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三月界的天道爲敵,紅衣男子當然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除非紅衣男子的那個分身已然畫演天地,成功的化身成爲了天道。
因爲只有成功的化身成爲了天道,紅衣男子的本體的身份纔會比天道高一個層次。
別小看那小小的一個層次!
就憑那麼一份高那小小的一個層次,就會有規矩啊!限制啊!各種各樣的落到三月界的天道的身上。
反正到了那個時候,三月界的天道全力的攻擊他,或許受着各種各樣的限制和規矩的制約,十成的攻擊能夠有五成起效就非常的不錯了。
而若是紅衣男子攻擊三月界的天道的攻擊,只怕就會有這樣那樣的加成,繼而令事情發展到十成的攻擊出去,落到三月界的天道的身上直接的呈現爲十二成乃至更高的威力。
如此的對比,可想而知層次上的差別帶來的對紅衣男子的有益。
“可惜了,時間還是差了太遠。”
紅衣男子的分身的畫演天地需要時間,紅衣男子想要的在層次上高過三月界的天道一個小小層次,就在一定時間內實現不了。
因爲這份實現不了,紅衣男子就得直面三月界的天道。
紅衣男子可不想被三月界的天道給打死了,就覺得有必要請驍勇這個被他誤認爲是天道的分身幫忙。
驍勇其實一直都在幫忙。
紅衣男子也當然知道驍勇一直都在幫忙,否則的話,他的分身的畫演天地不會進行得如此的順利。
沒錯了,紅衣男子的分身的畫演天地進行得很是順利,當然這份順利不代表就要成功了。
畫演天地那可是真正的演化天地,而這天地是十分的複雜的。
畢竟一方天地當中,不僅僅是有了植物就行了,還得有適合植物生存生長的泥土和水分還有空氣什麼的,而有了植物,還得有相應的吃植物的動物,還有吃吃植物的動物的動物……
各種各樣,繁雜多樣,反正紅衣男子都被擊得有些頭昏腦漲。
再有就是,一方天地怎麼能少了修士?
而要有修士,就還得有相應的天地靈氣,各種的修煉資源。
然後除此之外,還得有規則法則的適當鬆動。
想想啊!如若一方天地的規則法則非常的完整,那可就沒有了空子給天道之下的生靈鑽,那就不可能有勞什子的修士。
紅衣男子的分身的畫演天地的成功,距離現在就還需要不少的時間,紅衣男子又不想三月界的天道壞了他的好事,當然也不想三月界的天道搶走了他的成果,因而這麼一個“不少的時間”,紅衣男子就得保護好他的那個分身。
紅衣男子希望驍勇幫忙,驍勇當然不可能以自己的樣子跑來幫忙,他呀,是以天道分身的方式登的場。
今日到了三月界的天道分身非常的多,畢竟全部的天道都派了天道分身過來。
因爲天道分身的多,除非是那些非常特立獨行的天道的分身,否則的話,三月界的天道是分不清誰是誰的天道分身的。
三月界的天道就看不出驍勇所扮的天道分身是哪一個天道的分身。
因爲這份看不出來,三月界的天道也沒有往勞什子的陰謀詭計方面想,就是認爲這是恰好察覺這邊的異樣而趕過來的天道分身。
“就你一個過來?”三月界的天道聲音很冷,也很是充滿了嘲諷。
三月界的天道是被今日到場的一衆天道分身狠狠的欺負了,也因之受了堪比斷胳膊短腿兒的重傷,但它到底是身在主場的天道,不可能被一個單獨的天道分身就給嚇到了。
而後……三月界的天道真被嚇到了。
驍勇拿出了一個天道寶物,那是一個看上去層次極高的天道寶物,按照三月界的天道的理解,應當是僅僅此於誕生了七顆逆道之種的那樣天道寶物。
單單如此,自然是嚇不到三月界的天道的。
真正把三月界的天道嚇到的是聚集在那樣天道寶物的周遭的天道之力。
那是非常非常狂暴的天道之力,也是非常非常複雜的天道之力。
狂暴說的是環繞那樣的天道寶物的天道之力的狀態,複雜什麼的則是說的其上的天道之力的數量的多。
單獨的一個線頭,一點也不復雜,但若是無數的線頭交錯纏繞呢?那就非常非常的複雜了。
三月界的天道的被嚇到,就是被那份複雜給嚇到了。
用簡單的話語來說,就是驍勇拿出的那顆天道寶物是在事前就集合了非常非常之多的天道分身故意引得狂暴的天道之力的。
“不對!不是很多,是全部!”
就是全部,還是連他三月界的天道的天道分身的力量都有在裡邊。
這種全部,就是最爲的完整,當一樣天道寶物有了這個層次的所有天道的天道之力的加持,一旦自爆,恐怕能給三月界的天道來上一招勝若腰斬的恐怖威能。
斷胳膊短腿兒什麼的,其人只要受了相應的醫治就還能活着,可若是遭受了腰斬,想要救活,活着想要其人活下來,難度可就暴增了。
三月界的天道不想在遭受了斷胳膊短腿兒的大罪過後,再來遭受一下腰斬之痛。
“你來找我有什麼要求?”正因爲那樣的一顆天道寶物的自爆,能直接就給三月界的天道類似腰斬的傷勢,三月界天道就以爲驍勇是有所要求的。
否則單單是爲了傷到三月界的天道,之前就進行那樣天道寶物的自爆,三月界的天道是根本做不了應對的。
驍勇當然是有他的要求,只是他最想說的要求,三月界的天道不可能答應,就是他希望三月界的天道不做反抗的,把它的性命送給他。
驍勇也沒有說出這種註定得不到三月界的天道答應的要求,是說的對紅衣男子有利的要求。
“退走吧,裡邊那個人的畫演天地,容不得你來打擾。”
“就爲這?”三月界的天道有些茫然,也有些不信。
驍勇笑着反問:“不然你以爲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