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傲雪必然和驍勇是有一腿的,這事在旁人眼中是既定的事實。
要知道,獨孤傲雪乃是谷域三宗的獨孤家的天之驕女,是跟着獨孤家加入了白骨族人的勢力的。
雖然白骨族人一方被驍勇藉助陣法、封印等等,來上了個大屠戮,令白骨族人損失慘重。
可到底那是白骨族人啊!尤其是白骨族人的圖騰般的存在骨語祖藤也是存在的。
這樣的白骨族人絕對是一個強大的勢力,即便比不上當初如日中天的獸修一族,卻也是能夠獨霸一方的存在。
然而跟隨家族加入了這樣的白骨一族的獨孤傲雪卻在沒過多久的時間之後,無視家人親情,叛出了白骨一族。
且叛出都還算了,她還蠱惑了一大羣的白骨族人跟着她一起走,而後更是帶着這些白骨族人投靠了給予了白骨一族慘重傷害的驍勇。
試問,若是獨孤傲雪與驍勇之間沒有那一腿兩腿的,獨孤傲雪吃飽了撐的纔會做出這些不合常理的事情。
既然獨孤傲雪與驍勇有一腿,那麼想要驍勇不再理會獨孤傲雪的辦法就簡單了。
驍勇是修真界數一數二的人物,但他可是一個男人,身爲男人,最不能接受的不外乎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驍師兄,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說着“不知”,看布逸蒼那欲言卻不止的模樣,分明是十分的想要將此話語說出來。
驍勇皺了皺眉頭,也還是說道:“有什麼話就說吧。”
布逸蒼面色微微不自然的說道:“其實……師弟我無意之間發現獨孤道友與某幾個男修走得很近……而且看知道其中有個男修大半夜的鑽進獨孤道友的寢居之處……”
驍勇對獨孤傲雪沒有想法,但是一聽她居然如此的放浪,也有些凝眉冷目。
布逸蒼抓住這一點,說道:“師弟我別的不怕,就怕獨孤道友被那些男修給蠱惑了,而後做出對不起驍師兄你的事情來。”
如果獨孤傲雪真的是驍勇的女人,且布逸蒼所說又是真,獨孤傲雪就已經對不起他驍勇了。
但事實,布逸蒼的話語的真假先不談,就說獨孤傲雪,她最多就算是驍勇的同伴,卻還是那種勉強能得他的信任的那種,因而獨孤傲雪的私生活如何如何,驍勇不會太過在意。
可是布逸蒼將這麼一個事情說出來,驍勇就得在意了。
驍勇也是有了兩個女人的男人了,自然也懂一些問題,試想若是玖秋蓉沒有出事,而是與那個男子發生了些事情,他會好受?指不定就將那個男子斬殺之後,再來和玖秋蓉斷絕一切關係。
“他是想要讓俺斷絕與獨孤傲雪的關係啊!”
若是驍勇斷絕了與獨孤傲雪本就不多的關係,已經叛出了白骨族人一方,且還叛出了家族的她就再無幫手可言,那她面對處心積慮的布逸蒼,就絕無佔得上風的可能,那她手裡掌握的那一半宗派同盟就必定落到布逸蒼的手中。
驍勇這才確定了布逸蒼這次來找他的目的,眼中不禁有了冷意的滋生。
果然這布逸蒼已經變了,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布逸蒼了。
布逸蒼是注意到了驍勇眼中的冷意的,他有想成這冷意是因爲自己的目的被識破之後的情緒的外露。
驍勇既然已經知道布逸蒼不再是當初的布逸蒼,已然成爲敵人一般的存在,就不會再留有情誼給他,就不介意將對付敵人的手段用在他的身上。
驍勇對付敵人一向是保留底線的同時無所不用其極,對付着布逸蒼,驍勇就無所不用其極的使用陰謀詭計了。
“哼!好一個獨孤傲雪!竟然敢揹着俺偷人!當真是找死!”
驍勇一聲冷喝直接的喊了出來,隨同這句冷喝,還有冰冷的殺意的迸發。
這就給了布逸蒼誤導,令他認爲驍勇剛剛眼中的冷意是針對獨孤傲雪的。
布逸蒼心頭微樂,驍勇這是上當了啊!
上當了好,上當了妙,布逸蒼覺着,如果再來上一個煽風點火,指不定就能借着驍勇之手將獨孤傲雪手底下的幾位得力干將給除掉了。
當然了,如果驍勇怒火中燒的將獨孤傲雪也給一同處死……
不成!布逸蒼忽然反應過來,如果驍勇將獨孤傲雪給處死了。屬於獨孤傲雪的勢力,驍勇必定會派遣手下去接手,那樣的話,布逸蒼還不容易將之全部獲得了。
因爲前去接手的人必定是驍勇信任的人,且必定還能從驍勇這裡得到全方位的支持。
半壁宗派同盟算得上是不弱的勢力,但是卻無法和武聖峰相比的。
因此布逸蒼暗中一轉思緒,又爲獨孤傲雪說起好話來。
“其實,驍師兄,獨孤道友的事情說起來不能怪她,因爲你自從她到了宗派同盟那邊,就再也沒有去找過她,而她作用宗派同盟半壁江山的,那些別有用心之輩就會想着辦法的靠近她,甚至於某些下三濫的手段,他們也會用出,然後……”
然後還能怎麼樣?按照布逸蒼的說法,是有人利用下三濫的手段,騙到了獨孤傲雪的身子,再以之作爲要挾的,再與獨孤傲雪發生更爲深層次的關係,然後一步一步的,令獨孤傲雪走向了墮落。
“或許也沒有墮落,就是受奸人謀害的給驍師兄你戴了一頂帽子……”
布逸蒼的話語一停,清楚他想做什麼的驍勇,露出冷冽的笑容,冷聲說道:“這麼說,俺還要原諒她了?別忘了,是你說有好些男修去找她的!”
布逸蒼擠出苦笑:“驍師兄,這裡頭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而且師弟我也相信,獨孤道友的心裡絕對只有你一個。”
說來說去,勸來勸去,卻又適當的挑唆幾句。
驍勇終是“依着”布逸蒼的想法,找來了姚小姝,給了她一道殺氣肆意卻又蘊含心痛的命令。
就是叫姚小姝帶着人馬去往宗派同盟,除去那些與獨孤傲雪走得近的男修,以及帶去一封他的“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