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不問了,快來嚐嚐,雞翅熟了,好香.”海兒小心的將雞翅端了出來,拿出一雙筷子給紀旦旦放在碗裡,卻發現她的目光不在雞翅上面,而是盯着她的裙子發呆。
“旦旦,你在看什麼?”
“海兒,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好啊,你說,歡迎隨時提問。”誰讓小妮子是個熱心腸呢,旦旦都救了小莫哥了,自己把她當朋友也沒有什麼不妥當。
紀旦旦撩起了海兒的裙子,看着她的內褲,一臉好奇:“你爲什麼穿這麼短呢,你看你的裙子不但有些透明,而且一彎腰內褲就露出來了,而且內褲好像也是透明的哦,難道現在的女孩子都喜歡這麼穿麼?”
“沒有啦。”海兒大囧,這身衣服是人家爲了吸引小莫哥的目光才穿的,沒想到旦旦竟然問出來,她慌忙的解釋着。
“這是在家裡面,在外面就不可以穿成這個樣子了,在家裡是爲了……爲了舒服。”終於想出了一個理由,她大鬆了一口氣。
紀旦旦點點頭:“如果我在家裡穿成這樣子,會被門內的長輩天天訓斥的。”她的眼睛有些發光,顯然想嘗試一下。
“其實你也可以的,我有好多衣服,一會帶你去挑幾件,你長的這麼漂亮,穿上漂亮的衣服打扮一下一定漂亮極了。”
“好,那我們現在去吧。”
馨園二樓的靠北的一間臥室,任曉萱拿着一本畫冊正在仔細的看,在內心揣摩畫法,在知道馨園的第一時間,她就宣佈了這個房間歸自己所有,這麼大的房子,這麼大的草坪,這麼寬廣的空間,如果自己不享受一下不就太對不起自己了麼。
石莫悄悄的走進房間,悄悄靠近穿着百褶裙,黑色絲襪的任大小姐,女孩兒太過專注沒有發現他,直到他貼近了任曉萱的耳朵,聞着她的秀髮傳來的髮香,突然大聲的喊了一聲:“有老鼠。”
“啊——啊——在哪?”任曉萱一下子站起來撲在他的懷裡,緊緊的摟着他,將自己的34d狠狠的壓在石莫堅硬的胸膛上,彷彿這樣還不夠,她還跳起來雙腿環住石莫的腰,如同吊在他身上的一隻布袋熊,這些她都沒有察覺,只是面色慘白的回頭看着桌子下的地面,努力的尋找着傳說中的老鼠。
“老鼠在哪?”她驚恐的俏臉上甚至帶着一絲絲的哭樣,顯然對這種小動物怕到了極致。
石莫一臉賤樣的摟着任大小姐,感受着胸前的舒爽,更要命的是任大小姐的某個部位因爲這個姿勢竟然頂住了小石頭,這讓小石頭如何能忍,它一下子開始反抗,怒氣衝衝直指任曉萱。
“哪裡有老鼠?我騙你的,沒想到你這麼怕。”石莫連忙拍怕任大小姐的後背。
任曉萱這才發現自己和石莫的曖昧姿勢,還有底下那個讓人討厭的硬硬的東西,她一下子便從石莫身上下來,胡亂的整理一下凌亂的裙子,使勁的揪住他的耳朵。
“叫你騙我,你竟然敢拿老鼠嚇我,我看你還敢不敢。”任大小姐發飆那還了得,咬牙切實的模樣就像要吞掉石莫。
石莫早就料到會這樣,他一邊求饒的啊啊叫,一邊將什麼東西揹着任曉萱扔到了她身後的桌子上。
“咦,你看那是什麼。”石莫突然不顧任曉萱的揉捏,一臉好奇的看着桌面。任大小姐的目光隨之飄了過去。
“啊——啊—快救命,有老鼠。”
她再次一躍而起掛在石莫的身上,使出全身的力氣抱着他,兩人關鍵部門頂的更緊了,石莫心中得意至極,一邊兜着妹子的屁屁,一邊安慰她:“別怕,你看,那不過是一隻小倉鼠而已,是個小寵物,現在有好多人養的,要不我拿來你看看?”
“不要不要,我不要看。快走,咱們快走,我怕那東西……”任曉萱劇烈的扭動起來,身下的私密和小石頭來回摩擦,石莫興奮之下差點失去控制。
他連忙將任大小姐放了下來,任大小姐猶自揪住他的衣服不放,好像如果少了石莫,那隻倉鼠就會衝上來。
石莫將探頭探腦的倉鼠一把抓住,拿了出去,任曉萱頓時離得他遠遠的。
“你扔遠點啊。”
走出房間的石莫摸着小倉蘇的腦袋:“小寶貝,我怎麼會捨得扔你呢,等我先將你安置起來,時不時的拿出來逗逗任大小姐,嘿嘿……那滋味兒……”
幾分鐘之後,任曉雪小心翼翼的走進石莫的房間,一般打量着他的屋子一邊問道:“那老鼠扔了嗎?”
“就在你身後。”
“啊——討厭,哪裡有,不許嚇我,我是真怕那個東西。”任曉萱不滿的看着石莫,悄然走近他,然後趁着他不注意又一次要擰他的耳朵,可惜人家石莫這次早有準備,一下子握住他的細手,將她壓倒在牀上。
“你……你幹什麼,放開我,快放開,要不然我一會兒告訴海兒了。”任曉雪掙扎中帶着嬌喘,有點被身上的壯漢壓得喘不過氣息。
石莫的眼睛離她的眼睛只有半尺的距離,呼出的氣息都撲在了任曉萱的臉上。他用結實的雙臂緊緊的箍住懷中的麗人。
“你還記得在去青蒙山之前和我說的話嗎?”
任曉萱俏臉一紅,不敢看他的眼睛,扭頭將自己的右臉面對他:“你指的是什麼?我說過那麼多話,怎麼會每次就記得。”
石莫在她身上動了動,胸前被擠壓而來的快感讓任曉萱閉上了雙眼。
“你快點下去,一會兒海兒回來了。”
“那你告訴我你說過什麼?”
“我說如果你完好的回來,我就讓你爽爽,可是你看看你,一身傷差點死在山上,這話當然不算數了。”任曉萱突然想到石莫並沒有滿足自己的條件,所以開始理直氣壯起來。
“你說過’完好’倆個字?我怎麼不記得了?”
“你個豬腦子能記得什麼,快點下來,你快壓死我了,知道自己有多沉嗎?”任曉萱被他壓得喘息越來越沉重,胸前的飽滿因此使勁的一**頂着石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