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些天道代言人而言,無論是刀子還是主子,都的確都是非常非常的難以對付的存在。
也是有着那樣的難以對付,那些天道代言人有些不樂意開赴戰場。
因爲去了基本上就是死,而且死亡的概率太大太大。
然後呢?然後他們就拒絕再次的步入傳送點?
不可能的!
他們是天道的代言人,同時也是天道的奴隸,想要反駁天道,除非他們得了天道的機緣亦或是得到類似給予金仙王幫助的那位大人物的幫助才行。
因此不管他們願意不願意,終究還是再次的踏入了傳送點。
隨後……傳送點傳送之光大亮,而後……而後就沒有而後了。
這次的傳送還是失敗,還是眼看就要成功,就遭受失敗的失敗。
“或許我們可以逃過一劫了。”
不得不說,傳送的失敗,反倒令那些天道的代言人鬆了一口氣。
“可就是……我們也就又失去一次獲得獎勵的機會。”
天道代言人是天道的奴隸不假,但是他們到底是修爲高深的修士,也是有能力做出些令天道感到麻煩或者噁心的事情的存在,因而在天道代言人的面前,相應的天道也沒有擺出奴隸主看待奴隸的模樣。
且不止是沒有這方面的看待,相應的天道要喊相應的天道代言人做事,得事前開出好處才行。
當然了,事情做成了,好處纔是他們的,事情沒有做成,不好意思,一丁點的好處都收不到。
而那好處,就是天道代言人口中的所謂獎勵。
自然的,這次天道給他們開出的獎勵非常的豐厚,也是有天道代言人想要將之拿到手,因此有着不管對方是珠子還是刀子都拼上一拼的打算。
於是就有這樣的天道的代言人說道:“要不然,我們直接的飛過去?”
怎麼飛?就是一層一層的往下飛,一層一層的往目的地飛。
這樣的飛,就不怕飛着飛着的實力就大減了?
如若是去到相應低層次的世界,那自然是要有實力的大減的,當然了,要是有着天道的出力,這份大減是可以進行最大限度的消除的。
不過他們所去的地方是低層次所在的亂流空間的某處……
那樣一個都不屬於天道系統的地方,他們飛下去了,也不會有實力的衰減跌落。
只是……走亂流空間是九死一生的事情,沒點膽子和沒點不顧一切的衝動,即便是天道的代言人也不願意走那樣的地方。
的確就有天道代言人站出來表示他們不想那樣去走。
“你們可以走那樣的路的,因爲我們決定給你們一幅陣圖,你們按照陣圖結陣,亂流空間裡邊的危險就傷害不了你們。”
這是又天道說話了。
顯然的,天道也有發現勞什子的傳送的失敗的根本緣由是那個女子那邊的搗鬼,還是那種想要消除非常困難的搗鬼。
遭到了阻隔的層次的天道微起惱怒之餘,自然而然的得商議新的決策和辦法。
而這辦法,就是希望天道的代言人走亂流空間下去。
但是的確是那句話,進到亂流空間就是九死一生,如若是九死一生的朝着活過來的世界走,等走到,能有半成的天道代言人的完整到場就不錯了。
可是隻有半成的數量,哪怕今日參與這事的所有層次的天道代言人揉加起來的數量也是龐大之極,但因爲那個女子的強大,也有可能導致最終針對那個女子的襲殺行動的失敗。
其實吧,這不是最爲重要的原因,最爲重要的原因是,有天道代言人在半途就死了,相應的天道就沒有天道代言人的到場,那麼事後的好處瓜分,它們可就要少分很多了。
試問,這樣的情況,如何能讓那些天道莽撞的將天道代言人趕下去?
既然不能用趕的,自然而然的就只能動用一些手段了。
一幅陣圖,還是天道合力撰寫出來的陣圖,確實就擁有相應的令所有天道代言人都盡數到場的威力。
就是……如此一幅陣圖,對天道代言人也有着難以遏制的貪念滋生的能力。
也就是,有天道的代言人,還是不少的天道的代言人,想要將那幅陣圖據爲己有。
“拜託,你以爲它們沒有想到這點?還是說,它們樂意見到我們人還沒到,就在半路內訌?然後內鬥死個精光?別想了!那幅陣圖必定是有天道的意識意志的寄存其中的,加上我們身上也有的天道的意識和意志的寄存,我們誰想要動手,誰就得徹底的變成木偶。”
其實就是被抹除意識和意志,而後又天道的意志意識來做主導。
這樣等同於是製造天道分身,只是還是存有區別,那就是實力上,會比天道代言人的形態弱一些。
“就是!它們那麼奸詐狡猾,又比我們活得久,怎麼可能半點的應對都沒有?而有了應對,我們就算殺得只剩下自己,也是沒有辦法將這幅陣圖拿走的。”
“如此的話,可就有些可惜了。”
是可惜那幅陣圖的明明近在眼前卻無法獲取。
“你們是不是傻啊?陣圖陣圖,都是圖了,你們就不會照着畫下來嗎?不說畫下來就全部懂了,懂得一個三兩成,也足夠我們提升很多的實力了。”
沒錯了,如此一幅陣圖的給出,就有做那刺激的意思,有着那樣的刺激,也的確剎那之間的就有引得不少的天道代言人的心動不已。
“那麼你們這是同意了?”
又是天道說話了,這次的說話,等到的結果也的確是好多的天道代言人的默認同意。
“既然如此,諸位,就趕緊的行動起來吧,留給你們的時間可就不多了。”
時間不多了嗎?時間多得很!
那個女子現在是有收穫少量的來自好些天道的怨氣怨念的,雖然少量,但是終歸是來自天道的存在,將之煉化成爲怨念之力的,能爲她帶來實力的幅度不小的增長。
那個女子的實力的增長,不就是她的被殺死這件事的愈發的難以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