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逸蒼的師尊是個厲害的存在,他曾將在獸修一族之中身居高位,也藉着那樣的身份做了許多驚天動地的事情。
簡而言之,那是一個不安分的人。
但他來到宗派同盟這邊之後,出奇的非常的安分。
除卻幫着布逸蒼管理好半壁的宗派同盟,以及教導布逸蒼修煉,看上去幾乎沒有做任何無關的事情。
可真的沒有嗎?布逸蒼這個差點被他害得變成獸修的人不會相信這一點。
因而在聽到師尊傳音的當即,布逸蒼就意識到了有大事亦或者大麻煩找上門了。
沒有遲疑,布逸蒼傳音回去:“是你傷了獨孤傲雪那個女人?”
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就是布逸蒼的師尊傷了獨孤傲雪。
但這爲什麼啊?藉機宰了獨孤傲雪?
布逸蒼覺得不像那麼一回事。
他很清楚自己的師尊的強大和可怕,不然以當初遭了其人算計的事情,布逸蒼早就做掉了那個必定心懷鬼胎的師尊,束縛其人神魂的,拷問他想要知道的所有秘密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布逸蒼一同得到的,還有一樣藏在他此刻正在搜刮的某個男修的洞府之中的一樣靈物。
“師尊您的意思是,將這樣靈物送給姚小姝?”
那是一樣能夠使人伐毛洗髓、成就某種特殊體質的神奇靈物,聽了介紹,就是布逸蒼都想留下來自己使用了。
送給姚小姝?憑什麼啊!
布逸蒼忽地反應過來,自己的師尊既然都不是什麼安分的傢伙了,送出的禮物又怎麼可能是什麼好東西?
恐怕即使是好東西,裡頭也被加了些更好的“東西”。
布逸蒼也就收起了將那樣東西留下自己使用的心思,但還是有些不明白。
姚小姝是在武聖峰有着不低的地位,甚至還是能夠命令武聖峰守護軍的大將軍,可她終是女人,還是一個傾心於驍勇的女人,那種加了更好的“東西”的好東西,給了她,她不也會交給驍勇嗎?
驍勇的實力非同小可,眼力也絕不可以小看,要是被他看出些什麼,加了的那些更好的“東西”不就白白的浪費了嗎?
浪費?對一個擅長暗中搞事的人來說,就沒有什麼東西是無用的,都必定是有作用的。
不管什麼作用,布逸蒼是沒有權利知道的,這讓布逸蒼很是不滿,但那又有什麼辦法?
到了這個時候,布逸蒼才發覺,他看似是半步宗派同盟的主人,進而實際上呢?真正掌控那半壁宗派同盟的人只怕是他的師尊。
“要是能讓老傢伙和驍勇同歸於盡就好了。”
期望只是期望,想要將之實現,難度太大。
布逸蒼沒在多想,在找到了那樣好東西過後,就馬不停蹄的繼續他的搜刮。
等時間差不多了,布逸蒼就壓着一個被毀去了一身修爲的兇悍男修,來到武聖峰守護軍護法的地方之外等候着。
那個男修的兇悍,不在於他的身高和外貌的兇悍嚇人,而在於他即便被毀去了一身的修爲,依舊有着某種兇悍的氣息在他的身上外散。
顯然的,這是一個修煉的功法別有神異的男修。
而這個男修,也有藉機殺死獨孤傲雪的動機,卻是這是一個求偶不得,反遭了獨孤傲雪的奚落的男修。
而且這個男修似乎也有相應的實力,因爲他最爲擅長的就是殺人,還是無論是暗殺還是明面上的正面擊殺,他都擅長之極。
一點寒星那類人才嗎?
這個男修比起一點寒星,倒是差了不少,不僅僅是境界上的差了,還有爲人上的差了。
想當初,這個男修可是做出過弒主的事情的。
好吧,這些無關緊要,主要是這是一個勉強能當替罪羊的人。
替罪羊有了,拿來算計的好東西也有了,布逸蒼卻有些煩躁了。
他是想起了他的那個師尊,誰讓他的師尊終於又開始不安分的搞事了呢?
姚小姝是一個人出來的,獨孤傲雪沒有出現,她畢竟遭受了重創,受傷不淺。
姚小姝果然沒有在意替罪羊不替罪羊的,將那個兇悍的男修交給手下看管,再收走了布逸蒼獻出的寶物,也收下了布逸蒼贈給她的那個好東西,就帶着來時五分之四的武聖峰守護軍離開了。
剩下的五分之一的武聖峰守護軍自然是留在了這裡,看樣子是留下來保護獨孤傲雪的。
布逸蒼對此結果不滿意了。
武聖峰守護軍的強大可是盛名在外的,這些人是被留下保護獨孤傲雪的,說不定看在獨孤傲雪是驍勇的女人的份上,還會在一定程度上聽其使喚。
若是在布逸蒼奪取獨孤傲雪的地盤和人手的途中,獨孤傲雪叫他們出手阻止,布逸蒼可就得麻爪了。
“難道要收買他們?亦或是悄悄的除掉他們?”
收買?武聖峰的守護軍要是那般容易被人收買,截仙聖尊早就攻破武聖峰了。
守護軍守護軍,這就一羣誓死守護武聖峰的二愣子,死板又固執,除了驍勇和姚小姝,哪怕就是林墨等人,在沒有正當理由的情況之下,都難以全力的使喚他們。
布逸蒼忽地眼睛明亮了起來,這樣的守護軍,獨孤傲雪這個“背叛”了驍勇的女人,只怕是使喚不動了。
這樣最好不過。
於是乎,布逸蒼就悄悄的叫手下人去聯繫獨孤傲雪的那半壁的宗派同盟的之中的那些搖擺之輩,企圖通過他們這些極易被收買的傢伙開始蠶食屬於獨孤傲雪的那半壁宗派同盟。
布逸蒼的師尊沒有動靜,至少布逸蒼沒有聽到其人有動靜。
截仙聖尊這個傢伙卻有了動靜,他出乎布逸蒼意料的,竟然在半途截殺姚小姝!
好傢伙!截仙聖尊這是要直接的和驍勇開戰了嗎?
“哦!他是爲了截仙聖器,姚小姝手裡的那樣截仙聖器!”
但是就算是爲了截仙聖器,也不該明目張膽的截殺啊!
布逸蒼想不明白看似精明的截仙聖尊怎麼下了這麼一手臭棋,卻不知此事之中大有蹊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