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年歲長的老人們常常愛說,不管是多麼愚蠢的動物,當它活到一定的年歲之後,大腦就自然而然的開竅了,就會多多少少的聽懂一些人的語言。
但是話又說過來了,動物畢竟不像人一樣開竅開的那麼早,給動物說普通話它們可能還能夠聽懂,可要是給他們講某些地方的原始方言,這個還想讓它們聽懂就有點爲難它們了,畢竟有些方言正常人都不一定聽的懂弄的明白,在逼着它們聽懂那玩意,確實有點逼良爲娼的嫌疑。
其實動物是否開竅也跟人們的日常生活,也沒有多大的聯繫,某些時候它們不說話反而比說話更好,就像人們殺豬宰羊的時候,要是它們突然喊出一句救命,或者是喊出一句放了我吧,估計殺它們的人都下不去手了,手直接就軟了。
動物們畢竟就像某些人似的,有些時候活的就是太單純,大羣的動物剛剛被士兵放出牢籠,就獸性大發的向着人羣噴跑而來,畢竟春天是一個容易令萬物發,春的季節,動物們的反應還算是在能夠理解的正常範圍之內。
矮子將軍聽到背後傳來的陣陣動物的興奮之聲,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不解的問道:“一種動物挑一隻就行了,現在不是踏青的時候,趕快把它們攔住”
聽到將軍的吩咐,士兵們迅速投入到了攔截動物的行動之中,不過士兵這麼做對此時的動物們已經無用了。
大羣的動物之中畢竟有着幾個年老點的,那些年老的開竅的動物聽到士兵們喊着要吃自己,都嚇的沒有了魂,誰聽到別人要吃自己,心裡能夠不慌張啊。
幾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動物,很快就從震驚之中清醒了過來,並且以最快的速度,用只有本羣能夠聽的懂得語言,把士兵們的話翻譯給了其他還沒有開竅的動物。
很多沒有開竅的動物,聽到年老動物傳來的原文翻譯,都是相當的震驚,畢竟它們中的很多都沒有活夠了,這樣貿然的去死,感覺有點太唐突了,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有必要做好準備,這樣不必留下太多的遺憾。
士兵們那能夠攔的下喪心病狂的動物啊,沒有多長時間,動物就突破了士兵的包圍圈,成功的到達了戰爭的前線,一個一個露出着凶神惡煞的表情,這一刻它們表現出了一個士兵本該有的不屈姿態。
藝玄看着對方迅速聚集起來的動物羣,實在想不到對方的戰鬥力這麼的強悍,竟然已經達到了全民皆兵的狀態,轉頭看了看阿牛嬉笑的說道:“我真是不忍心弄死這麼多的動物啊,畢竟這大熱天的要是殺死的多了,萬一吃不完,不就浪費了嗎”
阿牛把快要流出的口水吞到了肚子裡面,興奮地說道:“我們可以活做起來,然後慢慢的屠殺,也可以從中體會到些許屠夫的滋味啊”
矮個子將軍在士兵的攙扶下爬到了一隻山羊的身上,清理了一下發乾的喉嚨大叫的說道:“我們的士兵已經到齊了,可以開始交流大會了嗎”
雙眼掃視了一圈自己背後雄糾糾氣昂昂的鴨子羣,大聲的說道:“誰願意接受對方的比試,請上前三步走”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從鴨子的隊伍之中走出了不下十幾隻身穿迷彩衣的鴨子,一個一個精神飽滿,看的人直流口水。
藝玄對於這種各個爭先奮勇殺敵的情況很是滿意,巡視了一圈命令的說道:“有家室的退出,沒有談過戀愛的退出,雄性退出”
在藝玄嚴格的要求下,幾個鴨子乖乖的退回到了隊伍之中,一個一個挺胸擡頭沒有流露出絲毫的不滿,對於這種安排它們也很欣慰。
望着只剩下最後兩隻的雌性鴨子,面色有些爲難的說道:“我需要留下最風騷的,你們兩個有什麼本事儘管亮出來吧,獲勝者可以出去跟對方比賽”
藝玄的話剛剛說完,一隻鴨子大張張開,迅速脫掉自己全身的衣物,然後風騷的對着鴨羣揮了揮手,臉上看不出絲毫的尷尬神色。
藝玄對於第一隻鴨子的表現很是滿意,可是他還沒有宣佈比賽結果了,第二隻鴨子卻直接走到了一隻鴨子身邊,快速的給對方脫起了衣服,一眨眼就把對方的衣服脫完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如果第一隻鴨子的表現是優秀的話,那麼第二隻鴨子的表現也是優秀,不過藝玄卻選擇了第二隻鴨子,看着沮喪離去的第一隻鴨子,安慰的說道:“我之所以選擇第一隻鴨子參加比賽,看重的就是它的主動,不管什麼事情只有主動了才能夠把握住時機”
藝玄講完話之後,鴨羣之中爆發出了一陣陣激烈的掌聲,這種掌聲的背後是鴨羣對於藝玄這個鴨頭身份的認證,是藝玄讓它們明白了自己的人生價值所在,同時也知道了何爲人性化管理。
