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天心不會有愛屋及烏的情緒的滋生,秋水天心能夠有的,只能是不願見着秋水靈眸傷心而已。
因此秋水天心的提劍而出,本質上還是爲了秋水靈眸。
然後這種即淡漠驍勇又爲了秋水靈眸而提劍而出的保護驍勇的矛盾和契合,剛好就符合秋水天心應該走的那種雙重劍意,有此契合,又有一些變化的出現在秋水天心的身上,秋水天心此刻的提劍而出,就是真的擁有與之前的單純的火系劍意不同的手裡展現。
那個女子本來是有些錯愕,錯愕秋水天心爲何放棄了大好的防禦手段的保護,卻跑到防禦範圍之外來接招。
見到這樣的契合和不同的展現,當即就知道,秋水天心這是要找她磨練劍意了。
劍修這種存在,實際上也的確是於戰鬥之中提升自己,很少有關在密室閉門造車的。
而有那樣的猜測,那個女子冷笑說道:“那我就把你這柄劍生生磨斷!”
本來嘛,劍修的磨練劍意或者說是磨礪劍道,本就有磨礪不成,反而把劍磨斷的可能。
而若能夠將秋水天心的劍磨斷,那個女子就能輕易的殺死秋水天心了。
卻是一個劍修的劍的磨斷,當然不是說的手裡頭那柄劍,說的是其人心頭的那柄劍,或者說就是其人的劍道。
一個劍修的劍道被磨斷了,自然而然的那個劍修等於是廢了。
做個具體的形容,當初的秋水天心,就是殺死了那個女子過後的秋水天心,若非及時的利用身上的殘留的屬於那個女子的劍意,由法術之道改修到了劍道,秋水天心在那個時候就會變成一個再無修爲的普通人。
而後那樣的普通人是不可能承受得起那個女子的劍意的威力的,換言之,當時秋水天心的反應慢一步,秋水天心也只有死路一條。
法術之道和劍道本身就是修士所走的不同的兩種道路而已,那麼劍修的劍道的被磨斷,基本上也是隻有死路一條的結局。
那個女子想得很好,且做法也非常的正確。
是那個女子爲了對付秋水天心,將屬於用來對付那些個的天道的天道分身和天道代言人的力量收回了一些,甚至就是對這個世界的實施慢慢磨殺的力量,也有被她收走一些。
因而那個女子是以非常強大的狀態對付秋水天心。
秋水天心是凜然不懼,她本身就淡漠一切,敵人的強大,她又有什麼好畏懼的。
再者說了,驍勇那裡的事的可成可不成,關乎到秋水靈眸之後的安危,秋水天心又怎麼可能退卻的導致驍勇那裡收到干擾?
還有就是,一個出手,秋水天心也明瞭自己該走的劍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劍道了。
於是乎,秋水天心那裡就有刻意的配合驍勇,確切的說,是配合驍勇帶走她身上的一些情緒。
話說,秋水天心不是淡漠一切嗎?淡漠一切的她那裡來的情緒?
針對秋水靈眸這個妹妹在意不就是情緒?與之而起的熱情似火的“火”不就是情緒?
秋水天心無比的清楚,自己對秋水靈眸的“火”不是熱情似火的火,是在意如火的“火”。
好吧,不管是什麼火,可是這些情緒與驍勇無關啊!都無關了,驍勇是獲得不了的。
情緒這種東西,不是不針對誰人,誰人就當真無法收到。
就像秋水靈眸的寧願廢掉自己的一雙眼睛,也想保住大家的性命這個事情,科舉牽扯到了驍勇的。
秋水天心因爲這個事情,哪怕僅僅是對秋水靈眸起了不許不願不同意等等情緒,情緒的所指也會自然而然的涉及到驍勇這個人。
驍勇呢?驍勇現在是在走收集各種情緒的路上。
這樣的路不好走,着實是哪怕法寶章這種僅僅癡於法寶煉製一道的人,情緒也是非常豐富的。
好吧,單單一個法寶的煉製成功,成功的成品的品級的不同,就能引發法寶章的好多種情緒。
比如說成品完美的滿意,比如說成品有着些許瑕疵的不怎麼滿意,比如說成品有點問題的很是不滿意,還有比如說成品根本就全身都是問題的根本不滿意。
而且根據煉製出來的成品的瑕疵程度,或者問題的多少等等,相應的情緒的濃重程度也是可以帶來不同的情緒小區別的。
驍勇卻是要全數收攏情緒,可想而知,這種情緒的收集是何等的艱難和複雜。
然後驍勇就發現了秋水靈眸的情緒的簡單。
真就是單純的淡漠和單純的在意。
就是淡漠一切的宛若太外懸着的純淨的冰,和唯有在意秋水天心的在意如火的火。
話說,在意之下,各種擔心各種不願,難道就不是情緒的細緻分化嗎?
看似應該是有,但是秋水天心不會有那樣的情緒的變化。
這麼說吧,秋水靈眸這個妹妹在秋水天心這個姐姐的眼中,就是最最最最重要的,僅此而已。
因而秋水靈眸即便做出各種各樣的事情,或者想做各種各樣的事情,秋水天心也管事贊成還是反對,都是在那份在意如火的前提下,或者說根本也是在意如火的不同表現形式。
秋水天心的情緒的如此的簡單,驍勇如何不加以利用?
或者說,是如何不借之進行最爲簡單的情緒收集?也就是隻是收集秋水天心身上的這麼兩種情緒。
不過也是在這收集剛起的時候,驍勇發現了秋水天心身上的問題,
就是那種似若平衡被打破了的問題,就是秋水天心的在意如火,的的確確有因爲劍意的成就,變得有些過火的熱情似火。
那樣的火,就驍勇的感覺,要是不及時的做出應對,秋水天心是會被自己的火燒死的。
當然也不一定是燒死,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的結果。
因爲這樣的關係,哪怕秋水天心的身上的那種淡漠情緒非常非常的好收集,驍勇也是想盡辦法的做那收集上的抑制,繼而多多的扯走秋水天心身上的那種太過濃烈的熱情似火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