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尤燕居然成了這對姦夫****的把玩之物,一人一隻手幾乎把全身都捏了個遍,留下滿身手騷味。雖然她意識不太清醒了,但生理反應還是正常的,被二人幾輪撫摸下來變得渾身發燙,時不時還呻吟幾聲,逗得韓飛飛憋着笑。
一聲雞啼破曉而來,在這種城市裡面已經很少有人會養雞了,估計是圈在家裡待宰的。
關浩懶洋洋地醒過來,下體一柱擎天,完全有捅破水缸的潛力,他常說這根玩意可以創造一個民族,多偉大的壯舉。昨晚他也算被尤燕憋得夠慘了,何況今天還是雙重誘惑。
他站起來剛剛穿好內褲,尤燕居然也醒了,她吱呀呻吟一聲伸了個懶腰,眼看那惺忪眸子就要睜開,這情景等同一道晴空霹靂轟在關浩的腦袋上,冷汗涔涔臉色蒼白。
韓飛飛也習慣了早起,發現狀況後急忙把眼睛閉得死死的,這種爛攤子留給關浩去處理,本來這事情就是他自己惹出來的,至於在己方立場上,完全可以說整個晚上都睡得很死,完全不知情。
“你在做什麼?”他跑已經來不及了,尤燕果然發現了姦情,大吼一聲。
不過關浩也不是吃素的,他靈機一動,趕緊豎起一根手指劃在鼻子下,噓了一聲,說道:“不要那麼大聲,快點下來。”
尤燕愣得一頭霧水,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剛纔她第一感覺就是以爲關浩昨晚在這裡睡了,看他反應這麼鎮定又有點質疑,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廢話,當然是進來找你的了,快下牀跟我出去,我受不了了。”關浩壓着嗓子對她招手,像無常索命一樣。
尤燕仍然是滿腦子疑雲,突然發現身上一絲不掛,下意識地驚叫一聲,好在聲音不大,出於本能反應雙手緊緊抱住胸前。她砸破頭顱也想不出身上的衣服是什麼時候脫光的,睡覺的時候可沒做什麼無聊事啊。這裡說的無聊事就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安慰自己,雖然她次數很少,但不是沒有做過。
“我怎麼沒穿衣服……”她喃喃一句又狠狠瞪着關浩,忖道,這王八蛋也太過份了吧?穿着一條內褲跑進來,明知道人家韓飛飛睡在旁邊居然還居脫老孃的衣服,真他媽的變態。
關浩也不管她在想什麼,直接捧起她的睡衣,躡手躡腳地把她抱起來走了出去。
尤燕害怕驚醒了裝睡中的韓飛飛,自然不敢反抗,有疑問出去再施刑也不遲。
韓飛飛暗暗替他捏一把冷汗,真是虧他還想得出這麼高明的忽悠手法,難怪那麼多女人遭了殃,想自己一世英明都沒有幸免。
且說關浩抱着尤燕居然走進廁所裡。
尤燕驚呆了,愣道:“死王八蛋你抱我來廁所做什麼?”
“當然是做正經事了,你沒看見我現在熱火焚身嗎?”關浩老老實實地脫掉褲子,這條內褲他脫了穿穿了又脫,都快扯爛了。
尤燕對他膽大包天的行爲格外震驚,什麼睡意都醒了,眼睛警惕地看着門,生怕它沒有關緊,說道:“你是不是瘋了呀?在別人家裡還做這麼下流的事?剛纔要是飛飛姐醒了怎麼辦?”
“你多慮了,一個孕婦怎麼可能這麼早就醒?你昨晚睡得怎樣?”關浩開始吻她的脖子。
每次下了他的油鍋,尤燕就跳不出來,只有任憑宰割的命運。
池敏月昨天晚上也醒過兩次,這會兒也起牀了,本來想出來看看關浩那小色鬼出現在沙發上沒有,卻發現廁所也被人佔了去,而且裡面還不斷傳說女人的呻吟聲,不禁耳屎掉了一地。
渾蛋,實在是太離譜了,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人?簡直下流無恥啊,就算你救過我的命我還是得罵你,人渣。池敏月在心裡把關浩的形象判了世界上最殘酷的極刑。
她跺跺腳又拐進韓飛飛的房裡,見女兒也從牀上坐了起來,還在揉眼睛,便煞有介事道:“喂,,你們三個人昨天晚上做什麼了?”
韓飛飛也不是笨蛋,自然明白這話中的意思,只好如實招待:“他昨晚也在這裡睡了。”
“什麼?”池敏月的下巴差點掉了下來,目瞪口呆,雖然事實在意料之中,但親耳聽到還是震憾不小,這個世界太亂了,誰來救救這些孩子?
池敏月又道:“你們沒搞錯吧?兩女侍一夫?”
