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傾崖是在驍勇他們解除了天道詛咒過後,這才藉着拜謝驍勇他們的機會,跟到了驍勇他們的身後的。
這種相跟,算得上是在場大部分的修士跟隨驍勇他們的方式。
禪宵尊者不同。
禪宵尊者比這些大部分的修士早了太多的跟隨驍勇他們,如若用凡世間的說法的話,禪宵尊者稱得上是驍勇他們麾下的嫡系。
嫡系自然是不同的,既然是不同的,祝傾崖真還覺得禪宵尊者有着聯繫驍勇他們的手段。
爲此,祝傾崖就朝着禪宵尊者飛去了。
祝傾崖感覺場間藏着一個高手,就是所謂的第三方的敵人的高手,這樣的高手,要的就是他們的自相殘殺。
祝傾崖不想他們這些人在自相殘殺之中死掉,其實就是不想第三方的敵人撿了便宜,因此關係,祝傾崖的飛向禪宵尊者是想要禪宵尊者趕緊的聯繫驍勇他們。
禪宵尊者自然有見到朝着他飛來的祝傾崖,但是見到了又如何?
祝傾崖算得上是帶頭鬧事的人,禪宵尊者的喊話又沒有喊出去,在禪宵尊者看來,祝傾崖就是不知道這處天地的天道在暗中搗鬼的。
因爲這樣的關係,祝傾崖的飛來,在禪宵尊者想來,就是爲了將自己給重創。
禪宵尊者連着兩次的大喊沒能喊出聲,心頭也是氣,既然有氣,禪宵尊者當然要出氣,就朝着祝傾崖轟出了一招威力不小的法術。
祝傾崖那叫一個恨吶!他好端端的飛過來,是的確沒有傷害禪宵尊者的想法的,結果禪宵尊者居然直接的就出手傷人。
祝傾崖當即就想回敬禪宵尊者一招狠的,但是思及藏在一旁的第三方的敵人,祝傾崖只是做那防禦,且在防禦的同時,朝着祝傾崖無聲的擺出非常明確的口型,其實就說“住手,我有話要和你說”這樣的話語的字眼的口型。
祝傾崖是直接的無聲擺出口型,但在禪宵尊者看來,分明就是祝傾崖也遭遇了大喊喊出的聲音離體三尺就失效的事情的發生在了祝傾崖的身上。
推己及人,禪宵尊者也能想明白祝傾崖的朝着他的飛來是爲了什麼了。
顯然的,祝傾崖也發現了這事情當中存有問題。
因而禪宵尊者當然不會再來出手了,因此禪宵尊者也朝着祝傾崖飛了過去。
祝傾崖和禪宵尊者都不想出手,或者說,他們兩個都有與對方交談一番商議一番的心思,都要只是做個該有的防備防禦,半點沒有出手的打算。
這一點是在場間顯得很是奇怪的,這樣的奇怪,不可能瞞得過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的。
“這時候要出手嗎?”這是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詢問那位大修士的話語。
這般的話語,很是明顯的外顯了紅衣男子的分身意識到了繼續的出手就會徹底的暴露自己的意思。
那位大修士明瞭這樣的意思,沒有猶豫,直接的說道:“想辦法的弄死他們兩個,因爲他們兩個已經意識到有人在旁搗亂了。”
那位大修士是說好了要拿禪宵尊者等人當人質,就是趁着禪宵尊者他們傷重,將他們扣留起來的,用來與驍勇他們換取好處。
如此計劃是非常的完美的,只是再是完美的計劃,在執行的過程當中都會出現錯漏疏漏的。
因這疏漏,因這錯漏,原先很是完美的計劃,當然不能照章進行了,必須要做些更改。
這突然變卦的要弄死禪宵尊者和祝傾崖這麼兩個帶頭的,就是最大的變故。
這般的變故,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其實沒有太過介意介懷。
還是那句話,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都對驍勇他們起了憎恨了,自然不會太過在意驍勇他們的心情之類。
再者說了,這次的事情當中,有人死了,更能彰顯禪宵尊者他們這幫人的內訌的恐怖和可怕。
且有人死了,那位大修士也可以說這是他們察覺有人死了,這才進行制止,這才讓那些人沒有再出現有人身亡的情況。
“還別說,這樣去看,事情纔像是意外事件,而不是你我策劃好的。”
內訌,還是修士之間的武鬥式的內訌,哪有不死人的?
這種要死人的事情,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除非一開始就有盯着,否則的話,根本是無法進行杜絕的。
而若一開始就有盯着,驍勇他們怎麼可能不往是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暗中推動的可能性?
終究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是天道,天道這種存在,基本上是不允許自己的天地或者世界之中有着修爲境界太高的修士的。
“也對,要死人才算正常,雖然已經死了幾個人了,但是不死一兩個大傢伙,也不好編排。”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的思維轉得很快,當即就定下了決定。
也就是在該天道定下決定的那一剎那,禪宵尊者也好,祝傾崖也罷,都有感到一股子的涼意的躥上心頭。
禪宵尊者是持有過逆道之種的人,因這持有,禪宵尊者就是被很多的人針對過卻能保住性命的人。
祝傾崖沒有禪宵尊者那樣的經歷,可是祝傾崖最初所在的天地的天道詛咒是類似傷痛的那種詛咒,這就使得祝傾崖對自身的掌控是遠超禪宵尊者的,畢竟只有掌控得足夠的完美,才能將痛得人生不如死的疼痛給壓制起來。
而有那樣的掌控的完美,祝傾崖自然不會認爲自己的突兀察覺的寒意是自身出了岔子。
而若不是自身出了岔子,那就只能是有危險將要到來了。
都是聰明人,又都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的聰明人,禪宵尊者和祝傾崖一個眼神對視,就讀懂了彼此眼中的那種針對第三方的那位存在的警備和警惕以及相應的緊張。
能不緊張嗎?
禪宵尊者是知道第三方的那位存在就是這方天地的天道。
祝傾崖雖說不知道這些,卻也明白對方是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