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陣圖是一衆天道,確切的說是層次稍高一些的一衆天道的手筆,是那些天道照着那個女子的手段整出來的令一衆的天道代言人進行參悟的東西。
那幅陣圖的製作的用意是好的,是想要借天道代言人的悟性,參悟出那個女子的手段或者說相應個的破綻嗎,繼而好用來對付那個女子。
就是……那麼一幅陣圖被那個主宰利用的,使得……好吧,那個主宰也是被那幅陣圖坑死了的,是那個主宰的分身,被那個女子藉助秋水靈眸之手,坑死了那個主宰的分身。
這個事情是一衆天道都知道的事情,一衆天道的知道,本身是沒有多大的問題的,有問題的是那幅陣圖。
還是秋水靈眸一開始擔心的那個問題,就是秋水靈眸使用那幅陣圖事情很有可能被亂流至尊獲知這個事情。
不過一衆天道所想的原因是不一樣的,它們雖然有覺得自己這邊會有勞什子的天道投效了亂流至尊,但是那種投效更多的是牆頭草的投效,因而一些小事情,即便有所投效,相應的天道應該都不會做那通敵告知。
它們是擔心亂流至尊藉着那個女子對那幅陣圖的掌控,有此知道,然後還利用那幅陣圖搞事什麼的。
這種說法是有部分是爲正確的,亂流至尊肯定要藉着那幅陣圖搞事,而勞什子的通敵告知,卻是有天道真就會去做。
亂流至尊那邊,自然是曉得那幅陣圖的種種的,隨後也想要藉助那幅陣圖搞些事情出來。
這很是自然的。
驍勇想要利用那幅畫耗費亂流至尊的時間,難道亂流至尊就不能借助那幅畫來耗費驍勇他們的時間?
就是亂流至尊有些猶豫,是猶豫該如何出手的問題。
“按說,這個時候不應該是我自己出手的。”
亂流至尊的實力有限,由他出手,真若浪費驍勇他們的時間,效果會非常的好。
但是一旦被驍勇他們找到機會,不好意思,只怕亂流至尊也會有大麻煩的臨身。
比如說驍勇他們找到途徑,給他來上些傷害什麼的。
雖然再是傷害,無非是隔空的傷害,傷及不了亂流至尊的根本,可那種事情還是能夠變相的耗費亂流至尊的時間。
“何況我和他們動手,本身就是浪費我的時間。”
亂流至尊又沒有驍勇他們持有的那麼大量的演化之力,就優勢什麼的就有不足。
因爲這份不足,亂流至尊就需要抓緊時間的變強,就最好是能不浪費時間就不浪費時間。
“那就找人了?”
亂流至尊手下還是有人的,確切的說,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手底下有人,就是那幫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
那些主宰相當於亂流至尊的手下,亂流至尊就想要驅使他們。
就是這個驅使……
亂流至尊有聯繫上那一衆的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自然一個聯繫就是以他們的主人的架勢做那聯繫。
亂流至尊就是那一衆的天地之境的絕對主宰背後的靠山的那位存在的分身,氣息上氣勢上,完全是一模一樣的,那一衆的主宰不會認錯,一開始,他們是非常的高興的。
爲什麼而高興?還不是爲了他們的所求有所迴應而高興。
那一衆的主宰是期盼他們背後的那位存在能夠站出來的弄死那個女子和那個主宰,以便他們能夠成功的斬獲那樣寶物和逆道之果。
他們現在得到了那位存在的迴應,以爲就是這樣的訴求能夠得以實現。
誰想人家亂流至尊開口沒兩句,就要求那一衆的主宰挑出一個高手,去到底下層次的對付驍勇他們。
亂流至尊沒有在這方面做那遮遮掩掩的,直接的就是給了直白的命令。
然而這樣的命令,很是令一衆的主宰反感。
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單單這麼一個形容,就可以知道主宰這種存在是非常的驕傲和自大的。
那是比自詡爲仙的人還要自大的自大。
那樣自大的他們,即便明知道自己的背後有個勞什子的靠山,卻也不會真把那個靠山當成自己的主子,實際上,就他們的行爲方式來看,是把那麼一個靠山當成一件工具。
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是勞什子的工具要求他們做事了。
這算不算是“噬主”?
再有就是,別的要求,也就是那種雞毛蒜皮的要求,那還沒有什麼,結果一來就是要求他們分出一個人跑去殺死驍勇他們。
驍勇他們是那麼好殺的嗎?
“等等!那個女的呢?還有那個傢伙呢?他們兩個不是在底下對付驍勇他們嗎?”
那個女子和那個主宰,一個表面上的成爲了驍勇的同伴,一個表面上是那個女子的同伴,這麼兩個主宰要是於驍勇他們的隊伍之中使壞,是有可能給驍勇他們帶去危機的。
現在亂流至尊卻要求那一衆的主宰分出幾個人的下去……
很顯然的,這就證明那個女子和那個主宰失敗了。
“還有就是,你……不會是個主宰吧?”
這是在問亂流至尊了。
一衆主宰背後的那位存在,沒有那個主宰真正的見到過,但是主宰什麼的形成,本身就是畫演天地的時候遭到了那位存在的蠱惑或者說是引誘,因之才形成的,因此一衆的主宰也算是與那位存在接觸過。
怎麼說呢?在一衆主宰的印象之中,那位存在是那種虛無縹緲的存在,是天道那般沒有實體的存在。
而且還是那種靈智是有,卻不似主宰那樣機敏聰慧的存在。
說白了,一衆主宰將之當成器靈一般的東西。
就是亂流空間這處空間的器靈!
然而亂流至尊的說話方式和命令的下達的語氣語調,可不像是那樣的存在,更像是一個活脫脫的主宰。
“或者你是拿着雞毛當令箭?甚至乾脆你是想要拿我們當槍使?”
一下子的,一衆主宰就不高興了起來。
他們可以接受他們的靠山是亂流空間的空間器靈,卻不允許對方也是一個主宰,因爲他們不允許自己的上頭有着一個高於他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