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彤並不回答他,動作也沒有停止,進一步貼近了石莫的身體,直到,直到雙腿分開,面對面坐在了他的腿上。冰冷潮溼的皮膚貼在石莫的衣服上,透着一股子清涼。
宋雨彤緊緊的抱着石莫,豐滿的脣貼近他的耳朵,在他的耳邊柔聲說道:“我帶你來東杭,是因爲我不想讓你見到林蘇,那個丫頭的性格我知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那麼在意一個男人,所以自從我知道她要來寧海見你,下意識的便帶着你來到了這裡,以前我不知道爲什麼,現在我都知道了,我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我從來沒想過英雄救美這麼狗血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但它確實發生了,你剛剛把我推下湖裡的動作,讓我知道我完了,我愛上你了。”說完這句話,兩行清淚從她的雙頰滑下,她伸出靈巧的舌頭,親密的舔弄着石莫的耳朵。
“知道我爲什麼從湖裡出來了吧,因爲我瞭解了自己的心,我不需要冰冷的湖水,我要你。”
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耳際傳來,身上女性專有的讓男人瘋狂的柔軟提醒着石莫,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宋雨彤的藥力再次開始發作,但是這次摻雜其中的還有她自己的心意,所以她的動作格外的熱烈奔放。
“來……我要你……”一聲聲回聲在石莫空白的腦海裡飄蕩,突如其來的表白讓他一時之間無法適應,看着眼前意亂情迷的宋雨彤,石莫不禁爲她的勇氣所感動。彈性十足的嬌軀不安分的摩擦着他的胸膛,將他的最後一絲理智驅離體外。
他用雙手捧着宋雨彤脹紅的俏臉,向着她嬌豔欲滴的脣瓣吻了下去。朦朧的月色中,小涼亭的陰影裡,隱隱約約可以見到一對男女癡纏在一起。男性的雄壯的身體將女孩頂在柱子上,劇烈的運動起來。
當月亮爬到頭頂的時候,亭子裡才安靜下來。宋雨彤僅僅穿着一個小吊帶窩在石莫的懷裡,石頭感覺像是做夢一樣,大手不安分的在她的滑嫩的身體上面遊走。
“還疼嗎?”石莫關心的問道。
那隻大手撩撥的宋雨彤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微微盪漾,但是下體的疼痛提示着她,想要得到剛剛那種巨大的歡喜需要付出的代價,至少今天如此,她鼓起勇氣擡起頭,迷人的鳳眼白了石莫一眼,臉上不正常的紅色已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絲害羞的潤紅。
“疼,你也不輕些,瘋牛也沒有你有勁。”
“那不一樣,我和它不是一個類別的,我是三條腿,瘋牛是五條。再說了,我還沒有發力呢。”某人嘿嘿笑道。
宋雨彤惱怒的掐住石莫大腿內側的嫩肉:“流氓。”
石莫呲牙咧嘴的告饒道:“哎,哎,雨彤,輕點。”
宋雨彤沒有理他,手上繼續用勁,氣憤道:“現在知道叫名字了,剛剛乾嘛去了,一口一個彤姐,我很老嗎?”
石莫眼圈含淚道:“不帶你這樣滴,這純屬過河拆橋,剛纔要不是我奮不顧身,救你於危難之中,你現在還在湖水裡泡着呢。”
宋雨彤嬌羞的叫道:“討厭,你還說,得了便宜還賣乖,人家不理你了。”她將臉埋了下去,趴在石頭的大腿上。忽然一個堅硬的棍狀物從底下偷襲而至,她一把握住,用力道:“還有你這個壞東西。”
“饒命啊。”一聲哀嚎盪漾在靜靜黑夜中。
同樣的哀嚎聲發生在離他們不遠的別墅中,聲音中透着解脫,更多的卻是憤恨,一對好基友激烈的拼殺在一起。
雖是夏日,但是湖心島的夜間還是有些涼,宋雨彤穿上了石莫的上衣,寬大的半袖衫稍稍遮掩了春光,變成了一件性感的小短裙,石莫左手愛不釋手的撫摸着宋雨彤的秀髮,右手卻在半袖衫下繼續探索,體會着那種極端的滑膩。宋雨彤有些無奈,只得隨他。
“雨彤,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人對你的行蹤格外的關注?”
“你的意思是?”宋雨彤疑惑道。
“可能你身邊的人有問題,否則他們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輕易的找到你。”石頭皺着眉頭思索着。
宋雨彤已經從石莫的描述中猜出了今天晚上的那個胖子的身份,但是另外一個人,暫時還沒有辦法確定。畢竟身材適中的人太多了,她說道:“我身邊的人?不會吧,只有佩佩知道我的行蹤,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佩佩不可能出賣我,會不會是你多想了,畢竟七狼幫在寧海和東杭勢力龐大,想要查到我在哪很容易吧。”
石莫點了點頭說道:“恩,也可能是這樣,總之你以後一定要加倍小心,我可不想我的女人有什麼閃失。”
宋雨彤心裡頓時一甜,笑道:“嗯。”
第二天上午,酒店的房間裡,石莫心滿意足的抱着宋雨彤呼呼大睡,昨天晚上兩個人都沒有怎麼休息,房間的地上凌亂的散亂着他們的衣服,顯而易見,回到了酒店後,又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與此同時,寧海宋家所屬的一間會所的房間裡,站着一個身材妖嬈,衣着性感的女人,她一頭波浪長髮,臉上畫着濃烈的妝容,尤其是那如烈火般的脣彩分外的惹人注目,不經意的魅惑眼神,就可以讓一個男人身體酥軟,甘拜裙下。
她左手捏着一支女士香菸,優雅的彈着菸灰,右手握着電話。
“杜胖子,你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你做事謹慎,這次才選擇和你合作,給你提供了那麼多消息,你竟然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都搞不定。”女人語氣冰冷,不滿的說道。
電話那邊的杜胖子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消息,笑話,你提供的什麼消息,你沒有告訴我,她的身邊跟着一個超級保鏢嗎?”說道最後,杜胖子委屈的吼了出來。
“超級保鏢?你的意思是那個司機?不要告訴我你們這麼多人,被一個人玩的團團轉。”女人有些不可思議般的詫異道。
“一個人,那也得看看是什麼樣的人,你另請高明吧,哎喲。”話筒裡傳來的一聲痛呼,杜胖子一隻手揉着屁股,掛斷了電話,眼睛紅腫,怒火中燒,狠絕猙獰的表情扭曲了那張陪胖的臉:“此仇不報,我杜胖子誓不爲人,孫子哎……哎喲……”。
女人站在窗前,看着樓下黑漆漆的夜色中萬家燈火閃亮。在煙霧中沉思起來。過了一會,她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
“這次行動東杭那邊誰負責打探消息?”
電話那邊的人恭敬的說道:“是陳三耳。”
陳三耳是專門負責消息的一個小頭目,因爲打探消息快速準確,身邊的人都叫他陳三耳。
“把他耳朵給我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