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平時不苟言談趾高氣揚的傢伙害怕成這樣,關浩心裡好不痛快,你不是很牛B嗎?怎麼不繼續串下去?
“別擔心,你要是肯跟我合作的話,我保證不把這事情說出去,可以進去聊聊嗎?。”
“可……可以……”鍾祥富心虛地讓開一條道。
關浩反手關上門時,外面又有了不速之客,敲門聲很有節奏,對着貓眼一看竟發現是那個叫圓圓的絕世好雞。這妮子看來技術不錯,叫鍾祥富這個僞酷哥當了回頭客啊。
“這是你叫來的?”關浩看着鍾祥富道。
聯想一下剛剛打過的電話,鍾祥富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來了,只好羞答答地說:“是。”
“你想玩完再聊的話,我可以等你。”關浩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把決定權交了回去。
“不用了,我把她打發走。”
鍾祥富從口袋裡取出五百元現金,打開門遞了上去,說道:“不好意思,突然有事,錢我照給,你可以走了。”
圓圓這次還是職業打扮,性感的開領短袖,迷死人不償命的超短裙,腿上裹着黑色絲襪,搞的是制服誘惑。一聽說天底下有這麼便宜的事情,不勝好奇,鶯鶯地笑了笑,嬌滴滴道:“哎喲,你怎麼這樣啊?我不能白跑一趟,但是收了你的錢我就必須給你服務,何必爲難我呢?大半夜了你還能有什麼事?”
關浩覺得此人挺有趣,站起身探出半邊身體,朗朗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有職業道德的嘛,不過他今天的確有事,你還是拿着錢走吧,別礙事。”
圓圓眼睛一陣發直,完全無視了鍾祥富善意的眼色,屁股一扭一扭地走進來在關浩面前擺出個Pose,風情萬種地笑道:“我認得你,修一水管的嘛……”說完又瞧了鍾祥富一眼,意有所指地說:“怪不得,前天老孃準你賒帳你都不幹,原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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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聽得鍾神富雲裡霧裡,敢情這兩人是老相識?看不出關老師也有這種癖好,不可思議。
關浩卻聽出了她話裡的玄外之音,無非就是懷疑自己和這個男生之間有基情,頓時氣不打一處一,一把勾住她按在牆上,一字字陰森森地笑道:“你什麼意思?我可不想強姦一個從事着被強姦職業的人來證明自己的口味,你可莫逼我,既收了錢就趕緊閉上你的嘴滾蛋吧。”
圓圓被逗樂了,前天剛剛纔做了鍾祥富一筆生意,試問人家又怎麼可能會是Gay呢,也就是隨口說了一句,想不到惹怒了這位年紀稍微比自己大點的大帥哥。
她眼珠一轉,說道:“算了吧,看在與你有緣的份上,你們要是有事情談不妨一起上,我就不加倍收錢了,當是特別活動,買一送一,否則白拿錢我心裡也不安。”
這妮子一說完已經趟到了牀上去,單手拖腮,美腿交叉夾緊,身上每分每寸進了有種致命的誘惑,淡定如關浩都忍不住起了點微妙的生理反應。
“給你面子就要珍惜,不是真的要逼我趕你走吧?”關浩還是不買帳,臉色一瞬間沉了下來,冷冰冰地說道。
圓圓神色頓時收斂,無趣地站起來說道:“OK,看來你們是真的有重要事談,我就不打擾了,不過帥哥,明天晚上我聯繫你,錢我不會白收。”走到鍾祥富面前刻意停下來,說完了才走出房間。
鍾祥富急忙鎖上房門,做好了被對,做好了被對方嚴刑拷打的準備,他也不打算跑,因爲關爺的實力在醫院裡是無人不曉的,就算是瞎子只要耳朵不聾都聽說過他的傳奇事蹟。
“你每帶一個女生到這裡可以收多少錢?”關浩話鋒如刀,直指他心虛之處。
“既然被你發現了我也沒話好說,如果我把實情都告訴你的話,你會放我一馬嗎?”鍾祥富手足無措地坐在牀邊,垂着頭,試圖跟地方談條件,到了這時候保命纔是最重要的。
關浩臉上的肌肉抽搐幾下,恨得牙癢癢,臉色黑得就像個墨硯看不出表情,透露着一股死神般莊嚴的氣質兩手插着褲兜站在鍾祥富面前,面目猙獰地說道:“你有想過放那些女孩子一馬嗎?”
鍾祥富不禁心靈一顫,緩緩擡起頭凝視着他,緩緩說道:“我也沒辦法,就算我不做,也有大把人做。”
“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啊!”關浩擔緊了拳頭,自己班的學生做出如此缺德的事,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個良家少女,想到這他就怒火中燒,“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每次帶出來的不同女孩,全部都是處女吧?”
