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也是好奇,點頭道:“好啊,我有空就來,反正也不在。”
江蓉道:“不要,什麼時間我會通知你的,那些下人我還要調開哩,聽話,好不好。”
李江南知道她需要時間等待曾敦儒的迴應,就又一點頭。
此刻江蓉卻推了一把他道:“世光,時間不早,你該走了,我們的關係絕不能讓堡中的人知道,否則你我都無法在呆在武家堡,甚至可能還有性命之危。”
李江南嗯了一聲道:“這倒是,那些老傢伙固執得很,要是知道我連你都……這個了,說不定要造我的反。”
江蓉道:“你知道就好,還不快走。”
李江南今晚實在是太銷魂了,而且自我感覺精神還好,大有梅開數度的打算,聽到江蓉催促,頓時有些不捨。
江蓉看到了他的神情,就在他的臉頰上一吻,然後去地上揀起他脫下的衣裳給他穿上,道:“世光,我們時間還多,千萬不要冒險。”
她一邊說,一邊就將李江南往屋外推,而且打開了房門,道:“你小心看看周圍有人沒有?”
李江南此時只好走了,不過臨走之時,他又在江蓉的渾圓的乳房摸了一把,這才離開,剛走兩步,就聽到身後發出輕響,卻是江蓉將門輕輕關上了。
順着曲橋向外走,李江南只覺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就在剛纔,他竟然將冷豔高貴的江蓉上了,而且還被她主動回上了一次,這實在是自己萬萬沒有想到的。不過那種爽快的感覺他大腦裡還有記憶,卻分明又不是一場夢。
此時已是半夜。池塘裡的蛙聲卻更熱鬧起來,李江南停住了腳步,坐在了橋欄之上,仔細的思索着江蓉地反應。
他知道,江蓉並不喜歡自己,不過她的身體卻和心理背道而馳,他可以強烈的感覺得到,江蓉其實需要一個男人,一個年輕的足可以征服她身體的男人。所以準確的說,她和自己一樣,也在假公濟私,一方面拉攏自己,一方面在滿足自己的慾望,只是她的牀技的確很讓人舒服,不知是經過訓練地,還是無師自通,剛纔江蓉說自己到她的房間就知道了。到時真還要見識見識。
只坐了一會兒,李江南也有些困了,想到方太夫人說讓自己到這清風軒旁邊的觀月軒去睡,擡眼就見到左側有一間竹製小屋,而小屋的窗戶明顯要開得大些,估計就是那裡了,便順着小橋而去,到了進前,便見到“觀月軒”三字,而那門果然是虛掩着的。
進得屋中。卻見屋中的擺設與江蓉的房間差不多,只是窗戶大了近一半,躺在牀上都可以看到天上的斜月。
李江南經過剛纔的大戰,身上汗嘰嘰地難受,就到了屋子裡的洗手間,卻見裡面除了一個馬桶之外。還有一個盛着清水的大木桶,就跳了進去,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澡,這才趟在了竹牀上,腦子裡懶得再想,沒多久就睡熟了。
這一頓好睡,到了第二天醒來之時,卻見日照當空,竟差不多中午了。
當他走出觀月軒,遠遠的就見到那山莊裡的管事王真走了過來向他鞠躬。說是方太夫人已經準備了午宴,等用完之後就要回武家堡了。
李江南跟着王真,仍然到了昨天晚宴的那個亭子裡,方太夫人、江蓉、武青蕾早就到了,正在桌邊聊天,而方太夫人對江蓉還是一付異常親熱的樣子,李江南也忍不住暗暗佩服這個老太婆的城府,實不知自己面對一個殺害了自己幾乎所有親人的兇手,還能不能笑出來。
這時他又瞥向了江蓉。卻見她恢復了往日地冷豔,向自己點了點頭。就像是昨晚的事沒有發生一樣。不過讓李江南暗讚的還是武青蕾,本來他還很擔心這個純真的女孩子會露出破綻,但她還像昨天一樣,將臉緊緊的崩着,看都不來看自己,顯得還很有怨意。不知是誰說過,每一個女人天生都是會表演的,這話實在是誠不欺我啊。
這一頓飯,匆匆就結束了,大家就要回武家堡去,方太夫人說想再教訓一下孫兒,就讓江蓉與武青蕾同坐一車先行。
坐在亭子裡,揮退了旁邊伺候地下人,方太夫人就詢問起李江南昨晚進江蓉屋子的情況來。
兩人在一起的情景太過隱私,李江南自然不會詳解,只是將江蓉試探着拉攏自己的話給她說了。
