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長的過道里,四五位女生排隊打飯與周圍同學一樣,連說帶笑地講着自己好玩的事情。
徐文玲在後面在隔着幾名同學,沒有刻意地去觀察,很普通地打飯排隊。
幾位女生中,另四周一切都能圍繞一亮的,是那位被稱做花緣雪的女生。
女生穿着白色上衣,寬鬆的上衣除了素色,衣領上還有一點黑與白的條紋搭配。她的黑髮垂落至肩胛,額前一層薄薄的劉海九分整齊,還有一分隨着風兒溫婉嫺淑。
白璧無瑕的肌膚在她亮敞的脖頸顯露外,清晰地看清半個充滿着誘惑的鎖骨,讓人忍不住浮現連篇。
更加顯眼的,其實還是她脖頸上系的頸帶黑皮繩,她身高略微比徐文玲要高一點,一公分的樣子,原本就有着小家碧玉的感覺,那一個頸帶黑束的樣子讓人無限夢幻浮想,此刻只要是正常男人就有想將她收爲自己的禁臠的衝動,這是男人骨子裡、基因中無法控制的望欲,什麼魚沉雁落之資都無法比擬。
容貌因爲還年幼,青春的氣息無論她如何掩蓋也蓋不住,腰間的黑色繡裙,讓露出的那雙透着淡淡紅潤的長腿在外惹人流口水。
除了這些,小臉杏臉桃腮般,沒有任何的細琢,自然天然。鼻樑一點,不是那種嫵媚,另一種柔美。
最重要的,是她那雙明眸善睞的眼睛,那對黑瞳哪怕一點點的感覺,也能透萬古,照出四方無敵。
再次一看就開始出現朦朧的神秘,在這層掀不開的面紗下,讓他猶如在看水中月一樣。這是徐文玲復活後的第一次,讓徐文玲看不透的女子。
徐文玲距離她們挺遠,當然也並沒有刻意去看着對方。
此時不管女生還是男生們都融入在課間時的氣氛中,算得上是十分融洽。
這幾天,徐文玲除了在家登入模擬系統查看父親的消息動態,每天,都會去學校的圖書館在一個角落看書。
照顧家裡的小妹和每晚打坐修煉。如今去圖書樓看書,也成爲他每天必做的事情。
週五過後,徐文玲去了父親上班的地方。
祈垣分公司。
在這個城市落座了悠久的歷史,徐蘇正是在旗下擔任其中一些產品的代理工作。
至於祈垣公司,根據徐文玲的預算估計,恰好會在近期出現巨大擴張,這一場充滿陰謀權利的巨大政治風波,正是與它勁敵多年的巨頭——陽華公司及它旗下帶領多達上百的公司。
這些公司大大小小,不管願不願意都將被強迫地參與着這場風波,而且將在不久,風波會逐漸出現在各大新聞刊登。
況且祈垣公司本身就是國人最……的公司,而祈垣公司爲這一次計劃已經籌謀了許多年,這是一個時機,股權被完全控制,陽華命運已經註定。
總公司如今大量召回各地區的分公司負責人,這也讓徐文玲心中的推斷加深幾分,或許總公司連他父親也一併給秘密召回了。
“徐代理幾天前就提交申請離開公司了,我們也不清楚他去哪。”
“哦…”
一處辦公室中,徐蘇的女助理此時轉動着簽字筆,托腮地看着面前的男孩,樣子有些爲難。
徐文玲手中拿着父親最近幾日的日程表,雙眼迅速地上下掃動,過後將之遞還回去,就匆匆離開了。
週末,徐文玲沒有去任何地方,在超市買來一堆零食,一直在家陪着徐詩雨。
徐文玲能夠察覺近幾日小妹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家裡始終沒有大人,讓她有點畏怯,雖然她很刻意的隱瞞着,但卻逃不過徐文玲的眼睛。
夜晚,徐文玲獨自站在樓臺,沒有說任何話,整個人筆直站着,沒有絲毫動作。
此時任何人都無法看透他的心思,也無從得知他想着什麼。
“復南…中學,學生會引出誰都無所謂,還是要在寧夏先優中學的圖書館……”
……
