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浩已經感覺到一股粘液從她體內流出來,根據以往的經驗判斷,這妮子果然是流血了,真是可憐的娃。
說起來泡過這麼多小妞,唯一的一點遺憾就是韓飛飛不是一手貨了,那廝還是第一個懷上自己孩子的人。至於葉柳波那個騷娘們,連當二奶都沒有資格,頂多也就玩玩一夜情,是什麼等級的破鞋都無所謂。
他輕輕地動幾下,伏在鍾麗柔耳邊提醒道:“請我可以進攻了嗎?再不快點做完的話,可能電梯真的要開門了呢……”
鍾麗柔第一次的心也有點慌,一着急之下,她首次戰鬥居然就敢爭取主動權,騰一條纖纖手臂下來按在關浩的屁屁上,輕輕地往前提壓一下,感覺好像沒有開始時那麼疼了。
關浩見狀不禁大喜過望,將她右腿擡得更高,三淺一深地動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音樂上有些造化的原因,他節奏感把握得十分好。
鍾麗柔的感覺怪極了,既癢又痛,像蚊子叮一樣,但比起被蚊蟲叮咬又有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難以形容,如果非要描述一下的話,只能說很爽。
這種又滑又緊的滋味關浩也有好些日子沒有嘗過了,樂得呻吟出聲,兩條身軀緊緊抱成一團,似乎已經融爲一體。
“關浩……你是真的喜歡我,還是把我當臨時玩具?”鍾麗柔粉色眸子輕閉,全身鬆弛下來,總算是進入狀態了。
“拜託,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的吧。”關浩無恥地說道。
鍾麗柔恨恨地拍他一掌,輕哼道:“正經點,回答我的問題。”
關浩突然心血來潮,把她整個人抱起來,橫空一招老樹盤根,一邊上下晃動一邊說道:“當然是真喜歡你了,記不記得第一次健身館裡見面的情形?被你打一拳的時候我就發誓,一定要把你追到手。”
“那只是你的好勝心理,還是真的對我有意思?”鍾麗柔很艱難才說完這句話,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就被他搞高難度動作,差點爽翻了天。
“好勝心理也有,感覺也有,你明明知道我對所有美女都有感覺的,柔情似水的,潑辣型的,各有各的味道。”關浩說得肆無忌憚,到了這份上他也不怕這妮子吃醋,說得再無賴點就是哪怕他要打退堂鼓對方也未必答應。
他對自己的挑逗技巧一向是胸有成竹的,比什麼催情藥啥的還要給力得多。
“你這個賤人……”鍾麗柔懊惱地罵一句,忖道,你分明是示威,想說服本小姐接受你一夫多妻的齷齪行爲,連門都沒有。
“我承認我賤,但我不是賤人。”關浩說道。
這話聽起來就有些費解了,鍾麗柔愣道:“那你是賤狗?”
媽的,你啥不好說非要說什麼賤狗,簡直是對老子的人格侮辱。關浩頓時火大,加大了兩人間的衝撞力,整得對方吟叫連篇,差點跪地求饒,哼道:“哥是賤聖,你給我記住。”
“不要……”鍾麗柔拼命地按住他,沒敢駁嘴。
關浩這才饒過了那妮子,立刻又變得溫柔起來,嘿嘿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以後在我面前你最好是謙卑一點,否則有你苦頭吃的。”
鍾麗柔終於明白了,女人跟男人的優劣性在這種事情上就表現得淋漓盡致,如果夫妻二人鬧彆扭,男方要用這種方式整女人再適合不過,惹得你渾身發熱騷癢時再潑你一盆冷水,或是直接粗魯地進行性-虐待,那都是令人崩潰的事情。
“那我問你,如果我死了……你會怎麼樣?”鍾麗柔忽然道。
關浩的心像被繩子拴了一下,狗日的無緣無故說這麼不吉利的話,要是實在沒話說你爲什麼不能把嘴閉上?他沒好氣道:“如果你死了,我陪你死,行了嗎?”
“這可是你說的?”鍾麗柔道。
聽這語氣好像是在故意引對方入套,打算來個轟轟烈烈的殉情了。關浩起一身雞皮疙瘩,又把速度加快,罵道:“你說點別的會死是不是?”