方太夫人微微點頭道:“好,江蓉果然對你沒有起疑心,我相信昨晚她已經將你的事通知了曾敦儒,他們很快就會有下一步的行動計劃了,李江南,他們有什麼舉動,你要隨
我。”
李江南便連聲應是。
隨便聊了幾句後,方太夫人與李江南也起身回武家堡了,而李江南還給柳柔瑤打了一個電話,但柳柔瑤卻沒有接,只讓自己的丫頭推說身體不佳,正在休息。
李江南放下電話也是一片無奈,不過他知道,曾家堡的計劃已經啓動,這事就要進入最關鍵的階段了。
一連兩天,江蓉那裡都沒有什麼動靜,不過武家堡的蔬菜已經完全停止了外運,一走出去,那是處處可見領地裡地那些屬民愁眉苦臉的樣子,開始陸陸續續有百姓們的代表到堡中來詢問辦法,李江南自然是一問三不知,沒有人不對他這個堡主失望,瞧着他的眼神也開始不尊敬起來。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李江南剛在議事大廳接待完一羣從五十里外前來告急的屬民,正準備回院去休息,就見到一個三十來歲的丫頭走了上來,李江南認得,這是江蓉身邊的人。叫做蘭春,聽說從江蓉一進堡就跟着她,多半早就被江蓉收買了,搞不好毒害武家的那些男人也有她地一份。
瞧着這蘭春,他心中頓時一喜,知道事情有眉目了。
果然,那蘭春到了他的近前,又看了看左右無人,才低聲道:“堡主。夫人請你過去。”
李江南點了點頭,也用低沉地聲音道:“好,什麼時候?”
那蘭春道:“就是現在,堡主,你跟我來。”
她說了這話,就先向外而去,李江南便在後面跟着。
出了議事大廳,向南而行,那蘭春帶着李江南只走小徑。甚至還從花圃園林中穿過,過了好一陣,纔到了一處地方,那裡有一扇月牙兒鐵門,此時虛掩着,蘭春一推就開了。
李江南左右環視,大概估計了一下,這裡應該是江蓉院子的後門,裡面的下人必然已經被全部調開。
走進了後院,見到花開草茂。卻沒有什麼人,不遠處是一排房屋,有幾間還亮着燈,而江蓉應該就在其中一間裡等着自己了。
雖然知道今晚就會知道曾家堡下一步的計劃,但想到江蓉那誘人的身軀,略帶沙啞的呻吟。李江南還是忍不住有些渾身發熱。
這時,那蘭春走到了一間亮着燈的房間外,輕輕地敲了敲上面的窗戶。
不一會兒,那窗戶就開了,江蓉的臉晃了晃之後就又消失進去。
蘭春回頭對李江南低去道:“堡主,快爬進窗戶裡,速度快些。”
見到這樣的情景,李江南很有那種偷情的感覺了,不過心裡真還有些刺激,應了一聲。就開始手足並用,小時候爬樹掏鳥蛋兒什麼的他可是能手,這窗戶離地並不高,實在很小兒科了。
沒一會兒,他就爬進了窗戶中,剛一落在地上,就聽到江蓉道:“世光,把窗簾拉過去。”
李江南看了看,見到窗戶懸着一面簾布。是那種藍色天鵝絨的,質地非常的厚。一但拉上,幾乎連燈光都透不出去。
拉上了那窗簾,李江南便轉過身去,這纔看清了屋子裡的情景。
這一間很寬敞地臥室,但裝修得極是豪華,地板是那種很昂貴的白玉石,中間是是一個垂着粉紗的圓牀,但比普通的牀要大一倍以上,而在牀的前面,卻是一套造型時尚的家電,最顯眼的就是一面大屏幕電視,那是比自己的房間好多了。
匆匆的瞥了一眼之後,李江南的目光就向江蓉望去。
這一望之下,他地心就是一跳。
屋子裡站着的是一個美豔性感的女人,柳眉輕淡,下面是一對丹鳳媚眼,黑亮中泛着水波,當真是顧盼生輝,臉頰如花,秀麗嫵媚,露着醉人的模樣。她的秀髮的挽着一個高髻,斜插着一個紫玉釵,穿着一件淺黃色地縷空睡袍,光滑而閃爍,柔墜而貼身,膩光潔,雪膚冰肌,由於有些豐腴,顯得是柔若無骨,宛如兩段玉藕,那她胸前的睡袍口子開得很低,豐滿的雙峰高聳前突,兩團肉球襯托出深深的乳溝,睡袍的下段露出一段雪白修長的小腿,當真可以把男人勾魂攝魄。
李江南看到這裡,忽然想起一個著名色狼所說的話,說有一種女人讓男人見了,除了那玩意兒硬,渾身都會軟,這江蓉應該就是這樣的女人了,她的容貌雖然比不上柳柔瑤,但帶給男人的誘惑,卻要強烈得多。
見到李江南望着自己地目光
