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李江南到總統官邸去與賈亞遜總統商量號的事,賈亞遜總統要留他一起用餐,但李江南卻謝絕了,因爲他已經接到了武青蕾的電話,說她服喪期已滿,就在今天下午會到達圖加市,兩人分別已久,武世光雖然該死,但畢竟是武青蕾的親哥哥,當然是要接風然後好好安慰她一番的。
賈亞遜總統心中有事,也不會深留,就一直將他送到了大樓之下。
李江南感覺得出來,自己在這位大哥心目中的地位已經越來越重,估計在最初賈亞遜與他結拜時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幫他解決這麼多幾乎無法解決的事,對Y國的政治穩定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在離別之時,賈亞遜總統談到這次召華裔青年入伍的負責人,李江南就向賈亞遜總統推薦了楊思武,而對於楊思武,賈亞遜總統也有着很好的印象,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說是立即升他爲少將師長負責發展華裔部隊。
從總統官邸出來之後,李江南就讓老楊加速行駛,分別這麼久,而且又發生了這麼多的事,他心裡實在也想見武青蕾了。
沒過多久,就回到了南華山莊,他已經吩咐了廚房,將在外面的草坪上用餐,想來她們已經在草坪上等着自己。
車子到了別墅外的停車場,李江南剛一下來,遠遠的就見到草坪上果然擺着了一桌晚餐,而武青蕾與柳柔瑤正坐在旁邊的休閒椅上聊天。只是沒有見到陳宛青地身影,這段時間,她一直是和柳柔瑤一起陪自己吃飯的,此時也不知道在那裡。
見到李江南迴家,武青蕾已經第一個迎了上來,很快就撲入了他的懷裡。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腰。
李江南撫摸着武青蕾的頭髮道:“蕾兒,這些天服喪辛不辛苦。”
武青蕾在他懷裡搖了搖頭道:“也不辛苦,老是想着你和瑤姐姐,只是又沒有辦法離開。老祖宗天天都在給我講武家堡地規矩還有生意,真是煩死了。”
李江南知道,武青蕾與武世光雖然是親兄妹,但彼此的感情並不是很深,對於武世光的死傷心是會傷心,但很快就會過去,便道:“那是當然。現在武家嫡系的男丁都死光了,你就是唯一地繼承人,哈哈,我的蕾兒就要成女堡主啦。”
武青蕾擡起頭來道:“老祖宗就是這樣給我說的,還說立刻要舉行堡主大典,可我不稀罕,做堡主太累了。我自己不願意,也沒有那樣的能力,所以就悄悄溜走了。南哥,你現在這麼威風,我在武家堡看電視天天都能夠瞧到你,你現在是天地黨的主席、華裔事務部的部長、李家堡的堡主,乾脆武家堡地堡主也讓你當好了,反正我什麼都聽你的。”
李江南“呵呵”笑着。在她尖尖翹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道:“不管怎麼說,我姓李,而你才姓武,你那個老祖宗是絕不會答應外姓人來做這個武家堡堡主的,這個堡主,你遲早還得當,不過你那個老祖宗最滿意的人選可不是你。”
武青蕾聞言,奇道:“老祖宗最滿意的人選不是我,難道武家還有其他的人選,是不是瑞同哥,或者存躍哥?”
她說地這兩人也都姓武,雖然算是武家的本家,卻非嫡系,但若是要繼任堡主之位,那也說得過去。
李江南搖了搖頭,將嘴湊在了武青蕾的耳邊,把方太夫人要求自己將他與武青蕾地第一個男孩子以武姓而繼承武家堡大業之事講了,武青蕾頓時滿臉通紅,瞥了李江南一眼,對於這個建議倒是一付樂於接受的樣子。
李江南拉着她的手,走到了微笑着盈盈而立的柳柔瑤旁邊,道:“對了,宛青呢,快叫她一起來吃飯。”
隨着他的聲音,武青蕾的臉上卻流露出了不滿之色,撅了撅嘴道:“宛青,宛青,你叫得倒還親熱,別忘了,我們兩個纔是你地老婆。”
柳柔瑤趕緊道:“蕾兒,江南和陳小姐的關係我不是早給你說過了嗎,她與江南相識在先,而且還救過他兩次,我們也應該好好感激纔對,剛纔我看到你在跟她說話,陳小姐就
來了,你說了些什麼啊?”
