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浩總算是聽出她的意思了,淡淡說道:“抱歉,本人已有妻室,堅決不當鬼人的替代品。”說完便要把她從身上推開。
葉柳波整個身體壓下去,貼着他的臉,變得有點黯然神傷,說道:“就替一會,行嗎?”
不得不說她身材相貌都對得起人民,千里挑一。看這情形,如果拒絕的話示免太沒人情味了。做爲一頭極品色狼,關浩生來就有憐香惜玉的情懷,一下子就心軟了。
“就替一會吧?完事了咱互不相欠?”關浩撫着她的粉背,輕輕說道。
“有什麼好欠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葉柳波直起腰,褪了褲子。
“你真是個女流氓啊。”關浩長嘆一聲,也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大家都是流氓。”
此話有深意,引人深思。人生在世,知己難求啊,做了這麼多年的流氓,難得遇到個志同道合的,上天也算對他不薄。退一步說,事後不必負責任的豔遇到哪找去,只是不排除她今後糾纏自己。
一個夜晚,二人同牀,三更半夜,四腳交叉。牀板吱吱地搖起來,葉柳波昂天長嘯一聲,滿面震驚之色,關浩這根玩意,堪稱神鞭,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這一瞬間關浩也驚魂了,這妮子的胸部發育速度異於常人,相以於她這副苗條的身材來說,有點偏大,也就稍顯下垂了。但當他長軀直入深入無底洞地,那兩座山峰居然神奇地翹起來,高聳陡峭,兩隻小不丁也立了起來。
神啊,難道這騷妮子是因爲太久沒被男人滋潤了才落得那般模樣?怪不得剛纔說她下垂的時候遭了冷眼,原來她有這招殺手鐗。
“你已經三年沒辦過事了?”關浩一邊推着她的屁屁一邊問道。
“有什麼……問題嗎?”葉柳波張大着嘴巴,餓了好幾年早憋死了,這回終於狠下心來找個替代品,感覺異常奇妙。
“沒問題,只是覺得你裡面好像有點生鏽。”關浩說道,其實他想說很緊,但對付葉柳波這種人,不能太給她面子,必須適當地虐待一下。
葉柳波哭笑不得,腰一挺把他緊緊摟住,道:“那你給力點,幫我磨掉它……”
“放心吧,保證磨得一乾二淨。”關浩動得更快,把她狠狠地蹂躪一番。
波濤洶涌的激情慘烈地進行了三個小時,完事後呼嚕一覺睡過去,轉眼間又過了一天。
天邊升起魚白肚時,葉柳波滿面春光地醒來,像只波斯貓般躺在他懷裡,用一陣長達十分鐘的激吻把他給弄醒了,上下其手,有種意猶未盡的意思。
“我真是服你了,別人都被哥幹得天翻地覆,幾乎沒有人第二天可以準時起牀的,你到底是不是肉做的啊?”關浩迷糊地睜開眼睛,嘆氣道。
“別這麼說,我不得不承認你很厲害,我已經三年沒開過渾了,需求當然會強烈點,倒是你能堅持三個小時,我很意外。”葉柳波用手指玩弄着他的嘴脣,妖燒嫵媚地說道。
“三個小時太正常了,要不是哥哥昨晚剛逮過一頓,和你玩通宵也不是問題。”關浩得意洋洋道。
“那明天晚上繼續?”葉柳波興致勃勃道。
“還繼續?你想得美,我們的關係只限一個晚上,要不是看在你死了男人的份上,才懶得理你。”關浩一腳把她撬開,一跳下牀就穿衣服,昨晚那四百塊也只夠她一個人買,這會兒得穿套軍服去醫院上班了,也不知道里面的同事看了會有什麼反應。
“喂,我真的有那麼差嗎?”葉柳波的臉色沉下來,顯然受了打擊。
“你不差,我只是不喜歡酒吧妹。”關浩道。
“酒吧妹怎麼了?混酒吧的就一定很骯髒嗎?”葉柳波很不服氣,趴在牀上冷冷瞪着他。
說起來韓飛飛當初不就是個吧姐嗎,他不是照樣在人家肚子裡播種了,所以他絕對沒有歧視念想,於是又改口道:“好吧,其實,我是不喜歡替別人活着。”
“你這個蠢驢,跟你說實話好了,我那個所謂的男朋友,早被我拋到九霄雲外去了。”葉柳波斬釘截鐵,表明了立場。
“哦?要是這樣,你幹嘛還留着他的照片?”關浩拉上褲鏈,眼神犀利瞅着她。
葉柳波啞口無言。
“算了吧,有需要的時候,我會來找你的。不過你也不必在我身上浪費青春,我是孤魂野鬼,不適合你的。”關浩朗朗道。