韓飛飛挺着肚子站起來把她推出去,神秘兮兮地笑道:“小聲一點啊,昨晚尤醫生一點知覺也沒有的。”
好好一個人怎麼會一點知覺也沒有?池敏月也懶得問,只知道三個人在房間裡呆了整整一夜是事實,而且現在……她搖搖頭,指着廁所苦嘆一聲:“你聽一聽,這兩個孩子,像話嗎……”
韓飛飛豎起耳朵凝神靜聽片刻,裡面的聲音雖然被尤燕壓得極小,但清晨的城市還沒有多少躁音,隔着這種距離聽起來實在太了。
不過她卻很看得開,好聲好氣道:“現在的年輕人是這樣的了,你平時連我都很少管,去管別人做什麼。”
池敏月悲蒼地嘆道:“我現在就是後悔以前沒有好好管你,居然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唉!”
這口氣嘆完她就出去買菜做早餐,懶得再看下去。
尤燕兩條腿都被關浩凌空架了起來,被搞得頭暈轉向。外面母女倆聊天的聲音她也聽見,已經盡最大努力把嘴巴閉上了,只不過關浩根本就不是人,神奇的暴發力和耐久力,登峰造極的技巧,整得她情不自禁,那聲音從鼻孔裡哼出來,按常識判斷人家肯定會聽見的。她羞得面紅耳赤,但是叫停吧,這會兒正處在風口浪尖上,就算對方想停她都不答應。
在關浩的意識裡則是忽略了全世界,只管自己尋樂子,讓別人無樂可尋。
等時候過得差不多了他才把尤燕放下,可算是終結了這場慘絕人寰的持久肉博戰。
尤燕之前完全進入享受狀態,似乎過了頭,現在軟趴趴地倒在關浩的懷裡纔想起他沒戴套子,不禁悚然失色道:“你剛纔……射在我裡面了?”
關浩如實招待:“是啊。”
天昏地暗,電閃雷鳴。這一景觀並不是天氣,而是尤燕此時的感覺。
她呆了好一會才幽森森地說道:“你……你是說真的?”
“你瞧你那模樣,怕個球嗎?大不了就奉子成婚嘛,反正我都快要娶你了。”關浩大咧咧道,一副不知死活的態度。
尤燕悻悻地錘了他十幾拳,怒罵道:“你白癡嗎?我不反對結婚,但我並沒有說過現在就生孩子呀。”
“我也沒說過現在就生呀,你以爲做了這事就一定能生嗎?那個機率是很小的好不好?”關浩沒好氣道。
“白癡,機率很大的好不好?就算再小那若是萬一呢?”尤燕抓狂了。
他媽的怎麼總是罵我白癡呢?你這個傻B。關浩只好堵上她的嘴讓她安份點。
門外突然傳來韓飛飛的聲音:“做完了嗎?出來喝東西吧。”
尤燕聽着這句話不禁猛打激靈,眸子睜得老大,急忙推開關浩擦掉口水,開始穿睡衣。
關浩這纔想起自己只拿了尤燕的睡衣並沒有拿自己的,只他媽的有一條內褲。
“遭了,你說阿姨起牀了沒有呢?萬一被她看見多不好意思……”關浩捂着褲檔喃喃道,還沒說完就發現自己又闖禍了。
尤燕因羞澀而紅透的臉此時多了幾分憤怒,狠狠瞪着他道:“難道飛飛姐見到就會很好意思?”
關浩一眨間怔住,好在反應快,強作鎮定道:“我可沒這麼說過呀,她不是還在睡覺嗎……”
這句話就更沒水平了,人家剛剛纔大喝一聲讓你出去喝東西,你耳朵又沒有聾會沒聽見?尤燕的臉色像豬肝一樣。
關浩喈喈道:“我不就是用詞錯誤嗎?需不需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難道你還懷疑我跟她有啥不成?”
尤燕這次沒有駁嘴,像陣輕風一樣飄了出去。
看這勢頭還是得再裝一回了,關浩畏畏縮縮地伸出個腦袋,喝道:“有人肯把我的衣服拿過來嗎?”
尤燕一出來就在幫他找衣服,可就是找不到,正暗暗驚奇,不由跺一跺腳,惱怒道:“你的衣服跑去哪裡死了?”
韓飛飛剛倒完幾杯牛奶放在桌面上,還有三塊饅頭,聽尤燕這麼一問她就耷住了,天哪,關浩的衣服還在我的房間裡……
好在跟關浩認識那麼長時間,她多少也學了點忽悠的本領,當下靈機一動道:“在我房裡,剛纔他衣服掉在地上我隨手撿起來就拿回房間裡了。”
關浩也暗暗出一身冷汗,平時那麼精明,這次偷吃居然忘了擦嘴,真是兇險重重。在這種狀態下他能安然無恙地脫險那是絕對需要水平的。
尤燕眉間的疙瘩皺得更緊,怒罵道:“在別人家裡還亂丟衣服,你羞不羞啊?”
韓飛飛和關浩謝天謝地,她果然是四肢不發達頭腦又簡單啊,這樣都不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