“你先回答我嘛,到底是不是真的?”鍾麗柔死活要問到底。
關浩算是怕了她,妥協道:“是真的,不過……我是不會讓你死的,回頭我把長生的秘籍教給你,以後我們可以像神仙一樣快活,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
這一碗湯灌得還有些水平,鍾麗柔果然聽得飄飄然起來了。只不知這種情緒到底是因爲他的甜言蜜語而感動還是因爲上的快感。
就在這節骨眼上,電梯裡的燈光突然又閃爍幾下,兀地亮了起來,同時機械聲轟鳴作響。
“不會吧?我*的,這種時候來電……”關浩叫苦不迭,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把鍾麗柔放下來,忙手忙腳地整理衣裝和髮型。
至於地上那幾竄鮮紅的血跡,他隨隨便便用鞋底踩幾下,萬一有人問起來,必要的時候他就說自己剛纔流鼻血了。
鍾麗柔早就了N次,從剛纔的叫聲就不難聽出來,所以沒怎麼感到失落,只軟趴趴地倒在關浩的懷抱裡,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美麗的臉頰紅粉飛飛,像熟透的桃子,迷死人不償命。
“有人在裡面嗎?”外面的維修人員吼道。
“有!”關浩象徵性地答應一聲。
不多時,兩人就得救了,電梯門被人拉開。
那電工打扮的中年人一見兩人的狀態感覺很詭異,一臉困惑之色。
關浩扶着鍾麗柔緩緩走出去,笑咧咧道:“她剛纔差點窒息了,還好你趕得及時,多謝。”
“不用客氣。”那人訕訕道,一看兩個都是軍人,打從心眼裡尊敬起來。
關浩走遠後又回頭瞪那工程師一眼,忿忿不平地嘀嘀咕咕道:“客氣你媽呀,要不是你壞了哥的好事,現在早就快樂似神仙了,王八蛋……”
鍾麗柔雖然走起路來兩腿之間隱隱刺痛,姿勢難以自然,而且累得快跨掉,但神智還是清醒的,聽他一說忍不住笑道:“你這人是不是太虛僞了?那頭剛謝完人家,一轉身就在背後罵娘。”
“哥只是看他混口飯吃不容易,不好意思當面打擊他的自尊心。”關浩冷哼道。
從這一點上看鐘麗柔倒有些欣賞他的個性,只要你不是故意得罪他,他絕對不爲難你,但如果是故意的那就不得了了,恐怕這一輩子都要做惡夢。
這一層樓是個大型公司的辦公地點,寬大無比的大廳裡劃分成上百個小格子,裡面清一色地放着一張桌子一張倚子,桌上用的竟是高端液晶顯示器,衆多業務員都手忙腳亂地敲着鍵盤,有的在打着電話,喧囂一片,活脫脫像個菜市場。
關浩不禁感到奇怪,這裡不是國防部嗎?怎麼是他媽的上市公司啊?他仗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正想問個清楚時鐘麗柔這會卻沒時間搭理他。
鍾麗柔去了衛生間,旁邊不斷有人穿行而過,她儘可能讓自己走得自然一點,萬萬不能被人瞧了出來,二十幾歲的人還是第一次****,而且又是大白天的,說出去都覺得丟臉。
爲了檢查身下有沒有受傷破皮什麼的,她一進來就換張“施工中,暫停使用”的牌子掛出去,從裡面把衛生間反鎖住。此舉雖然自私,但她也是無奈。
關浩站在外面乾等着,也沒有進男廁的意思,他那根竿子由於沒有盡興,目前還巍峨聳立,剛纔強行用褲檔壓着,現在有點要撕裂褲子的勢頭,實在是難受極了。
他突然歹心大起,逮着周圍沒人的時候竟去女廁敲門,壓着嗓子叫道:“麗柔,是我呀。”
鍾麗柔正好脫光衣服,對着洗手盆上的超大鏡子,擡起一條腿架在那塊大理石上,仔細地檢查着自己的私秘處。她的耳朵也不聾,一聽關浩的聲音就下意識道:“你跑來這裡敲什麼門?沒看見施工中暫停使用嗎?”
關浩很崩潰,突然靈機一動,苦巴巴地說道:“我滴親孃,那邊是真的在施工,你這邊是假的,我實在憋不住了,借個地方來行行方便。”
鍾麗柔只想着自己在電梯裡已經“水足飯飽”,哪裡的想過關浩現在的委屈,到底是第一次沒什麼經驗。她還真當對方是尿急憋不住了,完全聽不出那話中的弦外之音。
反正也到了這個份上,她當然不介意跟那廝同用一間女廁,甚至不介意當着他的面一絲不掛。
只見她腳步輕移走到門邊道:“就你一個人?”
“當然是只有我一個人纔敢來這裡敲門了,你以爲我不怕被人拿掃帚轟出去嗎?快點吧,等會別人就真的過來了。”關浩哀求道,戲也是做得相當足,明明肚子就不疼,愣是彎着腰整出一副十萬火急的姿勢。
鍾麗柔莫名其妙地笑了笑,笑得很甜,小心翼翼地躲在門後,玉手一夾輕輕把門鎖打開。
關浩銃地破門而入,反手又關上。看着鍾麗柔一身不掛的軀體時,他徹底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