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貝跑到包房看到墨遙說:“冰,在大廳喝了很多酒,你去看看。”墨遙看着小貝說:“她喝那麼多酒,你不看着她,出事了怎麼辦。說着就往大廳跑去,小貝摸摸鼻子,這次被罵的有點怨。
墨遙剛到大廳,就看到冰向自己走來,她喝醉了,走起路來很不穩定,墨遙想伸手去扶她,沒想到她卻抱着身後的李克。
李克看着冰抱着自己的,聽她喊着糖糖,李克的眼睛溼了,她終於認自己了。
小貝趕到大廳時,以爲眼睛看花了,冰怎麼抱着李克哭,墨遙的臉黑的都快成包公了,小貝心想不妙,這冰也太糊塗了,抱錯人都不知道。
冰又哭又鬧,小貝先讓李克抱她去房間。
房間裡,冰拉着李克不放,墨遙坐在沙發上看不出喜怒,小貝想去叫嚴寒過來,她真不知要怎麼做,手剛碰到門就聽見冰喊着的人名,俊輝。
不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小貝激動地拉着冰問:“你說的俊輝是不是家住南部,沈俊輝,你認識少主沈俊輝對不對。”
冰醉了,最後睡着了,沒有回答她想要的問題,想要知道的問題只能等她醒過來。
墨遙看着睡着的冰,她的眼角還有淚水,擦去那一滴淚水,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嚴寒聽了小貝的講解,看着墨遙,從進門到現在他一直坐在那裡。半天墨遙問嚴寒:“你以前曾說過風堂少堂主和我長的有些像,是真的嗎?
嚴寒不知要怎麼說,小貝說:“是的,你和我少堂主長的很像,我跟了少主九年,少主七年前不知發生什麼事,就這樣消失不見了,第一次見你時,我也以爲你是他。
墨遙看着小貝:”你對我好,是不是因爲我和他長的很像,你纔會對我好。”小貝正要回答時,被嚴寒攔下墨遙思想很及端,無論小貝怎麼回答,都會讓他往死角鑽。“現在不是說這些問題,一切等她醒來你直接問不就好了,我們不是她,不知她內心是怎麼想的,你現在猜測根本沒什麼意義,你是你,沈俊輝是沈俊輝。懂嗎”
墨遙看着嚴寒,還是他了解自己,當知道自己是個替身時,好像看什麼事自己都成別人的替身了,小貝對自己的好自己怎麼能質疑呢?
李克聽着他們的談話,雖不是很明白,還是很小心地問:“你們說的沈俊輝是萊茵大學的學生沈俊輝嗎?
小貝沒想到李克會這樣問:”少堂主是在萊茵大學讀書,但沒多少人知道啊,你怎麼知道?
他們說的少堂主真的是俊輝哥哥,以前就知道俊輝哥哥的爺爺是黑幫人,只是沒想到俊輝哥會是小貝他們口中的少堂主,上前抓住小貝李克激動地問:“俊輝哥在哪?”
小貝說我不知少堂主在哪,七年前他像空氣一樣消失,再也沒出現過,老堂主也消失不見。
李克緩緩說着:“俊輝哥應該出事了,小妞是個天生迷糊的人,七年不見她卻變成了殺手,這中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嚴寒也佔成李克的說法,那一年和俊輝明明約好等自己從美國回來商義事情。他對和嚴龍的合作,看的很重,沒理由不等自己的。
回憶起那一年回來A市,本約好沈俊輝的,沒想到應約的人是風堂主,他說俊輝有事出去了一趟,和嚴龍的合作就按照俊輝當時談的。風堂主把風堂教給了嚴寒,小貝也是那時跟着嚴寒的。嚴寒接管風堂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滅了金幫,滅金幫整整用了三個月時間,三個月後,嚴寒去拜訪風堂主時,他消失了,找不到人,任憑怎麼找就找不到,像是在這個世界消失一樣。
聽完嚴寒說完,李克也是這種情況:“那年去學校後,每一天晚上小妞都會給自己電話,爸爸生日那天,自己打電話回家沒人接,小妞手機打不通,就打給了俊輝哥,他說小妞和爸爸開心喝了酒,都睡了。李克本打算明天打,誰知俊輝哥哥說小妞爸爸明天會去旅遊,讓自己不用打電話,當時剛好學校有特訓,李克也沒在打電話回家,過了一個月後,李克再打電話時,所有人的電話都打不通,李克打回學校問以前的同學家裡的情況,同學們都說很久沒見過他們,不知去哪了,俊輝哥哥說他們去旅遊了,可一個月了,也應該回來了,就算不回來,小妞也會給自己打電話啊,越想越不對,李克就申請回家一次。到了家,家裡像是很久沒人住了,冰箱裡還有菜什麼的,如果小妞爸爸去旅遊,不會留菜在冰箱啊。李克去找學校找俊輝哥時,他也不在,說是早就休學了,最後去了俊輝哥的家,什麼人都沒有,七年來,每年自己都會回家,他們從沒出現過……
李克說完,小貝問了李克一個問題:”你叫冰小妞,那冰的真名叫什麼,?
可人,李可人
聽到這個名字,小貝蒙了,冰就是少堂主的那個女孩。嚴寒也沒想到冰就是沈俊輝的愛人,沈俊輝爲了她願意讓出風堂。
墨遙看着小貝嚴寒的表情,想問什麼,又不知要不要問。
嚴寒知道,有些事還是讓他們自己說吧。
大家都不知俊輝在哪,看着牀上的人,一切等她醒來纔會真相大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