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物和死物的區別就在於活物有着神魂。
而後死物的妖化,就是變成了活物,也是誕生了神魂的緣故。
按照這樣的說法的話,那個活過來的世界是有着神魂的。
那等神魂,也是將那個活過來的世界與其他的由天道掌控的世界徹底的區分開來的根本所在。
就是那個世界的活過來,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要知道,爲了那個世界能夠活過來,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花費的心思之多,籌備籌劃的時間之長,那是以萬年爲單位做那計算的。
但是那個活過來的世界的確有着神魂啊!
“我們現在要找的,就是那個活過來的世界的神魂究竟是怎麼樣的產生的。”
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自身是沒有神魂的,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也沒有神魂,還有掌控各個世界的天道也是沒有神魂的。
神魂的沒有,這是導致它們的分身必然會在本體死亡的同時一併消亡的原因所在。
這樣的原因,找是找出來了,然而如何的進行解決,纔是當中的難點。
從那個活過來的世界的身上做那探究,繼而尋出解決的辦法,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成功的機率怕是很低。
因爲那個世界的活過來,本身就是有着諸多的因素的在裡頭的。
其中與秋水天心脫不了干係。
“和她?不應該是和那個女的嗎?”
那個女的是哪個女的?就是當初與秋水天心鬥得兩敗俱傷的那個女的,就是是爲主宰的那個女子。
按照當初的事態的發展的情況來看,是當初的那個女子的假死,最終引發了那個世界的活過來。
確切的說,是那個女子看似只剩下了一副骸骨,卻因爲提前做了復活的手段,因之從原來住在的天地借力,還有與那個還沒有活過來的世界的共鳴什麼的,一來二去的導致了那個世界的活過來。
或者說,在亂流至尊看來,是那個女子爲了恢復,繼而與那個世界達成同步的共鳴,其實就是爲了藉助共鳴,奪取那個世界的力量,誰想那份共鳴,引得那個世界本該重新凝顯的天道,受了影響的變成了那個世界的神魂。
由此就有了那個世界的活過來。
如此的說法,貌似是正確的。
然而真的正確嗎?
驍勇是有不同的意見的。
單靠共鳴什麼的,就像一個完整的世界誕生勞什子的神魂,這顯然是不合理的。
或者說,這樣的想法也把一個完整的世界的活過來想得太過簡單了。
那樣的共鳴,的的確確是能夠給一個完整的世界帶來變化,但是那種變化,最多就是導致相應世界誕生一些奇奇怪怪的生靈事物什麼的。
說白了,就是那樣的共鳴影響了那個世界的規則法則在凝顯事物和生靈的時候,有了排序排布上的出現錯誤。
其實也不是錯誤,無非就是朝着那個女子掌控的天地的規則法則的排布排序變化而已。
之所以誕生的生靈或者事物是奇奇怪怪的,則是源於那個世界的規則法則與那個女子主宰的天地的規則法則存有一些個的區別。
是那樣的區別,使得即便排布排序方式相當,最終呈現的事物或者生靈卻與之不一樣。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你爲何又說是因爲秋水天心的關係?”
秋水天心與那個女子當初戰鬥的地方,或者說是廝殺的地方就是那個後來活過來的了世界。
秋水天心的與那個女子的廝殺,是兩敗俱傷的結局。
就是那個女子整個肉身只剩下一副骸骨,而秋水天心呢?本來是在術法一途走到了非常高的高度的她,因之失去了相應一途的造詣,被迫的走上了那個女子在她的身上留下的劍意的劍道一途。
“是那些術法之道催生了那個世界的神魂的產生?”亂流至尊怎麼覺得不可能呢?
也不是不可能,而是……同樣顯得不合理。
秋水天心當初是在術法一途有着極高的造詣,但是那樣的法術造詣,即便消散在了那個世界,也就是爲那個世界提供一些規則法則罷了,何德何能的能夠令那個世界誕生神魂?
驍勇笑了笑,說道:“原因很簡單,她的術法一途是萬法歸一。”
那個女子最初的時候是一法破萬法,就是以劍道破盡他法。
秋水天心呢?通過在秋水天心的頓悟幻境之中的所見,驍勇看得明白,秋水天心是靠着靈物各種的法術和功法,來試圖達到萬法的歸一。
亂流至尊不是修士,在這方面不是很懂。
驍勇笑着說道:“很好懂的,因爲這萬法歸一的一,便是一切法術的本源和根源。”
一切的力量乃至物質的根源本源是什麼?是規則法則?是演化之力。
一切的法術的本源根源什麼的,莫非也是演化之力?
最終的根源的話,只怕真的就是演化之力的級別了。
可是當初的秋水天心肯定沒有達到那樣的高度,因而所致的程度應該就是規則法則的級別。
“那個女的也是可以掌控規則法則的。”亂流至尊不解的說道:“既然如此,爲什麼要說是秋水天心導致的那個世界的活過來?”
亂流至尊始終是想不明白的。
驍勇只能繼續的解釋說道:“其實從一法破萬法和萬法歸一就能看出,當初的她們兩個的路子的差別,而這種差別,便是她們的作用的不同。”
一法破萬法,是以一法破掉一切。
萬法歸一呢?是萬法的融合歸一。
“都歸一了,對那個世界而言,就是各種的規則法則的融合歸一,其中想必就有那個世界的死掉的天道的相應構成。”
那樣的構成的融合歸一,又不是結合成爲天道的那種變化,因之有神魂的產生,似乎是很有道理的。
“不過那個女的在這當中應該也是起了一些作用的。”
那個女子復活過來之後是失去了自己的劍道造詣的,其實也不能說是失去,而是其人的遭受秋水天心的術法之道的侵擾,因之步入了術法之道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