不對勁兒,江蓉卻是一笑,坐在了電視牆前的紅色沙“世光,昨晚還沒有看夠嗎,快來坐下,我有話給你說。”
說實話,昨晚李江南是好好的欣賞過江蓉身體的,但是,那只是藉着月光,太朦朧,而江蓉也沒有像今天這樣刻意的打扮過,感覺幾乎完全不同了,媽的,熟女果然是熟女啊,太能刺激男人的性腺了。
聽到江蓉這麼說,李江南立刻走了過去,就在她的身邊坐下,而且毫不客氣的摟住了她地腰,要不是知道談話非常重要,他真的會忍不住撲上去先將身子裡熊熊燃燒地火焰澆滅了再說。
江蓉並不推拒,而是任他摟着。然後道:“世光,我叫你來,是想和你商量武家堡未來地事。”
她一邊說着,一邊卻握住了李江南正蠢蠢欲動的祿山之抓。
李江南聽她提到正題,便停了下來,道:“武家堡的未來?武家堡還有什麼未來,我看是完蛋了,反正武家也不缺錢了,那些屬民。就愛幹什麼幹什麼去,我懶得管那麼多,這兩天他們可把我弄得太煩了,媽的,不管了,不管了,小媽,我們兩個這麼玩兒,那才輕鬆。”
他說着這話。便在江蓉雪白的脖子親了一口,只覺肌膚光滑細膩,像軟玉一般,絕不輸於柳柔瑤,這個女人保養得的確很好。
江蓉聽着他的話,眼神中卻掠過了一絲輕蔑,但很快就又微笑了起來,道:“世光,我倒不覺得武家堡就走到絕路上來了,你記得那天晚上我對你說的話嗎?”
李江南一拍手道:“對了。小媽,你說也許有辦法解決武家堡的事,難道你想到了。”
江蓉緩緩地點了點頭道:“想是想到了,我們可以做別的生意,而且可以讓武家堡賺大錢,不過……”
李江南知道她要提罌粟的事了。便故意道:“不過什麼,小媽,你就快說吧,不要再賣關子了。”
江蓉道:“不過這生意實在有違武家的祖訓,做起來很難。”
李江南滿不在乎的道:“什麼武家的祖訓,那些老祖先難道說的事和做的事就沒有錯的,更何況他們也沒遇到過我們現在遇到地情況,別理那些,小媽,有好點子。你就說吧。”
江蓉道:“好吧,我說給你聽聽,不願意就算了。
李江南連連點頭道:“快講,快講。”
江蓉才道:“我有一位朋友,手裡有一種植物,那是非常能賺錢的,只是風險很大,在別的地方不敢種,而我們武家堡與政府有特殊協議。只要不反對政府,屬地裡的事情就任由我們自己作主。再加上武家堡地形平坦,土地肥沃,適合種植業,我這位朋友倒是很有興趣與你合作。”
李江南自然也不能裝得太傻,望着她道:“一種植物,非常能賺錢的,而且風險很大,在別的地方不敢種,小媽,你這位朋友莫非想做的是罌粟。”
江蓉點頭道:“世光,我早知道你是個聰明人,應該能夠猜到,不過我這位朋友也只是隨便提提,願不願意,決定權還是在你。”
聽着江蓉的話,李江南忽然想到,方太夫人與柳如龍想要抓住曾敦儒的把柄其實是極難的,因爲他根本可以不露面,一直用江蓉借朋友地名義代言,讓曾家堡全然置身事外,這纔是最高明的做法,媽的,這麼大的難度,那自己和柔瑤澄清誤會,破鏡重圓的日子就遙遙無期了,實在不行,可不能傻捱,乾脆找到柔瑤表明自己的身份,說清這一切,她跟不跟自己走,那就聽天由命了。
想到這裡,李江南地壓力頓時減輕了許多,便裝出有些興奮的樣子道:“是啊,以武家堡的條件,種罌粟那是比種蔬菜強太多了,這倒是一個好主意,不過我聽說罌粟並不難種,種子也很好搞,用得着和你朋友合作嗎,嗯,不過他給我提了一個解決武家堡困境的好主意,改天請他出來,我好好謝一謝他。”
雖然對武世光接受建議有幾成的把握,但見到他這樣的反應,江蓉的神情也是一鬆,仍然微笑着道:“我這位朋友提出合作,他當然不會毫無貢獻,他手裡有一種新型的罌粟種,如果種植下去,產量是普通種子的一倍以上,也就是說可以讓你多賺至少一倍的錢,這種子,他是花了大價錢請了有關專家,然後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實驗才成功地,而且他還說,還在繼續研究,甚至可以將產量提高到兩倍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