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漫無目的在路上行走,不知不覺走到貢山別墅。進入貢山別墅需用指紋密碼,冰不確定自己的指紋還有沒有,上次墨遙讓自己搬離貢山別墅,指紋應該也取消了吧!走到指紋識別處,冰還是把手伸了進去,門居然開了,冰有些不敢相信,指紋沒換。
別墅裡,風景依舊,只是少了一個人。冰來到臥房,那副畫還在,看着畫裡的男人,他還是那麼的迷人。“你在哪裡?冰不停地問,一遍又遍,已習慣這種沒有回答的問話,房間只有自己的聲音。
外面起風了,冰起身關窗時,看見別墅外有人影閃過,冰很自然地關好窗,外面有人,冰靜下心聽,有四到五人,別墅需指紋識別,他們進不來,這些人不像是跟蹤自己來的,難道一直守在這?墨遙已失蹤這麼久,他們還在這守着,只有一種可能,他們是來抓這裡的人,抓誰?難道是米莉,墨遙曾說過米莉會搬進來住,別墅裡還是自己離去的模樣,應該沒有任何人住進來過,也找不到誰住進來的線索。想到咖啡廳有人跟蹤自己,難道說是抓自己的。冰有些不確定,要是自己一定會毫無疑問地衝出去,可現在還有寶寶,不能大意。冰想打電話給冷,拿出手機時才知道手機不知什麼時候沒電。
拿起室內電話,還沒撥號,電話響了。
這個時候誰會打電話過來,這裡的號除了自己好像只有墨遙知道,難道是墨遙。冰有些不確定地接了電話。
那方沒有人說話,冰開口說:“墨遙,是你嗎?”
還是聽不到回話,冰正想要不要掛掉,聽見一聲痛哭聲,聲音很小,像是在壓抑着,但冰聽的很清楚,是墨遙的聲音,喊了聲:“墨遙。”
左羅有些失去耐心,剛手下來報說,墨遙的貢山別墅進去一個女人,聽描繪的女人,左羅敢斷定她就是墨遙的秘書冰,永泰以前說過,墨遙對這個秘書很好,關係非比尋常。
墨遙在出事前,冰秘書離職,今天才算明白,他是爲了保護那個秘書。這麼在意那個秘書,也許那個秘書知道墨問天在哪也有可能。心跟掉一次,這次一定要抓住她。
手機放在男人耳邊。左羅的耐心耗盡,順手拿起桌子上的瑞士刀,在男人大腿劃一刀,男人只是發出一聲低吼,仍是不願說話。
左羅又一次拿起瑞土刀在男人腿上劃一刀,身體有些支撐不住,男人只能靠兩邊被人架起才能站立。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冰知道是墨遙,雖不知他爲什麼不說話,但那一聲吼聲聽的很清楚,有壓抑,有無可耐何,墨遙一定是身不由已。冰對着電話說:“我們都很好,不要掛念。”說完冰就掛了電話。
聽到冰最後說我們都很好,男人笑了,笑的很開心,這兩月不停地受折磨, 身上已找不出一塊好地方,每天被折磨昏到醒來,再昏,這樣一直持續兩月,面對折磨,男人從沒流一滴淚水,聽到冰說我們都很好,我們,女人與孩子都很好,男人眼睛有些溼潤。
左羅又打電話,沒想到那方拔了電話線。最後打電話吩咐手下,只要女人從別墅出來,就亂槍打死。
左羅看着男人,真想把他捏碎了。一腿踹向男人:“墨遙,你最好祈禱我能找到墨問天,若不然我會折磨你到死。”
墨遙看着左羅:“你不是一直在折磨我,怎麼一直沒見我死。”
吩咐手下拿針過來,被心攔住:“主人,他今天注射的毒品已經夠多了,再注射恐怕會有生命危險,到時就算找到墨問天也沒用。”
左羅快被墨遙氣死了,以爲抓了他,就能危脅墨問天,誰知到現在都找不到墨問天在哪,墨遙這兩月整他什麼辦法都用上,也沒問出墨問天在哪躲藏,再這樣下去,墨遙沒被折騰瘋,自己就會瘋了。指着另一名手下,給我打,只有留一口氣在,隨你們。
左羅離開後,墨遙用手抱着頭,更變態的事都能忍受,拳打腳踢已成家常便飯,,。
這次計劃原本沒計劃着自己能活着,知道冰有寶寶,纔想着活下去,不想死,不想離開冰。拼命忍耐每一次的痛,心裡一直給自己說,只要再堅持一點,再堅持一點,就能見到冰。左羅拿手機讓自己打電話到別墅,不明白他什麼意思,還是打了過去,反正別墅又不會有人,電話響了幾聲後,沒想到會有人接,聽到熟悉的聲音,冰在別墅,冰回了別墅。儘管左羅拿來刀划向自己,墨遙明白,他是想讓自己向冰求救,不能出聲,不能讓冰知道自己在危險裡,最後冰說的那句話後掛了電話,冰還是知道了自己的處境。
墨遙陷入昏迷,心裡一直在念着:“冰兒,我的冰兒,不要千萬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