武青蕾道:“沒說什麼啊,我只是給她說,今晚我們夫妻團聚,不願意讓外人來陪着一起吃飯。”
柳柔瑤頓時道:“哎呀,蕾兒,你怎麼這樣莽撞。”
武青蕾道:“瑤姐姐,這有什麼莽撞的,我知道陳宛青認識南哥在先,也救過南哥,可是一事歸一事,要怎麼謝都行,可我就不喜歡她插在我們三個中間。”
柳柔瑤只得望着李江南道:“老公,你看要不要我去請陳小姐出來與我們一起用餐。”
李江南知道武青蕾的性格,對自己是很乖巧溫順的,但對別人卻總帶着一付刁蠻的大小姐脾性,而陳宛青也是不好惹的,這兩個“青”碰到一起,必然是很難“親熱”起來,要是弄得太僵,自己的日子可不好過,當下頭頓時又大了起來,思索着要是讓陳宛青出來,只怕大家都不開心,便搖了搖道:“算了,還是我們三個吃吧,宛青也許已經吃過飯了。”
聽李江南這麼一說,武青蕾就高興起來,挽着他的胳膊坐下,又給他倒了一杯葡萄酒,李江南一看,晚上的主菜卻是烤羊,另外還有兔肉與海鮮,相當的豐盛,那是比賈亞遜總統的晚餐好太多了,要是讓他節儉,此時的自己還真做不到了,有錢不用,有福不享,實在太不符合他的人生原則了。
李江南是一個善於隔離煩惱的人,伴着美人,吃着美餐,很快就沒有想陳宛青的事了,沒吃多久,就與武青蕾划起拳來,而這一次武青蕾卻拉上了柳柔瑤與她聯手,李江南划拳那是穩羸的,不過武青蕾卻變了花樣兒,一會兒石頭剪子包,一會兒十五二十,最沒有想到的是柳柔瑤,划起十五二十拳來居然是一個天才,讓李江南輸多羸少,一杯連着一杯,昂貴的葡萄酒喝得就像白水一般了。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草坪上亮起了柔和的燈光,而李江南三人還是興致勃勃的划拳喝酒,他爽朗開心的笑聲與兩女嬌脆歡快的聲音在寂夜裡遠遠傳了出去,惹得一些男傭不時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柳柔瑤喝了不少的酒,紅暈滿頰,終於第一個討饒了,想要回臥室去休息,而李江南與武青蕾也喝得差不多,當下誰都沒有異意。
就在三人站起身從草坪向着別墅樓走去時,武青蕾瞥了一眼底樓陳宛青的房間,卻見窗簾低垂,看起來並沒有亮燈,但越是這樣,她就越可能躲在窗簾後悄悄的注視着外面,輕輕哼了一聲,然後就撒嬌的對李江南笑道:“南哥,我走不動了,要你揹我回屋。”
李江南那裡知道女人的細小心思,當下哈哈大笑彎下了腰,讓武青蕾爬上了背,爲了展示男子漢的雄威,甚至還一把將柳柔瑤抱在了懷裡,就這樣揹着一個,抱着一個進了樓,到了二樓,卻徑直的進入了自己的臥室,跟着就將兩女放在了牀上。
兩女的酒意此時已經到了,剛一上牀,就歪歪斜斜的倒在一起睡了。
李江南將二女帶到自己的臥室來,當然是很有想法,但沒有料到她們會立即睡過去,於是就推了幾下,但柳柔瑤與武青蕾都沒有醒過來回應。
望着兩女紅撲撲如海棠花般的臉兒,李江南真是好生的後悔,剛纔實在該讓她們少喝一些,現在倒好,弄得自己沒有節目了。
沮喪的坐到了沙發上,只覺得渾身熾熱,看着牀上的兩個醉美人,李江南甚至有了撲上去的衝動,不過這樣太不夠尊重兩位妻子,而且自娛自樂也沒什麼趣味,於是他決定去浴室洗一個冷水澡降一降熱燥之氣。
然而,他剛一起身,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接聽,就聽到裡面傳來了一個輕柔的女人聲音道:“喂,江南嗎,你在做什麼?”
李江南一愣,因爲他已經聽出這是誰了,立刻道:“陳宛青,是你?”
陳宛青又道:“怎麼,是我很意外嗎,你左擁右抱,划拳飲酒,笑得很開心啊,只怕把我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