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大家都醉了,楊丹醉倒在顧家睿懷裡,幸福的小模樣是即將嫁入新婦的羞澀之情。
龍茹倩卻在夢裡喊着很多年前一個男人的名字,從她斷斷續續的嘴裡得知,那個男人早已成婚,而她卻還在這裡傷懷。希望她走出那段失敗的戀情,早日脫胎換骨找到一個值得託付終生的人。
而我和文彬因收穫了我們的骨肉的同時,確實又多了一個妹妹,親生的妹妹———新月!
在我出院的前一天,拿我的血與新月的血去化驗,我們確實是親姐妹,但是哲明知道這個消息,還以爲是我身體裡流淌着新月的血而不準確,於是找藉口輸了點爸爸的血再次和新月的做親子鑑定,果然是父女關係,確認親生!
他這麼多年的懷疑終於揭開了它的神秘面紗!
曾經古爸爸還在爲官時,和現在的公公,還有其他幾位爲官者在西南邊境考察的時候,途徑一片叢林,撿到了襁褓中的新月。
古媽媽見孩子這麼小被丟在山裡,不禁留下慈愛的淚,希望她從此以後得到新生,既然由她來撫養,定會將她高高托起如天上的明月,故取名爲新月。
幾經輾轉,我竟然因爲文彬的一副畫陰差陽錯的結實了新月,再遇見文彬。
緣分的脈絡充滿奧妙,又奇特,就像上天爲每個人量身編制的網,只待我們從最初的原點慢慢順着上天編制的網的痕跡,一點一點走向爲我們規劃好的緣分之路。
古爸爸知道這件事,倒顯得波瀾不驚,畢竟能與親生父母姐妹相認是好事,也好讓人們懂得不管男孩女孩都該珍重。
古媽媽不喜不悲,因爲她失去了一個“女兒”,贏來了一個好兒媳婦,有誰能像她一樣,兒媳婦當女兒來養;新月對她也是對親生媽媽一樣的感情,在這場關係當中,甚至比對她親生媽媽還親切,因爲畢竟是她把新月當寶一樣的一手養大的嘛。
哲明因爲父母親的默認,他覺得每天都是嶄新的,充滿希望的。從他六歲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妹妹一定是撿來的,儘管父母親回答得含糊。
爸爸媽媽得知新月就是曾經剛生產下來被...抱出去的女兒時,頓時老淚縱橫,激動得無以復加,激動的同時也慚愧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子女。
因爲有哲明的一手安排,從新月爲我獻血到認親,每一個細節都由醫院的大屏幕傳遞到世界各地...新月在網上的好評如潮,可是滿天滿地的謾罵也隨之傳來:找出曾經丟棄新月的兇手!
這件事不是父母所爲,卻也遭到攻擊,就連我和弟弟妹妹也遭到網上的惡意謾罵,文彬當時找到哲明,點開網評讓他看,意思是你把你的新月洗白了,現在是不是對我很不公平,文彬一副:你看着辦的表情。
文彬絕對不是八卦的人,這還是他身邊的助手蘭心成在無意間聽到這樣的消息,打開網絡新聞一看,才知道是真的,這才告訴了文彬。
這倒不是哲明故意而爲之,是他沒料想到流言竟然這樣無聊!哲明快刀斬亂麻,爲了新月,他處理這樣的事情很有經驗了。
果然一天之內,就沒有謾罵聲,原因是發佈了一條具有權威的收養證,是當時自願收養的,這張收養證比之前,新月沒有輸血給我,還有大片粉絲看着做親子鑑定之前要有力量很多。
只是還有少部分人可能想不通:“艾瑪,看來生活條件不好沒關係,只要找準富翁來養是沒問題的,不是有句話叫做一人成道,全家昇天嗎?”
“就是,你看趙禪雖然是個名畫家,但是如果不背靠姜家大少,她會取得那麼大的成就?”
......
