坦白的人倒是第一次見到。
呼喊聲,哀求聲,連成了一片,很多人都忍不住跪拜在了地上,大聲的哀求着藝玄放過自己,這一刻他們所謂的士兵形象,統統的都被拋到了姥姥家,看不到一點身影了。
己方的士兵也好不到哪裡去,在藝玄衝向敵方軍營的時候,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而且是充分的準備,他們都姥姥的把脫掉一天的衣服穿了上去,然後圍成了一圈,時刻防止藝玄單挑時牽扯到自己一方的人。
藝玄做了一個夢,在夢裡面見到了無數青面獠牙的小鬼,而且小鬼不斷地亂串着,藝玄最恨別人在自己身邊亂晃盪了,於是奮起全身之力,朝着打扮妖豔的惡鬼衝了過去,雙手不斷揮舞追趕。
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腳下踩到了什麼軟軟東西,啪的一聲,破碎的聲響從自己的腳下傳了過來,藝玄突然之間就從夢遊之中腥了過來。
由於從小心裡愛緊張,所以導致了大腦有時候容易斷電,斷電的後果就是陷入無限的夢遊之中,而且夢遊的相當厲害。
看着自己的腳,此時正不偏不正的踩着一個人的命根子,剛剛的破碎之聲就是從那個壯漢的褲襠處出來的。
很驚奇的望着被自己踩着豪無反應的壯漢,實在有些奇怪,爲什麼壯漢會沒有反應呢,難道是因爲自己沒有踩到嗎,可是自己明明聽到了破碎之聲。
藝玄看着目瞪口呆的大漢,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腳向上面移動了半分,然後一下一下的開始了踩,而且邊踩,嘴裡邊嘟囔着:“一二三四,二二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