鍾祥富沉思良久,說道:“是!”
非常簡潔的一個字,卻像一把刺刀捅在關浩心裡,做爲一個浪蝶游蜂的花心大蘿蔔,除了曾經付出感情的於嫣紅,和形勢所迫的蔡琳,他從來不輕易對一個處女下手,就算是尤燕和舒菲這種極品,他都不忍心去破壞那一份神聖和純潔,因爲他知道女人對自己的第一次有多麼刻骨銘心,那種疼痛感和緊張感,絕不是一個男人可以體會的。當年對於嫣紅下手的時候他就對自己說,沒有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覺悟,就不要輕易去催毀一個女人,怎奈何於嫣紅那婊子自己犯賤,給他的心靈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而眼前這個本該是自己的得意門生,卻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簡直忍無可忍。
他舉起拳頭狠狠揮去,着着實實砸在鍾祥富臉上,牙血四濺。
鍾祥富的臉徹底變形,歪了半邊,整個人飛出去撞在牆上,跌下,倒地不起。
“爲什麼做出這種事情的會是我的學生?爲什麼?”關浩的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眼睛裡幾乎能噴出火舌。
鍾祥富暈頭轉向地掙扎着站起來,對這突如其來的一拳深深拜服,鬆了幾顆牙齒,不敢太過激動,生怕嘴肌一使力那牙齒就全掉出來,只好忍着劇痛道:“關老師,他們不是人,是魔鬼,要是我不做的話,我就沒命了,我知道你是高人,但你能不能站在一個普通人的立場想想,興許你可以理解我的感受。”
還知道哥是高人,也算這小子識相,關浩略感欣慰,只要是馬屁,不管手段多麼低級總是有一定效果的。不過這廝明顯不太老實,關浩微怒道:“你現在還普通人?當我是傻的?剛纔於嫣杏莫不是被你施的妖法?”
“這個是催眠法,他們只教了我這個。”鍾祥富回光反照似的清醒地許多,不敢直視關浩的眼睛。
“他們?到底對方有多少人?他什麼想幹什麼?”關浩喝道。
“很多,一個大社團,叫毒幫。”鍾祥富知道自己再隱瞞的話,肯定逃不過關老師的火眼金睛。
“會妖法的有多少人?”關浩目光如炬。
“我見過的都會。”
“他們爲什麼要找處女?”明知故問一回,但也希望能在他口中問出更詳細一點的情報。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不幫他們找的話,就殺了我。”鍾祥富可憐巴巴地說。
“是嗎?”關浩略加思索,嘆了口氣道:“那你走吧,我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
關浩警惕剛剛放鬆,只見鍾祥富突然變了臉。
這是一張格外猙獰的臉,銃地跳躍而起,渾身泛起一層黑壓壓的氣焰,宛如從地獄裡破土而出的大魔頭,判若兩人,只拳頭一揮,直取關浩心臟要害。
好傢伙,原來是在扮豬吃虎,大爺小瞧你了。關浩大驚失色,幸在反應不慢,回頭擊出一拳,不知不覺間身上也呈現出一層金色光芒,格外耀眼,與鍾祥富那身魔氣形成鮮明對比。
電光火石間,兩個大拳轟然相撞,激起一束束火花。
只見鍾祥富噴出一口熱血,當場倒地。
“不自量力。”關浩身上的金光漸漸消退,冷冷道。
“你……你故意露出破綻讓我襲擊你?”鍾祥富吃這一拳受傷不輕,似乎只能出氣不能進氣了,臉上青筋扭曲成一團,痛苦地瞪着關浩,說不出的不甘心。
“我要不是這樣,你怎麼肯出手呢?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到底是別人逼你,還是你自甘墮落?”關浩平淡道。
“少說廢話,我技不如人,要殺要刮悉聽尊便。”鍾祥富嘴巴倒是硬,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那我就少說廢話了,還是那句,有多遠滾多遠,別再讓我看見你,否則殺無赦。”關浩一揮衣袖,轉身離開了房間。
鍾祥富錯愕,不知所以地又吐出一口鮮血,呼吸道終於通暢起來,鼻翼一圈一圈地膨脹,貪婪地吸進幾口氧氣。這時候他才發現關老師是手下留情了,否則他不可能還有命。爲什麼他不殺了自己?這個疑問足以讓他尋思好一陣。
且說關浩離開賓館後火速趕回學校,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於嫣紅的宿舍還是一片燈火通紅,他闊步一竄,一眨眼的功夫就上了六樓,擡起手指敲三下門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