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仙王背後的一衆天道的損失太多,因這太多,它們是非常非常想要彌補一些損失。
但是……它們又不能直接的對其他的天道下手,就無法通過瓜分一個世界的規則法則來做損失的彌補。
三月界的天道是要死了,而且那麼一個居然認了修士爲主的混賬天道也的確該死。
而若三月界的天道死了,屬於三月界的天道的規則法則就成爲了可做瓜分的大蛋糕了。
它們這一衆天道是很想從中彌補會損失,不需要是全部的彌補回來,有個大部分甚至是小小部分的彌補回來,也是相當的令它們渴求的。
因爲只要有部分的補回,它們這一衆的天道就可以保證自身的層次的不做跌落。
這就很重要了。
可是也是那樣的一句話,憑什麼驍勇要給它們瓜分的機會?
到了驍勇他們那樣的層次,規則法則什麼的,他們也是用得上的,況且驍勇他們也是有合作的天道的,那些個的天道可不想它們這一衆天道這般,先和他爲敵,到了後頭纔想着與他合作。
單單有着這麼一個親疏關係,驍勇就會選擇把好處給與他合作的那些天道。
還有就是,真當驍勇不知道它們這一衆的天道是與那位大修士合作的天道嗎?
那位大修士又是擺明了的想要找驍勇的麻煩,甚至想要弄死驍勇的存在。
因而驍勇又怎麼可能與敵人的同夥來上什麼合作?
“總有門路的,不是嗎?”
再有門路,時間也所剩不多了。
卻是紅衣男子成爲了三月界的天道的主人過後,不僅僅能夠得到實力的增長,還能隨着時間的推移,擁有藉助天道的力量的能力。
話說,三月界的天道都弱得不行了,都快要死掉了,還有什麼力量可以借給紅衣男子呢?
又沒說是三月界的天道主動的借出,可以是紅衣男子的強行借用啊!
紅衣男子的強行借用,就是隻要是屬於三月界的力量都可以進行借用。
而後屬於三月界的力量,就不見得是能被瀕臨死亡的三月界的天道調用的力量。
那樣的話,紅衣男子說不定就能扭轉三月界的天道的瀕臨死亡的狀態。
到時候,驍勇可就不好殺死三月界的天道了。
“所以說,驍勇他們必然是要速戰速決的。”
因爲想要速戰速決,所以留給它們這一衆的天道的時間不多,因這不多,它們真就沒有時間再來爭論議論和討論了。
“想要損失有所收回,我們就得趕緊行動起來。”
紅衣男子的行動更快。
就是強行的借用三月界的力量。
只是……紅衣男子沒有將借來的力量回饋給三月界的天道,以便藉此令三月界的天道擺脫死亡的境地。
紅衣男子強行的借來力量,是爲了抵擋那把兵器的反噬。
真以爲紅衣男子有了身份地位的提升,那把兵器就乖乖的成爲他的兵器了?
沒有那麼簡單的。
那把兵器很有個性,也很是不希望紅衣男子這樣的人,就在紅衣男子成爲了天道的主人的下一刻,爆發了那種反噬的力量。
紅衣男子即便有所戒備,也是因此受了不小的傷勢的。
就是刀刃的反轉,在紅衣男子的肩頭嘩啦一下的拉割出了深可見骨,甚至已然傷到了骨頭的傷勢。
紅衣男子是被這麼一幕嚇慘了,因而瘋狂的強行藉助三月界的力量,瘋狂的用那樣的力量來抵擋那把兵器的反噬。
至於將力量回饋給三月界的天道的,紅衣男子根本就想不起。
或者說,就算想起了,紅衣男子也不會現在就去做。
他首先要做的是保證自己的性命安全,有了確鑿的保證,他纔會去做其他的事情。
三月界的天道那叫一個氣啊!
那麼好的一個令它脫離險境的機會,卻被紅衣男子的無視了。
驍勇是沒想到紅衣男子的野心也變得那樣的大了的。
天道的主人啊!是很是神奇,也很是招惹天道。
當然了,也是因此給了紅衣男子不少的力量可用,
這樣的紅衣男子的確變強大了不少,但是再是強大,紅衣男子在驍勇的面前也不過是個渾身都是破綻的存在。
驍勇就沒怎麼將紅衣男子成爲了三月界的天道的主人這麼一個事情當回事。
相對應的,驍勇更看好紅衣男子手裡頭的那把兵器。
那是完全仿照鋸齒血刀煉製的兵器。
“這兵器,怎麼總有一股熟悉感?”
是因爲驍勇之前拿出了一把鋸齒血刀給紅衣男子?
非也!與這完全沒有關係。
是驍勇見到紅衣男子煉製出來的那把同樣是鋸齒血刀的兵器,腦海裡邊冒出了久遠之前的記憶。
很是久遠,久遠到根本不像是在崑崙宗所在的那個世界的經歷什麼的。
“是我在原來所處的世界見到過那樣的兵器嗎?”
驍勇有些疑惑,也在疑惑之後,想要持有紅衣男子手裡頭的那把兵器。
或許是感知到了驍勇的想法,那把兵器再次的嗡鳴顫鳴起來。
與之前的顫鳴嗡鳴有些不同的是,這次的那把兵器的嗡鳴顫鳴混入了些許的情緒,是仿若喜悅的情緒。
紅衣男子初聞這樣的情緒的嗡鳴顫鳴,心裡頭是很高興的,因爲他覺得這是那把兵器認可了他的關係。
可是過了片刻的,紅衣男子不這麼認爲了。
卻是這個時候的那把兵器,不再想要做那什麼反噬了,反而想要脫離他的掌控的,離他而去。
紅衣男子那叫一個憤怒啊!
那把兵器是他費心費力煉製出來的,也是他費心費力纔將其淬鍊了一番的,而且那把兵器也是得了他的相助纔有靈性的誕生,乃至就是那把兵器的開鋒,也是因爲得了他的鮮血的緣故。
結果這麼一把眼看就要真正的徹底完成的兵器,卻在這最後關頭想要離他而去。
這怎麼可以?這怎麼能行!
紅衣男子就死死的握住那把兵器的把柄,分毫的放手的意思都沒有。
且他也強行的藉助了更多的力量,力求以力壓之的,強行令那把兵器認他爲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