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幕場,陳列扶着墨問天說:“老爺,你呆太久,小心身體,我們回去吧。”今天是林友的忌日,早晨陳列與墨問天就來到這裡,現已太陽落山,墨問天的身體不是很好,陳列勸他回去。
“讓我再呆一會,”墨問天說完,陳列也沒在再勸。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朝這邊過來,陳列揉了揉眼睛,激動地說:“老爺快看,是少夫人。”
冰沒想到會在這碰見墨問天,她來南部幾天了,每天她都會來看看俊輝他們,與他們說說話。
冰不善與人交流,見到墨問天,她很激動,只是言語無法表達,想說的話很多,最後她也只是喊了句:“爺爺,陳叔。”
墨問天視冰爲已出,特別知道她與兩個孫子的緣份,他更喜歡冰,他認爲冰註定是墨家媳婦,再加上允諾很討他喜歡,以上幾點綜合,墨問天對冰的愛,並不比墨遙少。他沒對墨遙和冰說過,有關墨風的事,更沒說,俊輝就是墨風。俊輝已死,關於他的一切,墨問天認爲隨他埋葬也好。
“孩子,這幾年苦了你。”墨問天拍了拍冰,他知道冰應該有話與俊輝他們說,他與陳列在這不方便,出來一天也該回去了:“墨遙明天生日,這幾年他很想你,送他一份讓他開心的生日禮物吧!”說完,墨問天與陳列一起離開,冰看着他們的背影好久好久……
冰離開後,墨遙一直無精打彩,沒什麼精神,嚴寒終於受不了他的半死不活,威脅加誘騙把他騙到酒巴喝酒。還是那間包房,相比芳菲,與嚴寒的意氣風發,春光滿面,墨遙突然感覺他太可憐。
“我怎麼覺得我有點可憐。”墨遙說完引來芳菲的不滿,你那裡可憐,最可憐的是我好不好,自從小貝懷寶寶後,她身體反應特別大,吃多少吐多少,脾氣更大,一會想吃這個,一會想吃那個,半夜叫着非要吃牛扒,我跑了幾家西餐廳,硬是把人家大廚從牀上拉起來做,好不容易做好,她又沒胃口吃,這樣幾乎每天都會鬧騰一次,小貝懷寶寶六個月,我瘦了十磅,再這樣下去,等到小貝生產,我估計颳風不敢出門,怕被吹走。
芳菲抱怨聲越來越多,墨遙聽着越來越羨慕:“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冰兒這樣折騰我,我能開心死,可是……”墨遙的話中總有些傷感,芳菲沒想到他的抱怨也能引起墨遙想冰,以爲,他只要多說話,分解墨遙的注意力他就不會亂想,現在看來都是白說了。
嚴寒自始自終沒說一句話,與愛人分離的痛哭,他能理解,白天還好,有工作打發,特別是晚上,相思的
煎熬比被人打還讓人痛。
“你明天生日,想怎麼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