“矮油,只聽見你們這些人無聊整天在網上瞎逼逼,人家有這樣的成就,你們怎麼知道人家背後是怎麼努力的,有這樣的閒工夫,還是趕緊去努力吧!”
“樓上的兄弟,同意你的說法,物與類聚,人與羣分,當人家姜大少是白癡,當然是志同道合纔看上畫家趙禪的!”
“切,和姜大少結婚的時候,她哪有那麼出名啊,再說她還是結過婚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最有經驗也最有手段!”
“你們這是羨慕嫉妒恨!人家趙禪在沒和姜大少結婚以前的畫冊可是一流的暢銷啊,不需要靠任何人就已經是小資產階級了。”
“臥槽,說趙禪她們一家是好話的,一定是水軍!”
“......”
直到寶寶辦滿月酒,網上纔沒了這些網評,人如果過分在意別人的言論,終將會自己把自己束縛在牢籠裡,不見天日。自己的生活豈能受這些人的言論的擺佈而使自甘墜落,或者憔悴不堪,這不是正如別人口中所說的那樣了嗎,幹嘛活成那些人口中的樣子!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只有相信自己的爲人,堅定自己能活出想要的生活,過出自己世界的精彩,才能贏來人們的喝彩!活出自己應有的價值。
寶寶的滿月宴一直到下午三點,爸爸媽媽先和公公婆婆閒話了很久,再拉着古爸爸和古媽媽家長裡短的說了很久,只是爸爸再多的感謝和愧疚都在一杯酒裡,所以今天爸爸是真喝多了。
眼看爸爸只是不停地對古爸爸道:“你隨意,我幹了。”古爸爸對哲明使了眼色。
哲明和新月才從我們這邊跑過去,新月道:“爸爸,您喝多了,”說着又對着古爸爸道:“爸爸,您也真是,您也喝那麼多,也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體,”話未說完,一手端一個酒杯把他們眼前的酒杯拿走了。
“伯父,我背您去休息吧,您喝多了。”
新月從小就喊慣了爸爸媽媽,現在親生父母也是喊爸爸媽媽,哲明眼見新月有些尷尬的表情,連忙改口道:“你在這裡陪着爸爸媽媽,我揹我岳丈上樓去休息了。”
古爸爸古媽媽忍不住“噗哧”一笑,意思是你小子喊得倒是順口,只有媽媽瞭然,笑了笑對他們道:“你們今天也喝多了,不如我們一起上樓去休息一下吧。”
於是新月扶着古爸爸,我也快速走了過來扶着不曾喝醉的古媽媽和媽媽上樓休息。
因爲是在君子蘭大酒店,所以樓上除了茶樓、音樂吧、咖啡廳等其他都是住宿,這裡是S市最好的酒店,接納着四面八方的來客。
臨到散場,公公也是大醉,本來文彬想扶着公公去休息,婆婆殷勤道:“你去照顧你媳婦和孩子,你爸爸這裡有我!”
賓客散去,大家都已經很疲倦了,回到家裡逗弄了一下兒子辰逸,娜娜也在一邊歡喜又小心翼翼的撫摸着弟弟小小的手,一會兒又摸摸他小小的腳,很是好奇,看了看我一臉的崇拜,旋即滿臉疑問卻又沒有問出來,意思是這麼個小小的人兒就是從媽媽肚子裡出來的嗎?
我看着她撫摸着她的頭會意笑着道:“你也是從他那麼小長到現在這麼大的,以後爸爸媽媽的愛要分一半在弟弟身上,你會不會不開心呢?”
她搖搖頭道:“弟弟他現在都還不會走路。”
“是的,他還小,慢慢長大了,一歲多的樣子就會走路了,以後你就有伴和你一起玩了,你開心嗎?”
她點了點頭,只是眼神裡有淡淡的疏離,可能是因爲這段時間對她疏於照顧的原因吧
我看着她這麼大了,時間還真是過得快,娜娜也七歲多了,是一位小學二年級的小學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