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6日。
上午10點。
路澤走下樓,剛好碰見車開進來,路澤趕快紳士地過去幫忙開車門:“泰勒你好,我是路澤,你也可以叫我Lucas。很高興終於見面了。”
雖然一開始是對方提的合作邀請,不過路澤自然要展現男士的風度,主動一點。
在外國人面前,展現咱們華國人的高素質。
“嗨,Lucas,見到你真是太好了。”從車上走下來的,正是小美女泰勒斯威夫特本人。她本來戴着一副墨鏡,此時也摘了下來:“我早就聽說過你和你的歌了,一直想着有機會見面合作一下。”
“謝謝,我之前也很希望咱們有機會能合作。”路澤快速打量了一下泰勒今天的打扮。
白色裙子上灑滿了淡綠色的小圓,顯得清新又有些許仙氣。加上黴黴本人挺高的,估計快到180。又瘦又白,配上這個階段標誌性的紅脣,整個人氣質十足。
評價這麼高,也可能是因爲他之前就蠻喜歡黴黴《red》期間的造型。
“是麼?所以我現在不是來了麼。”黴黴看得出路澤有些許緊張,於是主動轉移話題:“對了,還沒恭喜你第三張單曲《Despacito》空降冠軍了,舞蹈也很好玩。”
說着,還比劃了兩下。
...
說句實話,泰勒還真的比較早就注意到了這個新人,現在更是覺得另眼相看。
《closer》發單的時候,她的專輯還在宣傳期,自然是注意到了這一位死命跑宣傳,最後單曲成爲了冠軍的華國歌手。
作爲一個沒有底子的新人,哪怕背靠環球音樂,拿到冠軍那也是很難的。足以看出他的創作實力——奪冠可不就是主要靠着《closer》本身質量麼。
歌本身質量不好,就算是成名歌手,跑再多的宣傳也依舊會撲街。
只是,米國樂壇太多曇花一現了,指不定就是個“一單歌手”。
然而就在不久前,Lucas宣佈要發自己的首專,並同步上線了首發主打《Despacito》和舞蹈MV。
因爲之前就有關注,所以她就搜來看了一下。
這一下,她就明白,這位新人,估計真要創出一片天地了。
原創歌手,第二張單曲就奪冠,第三張單曲就空冠。這麼發展下去,假以時日,他肯定能成爲超一線明星。或者說他本身要是歐美國家的人,肯定直接就被當做“米國偶像”,瞬間像賈斯汀比伯一樣爆紅了。
畢竟頂尖的原創歌手,只要一直有優秀作品,不犯大錯,就很大機率成功,壓都壓不下去那種。
23歲啊,就兩首冠單,接下來還有一整張評級爲A的專輯。
她自己到現在熱度看起來很高,但也就一首《We Are Never Ever Getting Back Together》拿到了冠軍,更別說空降冠軍了。
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的情誼來得高。這個道理不僅華國人懂,米國人也懂。現在的路澤,肯定很需要一個獲得名氣的渠道,然後她就來了。
而且她也是真的希望,這次能來取取經。
下一張專輯算是她全面出村轉向流行,對她來說意義重大。因此,她希望這張專輯裡的歌曲,能夠爲她再度拿下冠軍。
“都是運氣居多,我也沒想到這首歌會舞蹈這麼火...”路澤和泰勒在門口聊了一番客氣話,然後就進到了環球那邊的音樂工作室,開始正式討論。
...
一般寫歌這種東西,靈感來了,就趕緊寫下來,說不定很快就好了。
但如果你要做個規定,特定的一個日子,幾個小時內,寫一首歌出來,那肯定是太難了。因此泰勒其實心中沒有報很大的期望,這次來只是先牽線搭橋一下。
黴黴是個交遊廣闊的人。
而且指不定,Lucas下一單合作的時候就會想到她呢。這次環球音樂內部對路澤的重視,她也算是有所耳聞。下一張專輯,估計也不會很遠。
“所以,你想寫一首關於你自己的歌?”路澤點出了泰勒前面這些話的中心意思。
“是的。”泰勒笑了笑,然後大方自嘲了一下:“大家都說我男朋友太多,那我何不拿出來調侃一下。不過我也希望,這首歌裡,大家看出我的進步,也希望對haters有所反擊。”
“瞭解。”路澤看似認真地記下了這些,實際在想,這不就是《shake it off》麼。
果然在自己射程範圍之內,這次合作穩了。
“所以,你已經有歌詞或者曲子的想法了嗎?”
“歌詞我已經有了,我給你看看吧。”泰勒於是從隨身的包裡拿出小筆記本,有靈感的時候,就會記在上面。
...
路澤翻動着手裡的筆記本,歌詞寫的很整齊。看起來,這應該是一個初稿。
路澤拿着手中的歌詞,和記憶裡的歌詞還是差了一些。
不過大概的意思已經出來了,於是他開口建議:
“That“s what people say,後面,可以加一個mmm-mmm,來表示否認一下。就像我們華國人會說一個‘emmmm’,來表示並不是這樣的。”
(呸,其實是作者你自己喜歡這麼用。)
“所以用點質疑的語氣,大概意思就是,我對這種說法有點無語。”
“不然的話,前面的歌詞,感覺就是對這些事情的一個承認。雖然後面表示你一直在進步,但對於前面的緋聞部分,缺少了一點,嗯,反擊的部分。好像你整個人都默認了一樣...”
路澤一步步深入講解他對於歌詞的理解,不斷增刪。而隨着路澤的分析,泰勒的眼睛真是越來越亮了。
歌詞中有缺陷,她肯定知道,也在想着如何改進。就像針對路澤剛說的問題,肯定會對一些傳聞有所反擊。而路澤這種處理方式,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讓人們自己去想。
正是她想要的。
因爲說實話,某些傳聞她也否認不了,比如“I go on too many dates But I can“t make them stay(我有太多約會,但是卻不能讓他們(前男友)留下。)”,這是真的。
不過前面“I stay out too late Got nothing in my brain(我在外面呆的很晚,腦子裡什麼東西都沒有)”這就是可以否認的。
...
上午11點20分。
兩人基本上在歌詞上達成共識,路澤也哼了幾小段,黴黴的眼睛閃閃發亮。
“...就像我說的,來,我給你一段音樂。”
路澤說着說着,就用鋼琴給她雙手彈了一段:“I stay out too late。你看,這樣如何?”
“太棒了!這就是我想要的!”黴黴眼裡的激動之意已經溢出來了。她真的是萬萬沒想到,在討論個詞的時候,路澤已經有了很棒的想法。
而現在,居然開始已經細化了。
“那我唱一遍給你看看,一會我把譜子給你寫出來。”路澤裝作邊嘗試邊唱的樣子,不過也沒有很久,就已經把整首歌大概曲子彈出來了。
然後一遍一遍,兩人繼續商量調整。
當然了,這期間,幾乎都是路澤在一直輸出。這本來應該是一個比較漫長的過程,但路澤比較開了掛了。
即便如此,兩人還是因爲一些部分發生了不少爭論。因爲都是非常認真地對待這首歌。
但經過了大概三四個小時,整首歌過了幾遍之後,他就很流暢地彈了出來。黴黴已經忍不住一起唱了起來:
“...Cause the players gonna play, play, play, play, play
因爲玩咖就會一直玩、玩、玩、玩、玩、
And the haters gonna hate, hate, hate, hate, hate
討厭你的人會一直恨、恨、恨、恨、恨
Baby, I“m just gonna shake, shake, shake, shake, shake
親愛的,我只要甩、甩、甩、甩、甩
I shake it off, I shake it off
我通通甩掉,我通通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