在衆多鴨子的掌聲之中,緩緩地蹲在了地上伸手拾起了掉在地上的迷彩衣,然後最後還留在場上的鴨子緩緩地披了上去,低頭伏在鴨子的耳邊低聲說道:“記住你的任務就是無限制的消耗敵人的有生力量,哪怕自己犧牲也要拽回敵人的毛髮,去吧…..我們精神支持你”
鴨子伸開腳掌爲剛剛擦了擦臉上流下的激動淚水,緩緩地踏上了比賽的路程。
阿牛看着鴨子緩緩離去的背影,揮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大罵着說道:“真是他媽的太感人了,我都忍不住想哭”
懶得去理睬神經兮兮的阿牛,掏了根菸看向了比賽。
挨個子將軍畢竟不是普通的將領,知道不管是什麼戰爭,第一場一定要打的漂亮,不然士氣將會跌落的更快,所以他選擇了一位戰鬥力比較強悍的動物來參加比賽,這位動物的統一名稱叫做狼。
狼想相比於其他的動物,無論各個方面都極其的跟對方的鴨子又一拼,畢竟第一場比賽至關重要,就是下手狠點也在所難免。
狼有着極其豐富的戰鬥經驗,天生就是嗜血於殘忍的結合體,最重要的是狼是自己從小養大的,這個也算是自己的秘密武器了,可是是武器都必須要用的。
狼邁着優雅的步伐來到了場地的中間,擡起血紅的雙眼,看着眼前神色淡然的鴨子,實在有些搞不懂男人的戰爭,女人爲什麼非要摻和起來,戰爭一旦有了女人的參加,感覺就不像那麼回事了。
鴨子邁着貓步朝着狼走了過去,當兩個身體之差一步之遙的時候,鴨子突然撲面向地上倒了下去。
自己的軍營畢竟是一個人才輩出的地方,從軍營之中找出了一個視力值非人類的士兵當解說員,全面解說場上所發生的一切。
有些人註定是幹某些事情的料,充當解說員的士兵,清理了一下自己發乾的喉嚨,兩隻眼睛直直的瞪着場上所發生的一切,臉色不斷地變化着,彷彿自己身臨其境了一番,嘴中還不斷着發出着吱吱的興奮叫聲。
阿牛一把上拍到了士兵的頭上,催促的說道:“別光顧着自己痛快,趕快解說一下,大夥都快急死了”
士兵聽到阿牛的催促之聲,神色一震語速飛快的講起了場上正在發生的一切:“不好,狼輕輕地扶起了快要倒在地上的鴨子,我在狼的眼神之中竟然沒有看到半點慾望的火焰,狼輕輕地把鴨子放到了地上,不好鴨子的臉色竟然變紅了。
阿牛聽着一驚慌忙的問道:“怎麼紅了啊,它怎麼就紅了呢”
一把推開阻擋在自己身邊的阿牛,不滿的說道:“當然是害羞了,這個都不懂”
士兵接着有些奇怪的問道:“這個是怎麼回事啊,好像情況有些不妙啊”
聽到講解員喊出這樣的話語,站立在地上的全體鴨子,都伸長了脖子,想要聽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突然一個士兵大叫着喊道:“藝將軍你看那是怎麼回事啊”
用力的吸了口雪茄,任由煙霧灼燒着自己的肺,有些緊張的看向了鴨子的方向,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視線之內陽光溫暖的照在鴨子的身上,她騎在狼的脖子之上,而狼卻是向着自己的方向跑了過來。
阿牛有些不解的問道:“老大這是怎麼回事啊,這個可真是千年罕見的場景啊,你說爲什麼狼不把鴨子吃了呢,實在是有些奇怪啊”
不多時狼就馱着喜悅的鴨子來到了自己的身邊,藝玄緩緩地走到了鴨子的身邊,擡起手替鴨子把自己的衣服弄緊了,叮囑的說道:“天氣無常,注意保暖”
看到藝玄手不斷的撫摸着鴨子的胸部,馱着鴨子的狼的眼神露出了些許殺戮,喉嚨裡面不斷髮出着沙沙的響聲,想來是午飯吃多了想吐了。
藝玄轉頭看向了播報的士兵,狠狠地說道:“都是你辦的好事啊”
士兵尷尬的撓了撓頭,他也是剛剛看的一時興起,沒有及時播報出精彩的內容,人就是不能夠緊張,一緊張就是容易犯錯誤,尤其是男人。
阿牛把藝玄拉到了一邊八卦的問道:“那個是怎麼回事啊,走的時候是一個,回來的時候就成兩個了”
藝玄冷冷的嘿嘿一笑,看着兩個互相依靠的兩者:“走的時候是一個沒有錯,但是回來的時候就說不定是幾個了,你看到的是兩個,說不定是三個也未可知。
阿牛看着揉着肚子得藝玄,在看看鴨子鼓起的肚子,點了點頭同意的說道:“我說看她的肚子怎麼大了啊,原來是這個樣子地”
藝玄猛烈地吸了口雪茄,暫釘截鐵的說道:“女大不中留啊,找個機會弄死晚上我們加餐。
阿牛摸了摸自己嘴角的口水,不過當看到不遠處的狼時,有些爲難的問道:“那那頭狼怎麼處理啊,不會也殺了吧,這個就不好搞了吧”
藝玄掐滅了自己手中的菸頭,搖了搖頭小聲的說道:“把鴨子當着狼的面殺掉,不用你動手狼自己都會傷心死了,這個時候的它的心是最脆弱的”
阿牛如有所悟的點了點頭,贊成的說道:“看來我手上又要多出兩個冤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