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欣對驍勇有想法,當然樂意跟着他回去看他的妻子,不過這個事情可不容易。
玖欣乃是靈尊一族的大尊主,是靈尊一族的族長,她若要跟着驍勇離去,可就需要將族長之位,也就是將大尊主印傳給別人。
玖欣本身的實力是很弱的,沒有了大尊主印,可就是經不起分毫的動盪的,是驍勇他們這等層次跺跺腳都能震死的類型。
秋瞳就有想到這個事情,林墨隨即也有想到,就有覺得爲難了。
太弱的人是不能和他們一起去往一個都不知道是敵是友的新世界的,因爲太危險,也太容易身亡。
“這有什麼?”又有人插話了,這次插話的是法寶章,他說道:“大尊主印而已,又不是逆道之種,再說就算是逆道之種,我也能夠仿製出那麼多的贗品,層次比逆道之種第一個級別的大尊主印,我仿製起來不算太難。”
驍勇也有說道:“無妨,實在不行,逆道之種保護她就是。”
驍勇看見玖欣的第一眼就有似曾相識的感覺,這種感覺,到了現在都還有。
在靈尊一族那邊的時候,驍勇還以爲有着那種感覺是因爲他曾將在靈尊一族那邊待過,因而曾將有遇見過一個相似的人。
記憶上呢,當年的大尊主其實就是一個很像很像的人,可是除開那個大尊主,驍勇還有另外的相似相像的記憶,那是模糊的是碎片的記憶。
也就是,驍勇曾經在某個地方,或許就是在原來的世界見過那麼一個人。
換句話說,真若有着一個同樣來自那個世界的人的話,玖欣的可能性是非常的大的,有着那樣的可能性,驍勇怎麼可能不帶上她?
而就煉製大尊主印的贗品,這個事情交給法寶章是正確的。
外邊的那些雕像的水準之高,驍勇就很是驚歎,不過那是有着信仰的力量的關係。
驍勇就提議道:“要不……煉製大尊主印的仿製品的時候也把信仰的力量用上?”
用上是當然可以用上,只是玖欣又不是驍勇,得不到信仰的力量,那麼用在仿製的大尊主印上頭的信仰之力就是一次性的,就是越用越少的。
秋瞳說道:“這也簡單,在靈尊一族那邊豎立一尊她的雕像,並且將她的雕像放在驍勇的身旁就是了。”
玖欣是第一個跑來幫助驍勇的異界高手,且還是主動的前來的,單單就這麼一點,就值得爲玖欣謀劃將來,再者說了,靈尊一族那邊的天道詛咒能夠抹除,就當然是有玖欣的出力,靈尊一族對她有着感激也不足爲奇。
法寶章想了想,說道:“這倒可行,這樣的話,煉製出來的贗品不見得比正品差。”
大尊主印也不過是人爲煉製的存在,之所以強大,不過是寄託了靈尊一族的一代一代的高手的期望,那是希望靈尊一族能夠過上好日子的期望,何嘗不是另外的信仰之力?
“話說,能這麼用的話,要不把我們的雕像也給立起來?”林墨說道:“信仰的力量那般的強大,我們要是分享到一兩分,也能因此變得強大的。”
話是這樣說,可是此事卻不好辦,因爲林墨和秋瞳等人是有在救出驍勇一事上頭出力,可是他們本身又不是一方天地的主宰,不像玖欣,本身就是靈尊一族的主宰,本身就有集中一衆靈尊一族的視線和信仰的初始條件。
林墨就不幹了,說道:“她是一界的主宰,我還是普盟宗的宗主呢!”
林墨當然不是普盟宗的宗主,可若他想當宗主,驍勇難道還會不讓他當?驍勇本身就是象徵性的人物,做不做宗主是無差的。
秋瞳就說道:“你都知道驍勇做不做宗主都是無差的,那你坐上了宗主之位就當成能夠成爲萬衆敬仰的宗主了?有着驍勇在前,你是沒有辦法做到的。”
都沒有辦法了,林墨就成不了玖欣那樣的人。
“不對!”林墨胡攪蠻纏的道:“你們別忘了我可是神魂出竅的去過很多天地的,都有在那些天地留下足印,也給那些天地的高手留下印象,那麼只要將我的雕像豎立在驍勇的雕像的旁邊,我還得不到信仰的力量的加持?”
能肯定是能的,已經得到了許多的信仰的力量的加持的驍勇很是清楚,林墨的說法是可行的。
“就是有一點我要提醒你。”驍勇就做那提醒,“你的雕像豎立在我的身邊,你在衆人的眼中可就是我的僕從扈從之類,那樣的話,你一旦接受了來自那樣的想法的人的信仰的力量,你這一輩子就只能屈居我之下,再也沒有超過我的可能。”
驍勇是強大的,而且強大得有些過分,林墨超過他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林墨也不是寧願屈於人下,就肯定有着超越驍勇的想法。
有着想法,就有努力,可若連上限都定下了,無論如何努力都是“白費勁”。
玖欣當然會遇到那樣的問題,但玖欣又不是林墨,林墨介意的東西,玖欣纔不會介意。
林墨就訕訕的絕了利用信仰的力量的想法,而他也在想變強的辦法。
就之前的感覺來說,如果與秋瞳合二爲一,肯定是能夠變強的,因爲他們兩個現在都相信彼此在很久很久,或者說是好幾世之前乃是本體與分身的關係。
分身與本體合併合一,本身就是令本體變強的一種方法。
當然了,除開是一種變強方法,就現在來說,也是林墨和秋瞳知曉他們的最初記憶的方式。
“要不趁着驍勇歸來休息,我們合二爲一的試試?”秋瞳有此建議,林墨聽了這個建議,說道:“可以是可以,就是不知道時間上的耗費長不長,若是長的話,不如等驍勇去把剩下的天道詛咒抹除了再說。”
說白了,還是要看驍勇的意見。
驍勇估算了一下,說道:“現在就試吧,時間上是長不了的,黃粱一夢一千年,那也只是夢境的千年,現實之中最多不過三五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