“哼,我好歹也獨善其身守了三年的寡,根本就不知道青春兩個字怎麼寫,要不你包養我吧,我隨呼隨到。”葉柳波下了牀,一絲不掛走到他面前,擺出來“別想跑”的姿勢,很流氓。
“我還包養你?你包我還差不多。”關浩哼道。
“你別誤會,我不要你給錢,必要的時候,你來陪陪我就行了。”葉柳波抱住他,笑道。
“那也得看我當時有沒有空啊。”關浩爲難道。
“你有空的,就這樣了,不攔你去上班,最好是今晚見。”葉柳波把手移到他褲襠上狠狠掐了一下,這才跌到牀上鑽進了被窩裡,吹了一夜的空調,室內的溫度有點偏低了。
好在關浩堪稱神鞭,刀槍不入,對她這種流氓行爲也只是一笑了之。
在葉柳波的衛生間裡洗刷一遍,着重從身上的吻痕下手,後來發現工作量奇大,昨晚那妮子幾乎把他全身都吻遍了,下口還不輕,所幸的是休息了一個晚上,淤痕消退大半,只留下了無數個脣型口紅印。他乾脆就直接洗個澡,順便去一去身上的女人味,否則去醫院被尤燕逮到了,後果不堪設想。
到了醫院,關浩低着頭邁進去,見誰都不打招呼,別人問他他還不搭理,自以爲是地覺得所有人都看不見他,嘴裡還唸唸有詞:“我是隱形人我是隱形人……”
掩耳盜鈴的後果可想而知,等他打完卡往樓梯口走去時,尤燕遠遠攔在前面堵了他的去路,一臉凶神惡煞之氣。
這副驚天地泣鬼神的身材,除了母老虎還有誰,關浩頓下腳步,擡起頭笑道:“幹嘛?想吃了我啊?”
尤燕先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一遍,然後喝道:“你是不是神經病啊?穿套軍服來上班?昨晚去參軍了?”
“唉,此事說來話長啊。”關浩繞過她往樓梯上走,拐個彎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急忙披上白大褂,一廂情願地覺得要掩人耳目現在還來得及。
尤燕一直緊跟在後面,進來捏着他的下巴,哼道:“說來話長?現在立刻馬上告訴我昨晚你做什麼去了?”
言談間,她扒開關浩的衣領,把脖子瞧了個遍。
關浩暗暗慶幸,好在早上手腳做得乾淨,沒留下罪證,否則這個人間極品真不容易再哄回來了。
“看夠了沒?你到底在看什麼?”關浩故意板起臉來。
“我當然要看看了,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衣服是哪來的?”尤燕指着他大褂裡面那身古怪的裝束,兩手插腰喝道。
“這個……我搶來的。”關浩如實招待。
“搶來的?你幹嘛搶別人衣服?我送你那套呢?”尤燕質問道,盛氣凌人,要是換了別人,早窒息了,也只有關浩在她面前才能撐得住。
你那套哥轉送給別人了。這事可不能實說,適當的時候撒個美麗的謊言可以挽回一個老婆創造一個民族,大意不得。
關浩哈哈一笑道:“那套啊,昨晚錢包和手機都忘在你家了,走夜路回去,一個不小心,我就掉進了下水溝裡,正好有個保安來救我,我就把他衣服搶了,那套丟了。”
聽起來雖然不可思議,但的確是他的風格。尤燕半信半疑,半眯着秋水眸子,說道:“真是這樣?”
“當然是了,說起來都怪你,要不是你急着趕我走,我至於這麼狼狽嗎?”關浩輕怒道。
這回尤燕啞巴吃榴蓮了,對不上一個字。
“整天都疑神疑鬼,幹活去吧。”關浩做賊心虛,急忙繞過她準備開溜。
“等一等。”尤燕突然道。
關浩乖乖地腳步,否則就是真的做賊心虛了,問道:“又怎麼了?”
尤燕站到他面前,瞪着眼,一字字道:“你這麼大本事,走路會掉進下水溝裡?”
這次啞巴吃榴蓮的是關浩,心道,真是大意了,怎麼會找了個這麼低級的藉口呢?
“過來,爲了以防萬一,我得給你做個全身檢查。”尤燕把他推回去,反手關上門,拉緊了窗簾,準備作案。
怎麼這年頭做案的全都是女流氓?關浩徹底沒轍,只好任她折騰。
“脫衣服。”尤燕喝道。
關浩一臉無奈,乖乖地脫了衣服。
她湊過來嗅了又嗅,一寸毛孔都沒放過,卻始終找不到罪證。
“我說你到底在找什麼呀?”關浩等她嗅滿意了,這才穿上衣服,沒好氣道。
“不對。”尤燕突然眉毛一挑,殺氣騰騰。
不是吧?莫非我沒洗乾淨?關浩心裡一咯噔,問道:“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