不知多久深夜,冷風呼呼吹着,有時迎面撲在男孩臉上…丑時已經過去,徐文玲這才轉動很久沒有動的身子,離開了樓臺。
……
復南寧夏兩閤中學圖書樓,在一處零落的角落裡,少年拿着一本《古文觀止》觀看着。
少年將頭埋入書中,趴坐在後方倚靠的書角,此處是古文類存放的書區,來此處看書的同學並不多。
少年看書並不慢,但卻特別認真,偶爾翻頁後,還會翻回前面的內容再次細讀。
來此看書的徐文玲每次大概到點了,都會向圖書樓申請還書借書,在帶其中一本之前所看的書籍回家。
開學九月,剛到中旬。徐文玲與往常一樣,看完六篇古文從圖書樓走出,此時已到下午放學回家的時間。
四班的教室中。
“他竟然又給我曠課了。”一名英語老師扶着額頭,就在剛剛她才上完今天最後一節課。上下襬動把幾本教材整理在一起,然後離開四班教室。
“真是個怪人。”剛下課的教室裡,本該是放學比較輕鬆的時間段,傳來這樣一道聲音。
與這句話本人很近的其他幾位同學自然也是聽到了。
“誰啊,你是在說哪位同學或者老師嗎?”在他旁邊的一名男生開口問到。
“這沒看出來?你不會是知道裝不懂吧。”最開始說話的那名同學向張宇這樣說道。
“哦,我知道了,你是說經常在學校曠課的那位同學吧。”張宇同學有些疑惑,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不是他說的那位。
“就是他吧,的確很怪,曠課不是很嚴重嗎,老師聯繫對方家長向對方詢問纔對呀。”另一位一樣聽到這個話題的女同學胡芸芸,也加入他們的對話當中。
“這種事情,肯定聯繫家長了好吧,至於爲什麼沒有反應就不得而知了。”
最開始說話的那位同學也對這個話題比較有興趣,繼續說道:“這明明是四班,也的確是學尖班啊,即便還沒考試,看周圍同學就知道不普通。”
“他的不想在四班混了嗎,這可是四班誒,用成績來排名,只有三班二班和一班比我們出色。”
這位同學說道的確是沒有錯誤。
在復南寧夏兩閤中學下層裡,一共有二十五個初中班。
雖然校方沒有明確規定,但潛規……大家也都知道,前十班都是很不錯的優秀班也稱爲一層,但只有前五班是學尖班,剩下的就是兩合下層的二層。
同學們搞不明白,幾位同學議論的聲音也並不大,很多其他同學也和他們一樣收拾書包作業的同事聊着天。
當然,女生們收拾得較快些,好幾位已經結伴離開教室回家了。
然而,默默在教室最後一排靠窗邊坐着一名男孩,此刻他神情流露擔憂,表情也不是說有那麼不好。
剛剛下課放學時,他偶然間聽到前面幾排同學好像是在議論他的同桌。
方啓兩隻手微顫動了兩下,兩隻手掌有一點點用力,可以看出他現在有些許氣憤,兩隻手現在垂直而下,這些動作都因前方的課桌遮擋,所以並沒有同學看見。
這十天來,在作爲與徐文玲接觸的第一位也是最多的同學,也漸漸瞭解了徐文玲,雖然對方看起來不僅弱不禁風還不善言辭,性格十分沉默,但他做事很認真。
與徐文玲做同桌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他幾次在操場上看見同桌獨自在角落裡,做許多運動。
方啓無聊時也會找同桌打發時間。
徐文玲他作爲我的同桌,方啓他想直接衝上去,告訴前面那幾位同學,徐文玲是你們不瞭解他,他也不是壞學生。
當然,他也知道同學們也並沒有什麼惡意,純粹是不解徐文玲的行爲罷了。況且他也不知道徐文玲爲什麼放着課不聽跑去圖書樓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