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有些書友說主角的名字有些雷人,易空在這裡說兩句,這個名字也是易空反覆糾結了很久之後大膽定的,也是刻意爲之,這個馬伕的性格有關,不過在封建社會中,他這名字必然會引起強烈衝突,好戲還在後頭,還請大家耐心看,並多支持,理解。易空只想盡己之力寫出一個不一樣的三國出來,這其中肯定會有破和立的問題,面對這些問題,易空都是仔細琢磨了的。】
待馬伕將衆將逐一介紹給趙雲之後,趙雲道:“子龍初來乍到,今後還望各位多多指點纔是!”
尹奉和趙昂低頭不語,而那嚴顏則是道:“子龍呀,假以時日,你必成威震宇內的一代名將,目前的話,你只需要跟着馬將軍守住安夷即可!”
馬伕聽嚴顏此言,心中大喜,連忙道:“如若嚴將軍肯和我等共扶大義的話,馬伕真是三生有幸呀!”
嚴顏沉思良久之後道:“我這老頭子就只剩下幾老根骨頭了,承蒙將軍看得起,近日來噓寒問暖,關懷備至。依嚴顏之見,將軍胸懷天下,將來必成大器,我這一把老骨頭也希望爲天下百姓做點事,所以思前想後,嚴某決定加入將軍麾下,還望將軍收容!”
馬伕一聽,喜不自勝,連忙站起來走到嚴顏身旁,激動得無以言表。
楊阜在一旁笑道:“今日將軍連得兩員猛將,真是可喜可賀呀!”
馬伕道:“有趙將軍和嚴將軍在,安夷必能守住!嚴將軍,你在軍中輩分最老,作戰經驗最爲豐富,本將軍大膽封你爲‘七等將軍’,還請將軍接受!”
其實嚴顏早就對馬伕大軍的編制很感興趣了,所以趁機向馬伕詢問了這“七等”到底是何意。
待馬伕向他和趙雲詳細地介紹了自己麾下之軍的編制之後,嚴顏十分驚訝地道:“這種編制亙古未有,不知主公是如何想到的?至於封賞之事,嚴某的態度和子龍一樣,待立功之後再封賞也不遲!”
馬伕聽嚴顏喊他爲主公,感覺很怪,連忙道:“嚴將軍今後直呼我名即可!”
嚴顏正色道:“既然嚴某歸順於你,你當然就是嚴某的主公,別的不說,單從這編制就可以看出!”
見嚴顏如此執拗,馬伕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得默許。
對於他的問題,馬伕也不好正面回答,只得道:“一時拍腦袋想到的,還望諸位莫要見怪!”
嚴顏和趙雲一聽此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楊阜在一旁道:“主公這拍腦袋的功夫可不簡單,前些日子他還拍腦袋發明了‘西平燈’!”
嚴顏和趙雲從未聽聞,連忙問此是何物。
楊阜耐心地將西平燈是怎樣製作的以及用途是什麼告訴他們倆之後,他們倆頓時對馬伕讚歎不已。
趙雲暗思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而嚴顏則是思索着如何讓狼煙與這西平燈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馬伕見他們二人突然不說話了,笑道:“怎麼?難道兩位由那編制和西平燈想到破敵之策了?”
嚴顏道:“西平燈確實是個好東西,但是在此戰之中,末將確實還沒有想到其用處。依照末將多年的作戰經驗來看,目前這三路大軍也是各自心懷鬼胎,如若我們能夠各個擊破的,則安夷無危矣!”
楊阜在聽了一個跑進來的小兵對他竊竊私語之後,突然臉色頗爲沉重地對衆人道:“楊某之前給侯爺修書一封,勸他勿要和韓遂及馬騰聯合,但是其連信都沒有回,並且還將前去送信的人給暴打了一頓,還讓其帶話給楊某,說要將楊某五馬分屍。”
“怎麼會這樣?”,馬伕一臉的驚訝。
“這些日子以來在下一直在等我經常派去送信給馬騰的那個樵夫,但是至今杳無音訊,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那樵夫肯定是被韓遂所截,然後被韓遂搜走了信件,那成公英定是使了什麼計策讓侯爺對我恨之入骨呀!”
嚴顏和趙雲頓時聽得雲裡來,霧裡去的,而馬伕亦是不解地道:“你確定不是那樵夫自己招的?”
楊阜連忙搖頭道:“不可能,那樵夫乃是我千挑萬選出來的,對我絕對忠誠,絕對不會背叛於我!如今侯爺已經認定是我欺騙了他,看來這場惡戰在所難免了!”
而當楊阜將他如何取信馬騰,如何從馬騰那裡儘量爲馬伕爭取最大利益之後,他們倆當即覺得這楊阜還真不簡單。
趙雲道:“素聞那馬騰乃是直性子,先生‘騙’他這麼久,現在被他知曉,他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馬伕拍着楊阜的肩膀道:“先生莫慌,有我馬伕在,那馬騰休想動你半根手指頭!”
楊阜嘆了一口氣道:“都是在下思慮不周,才讓安夷陷於如此危境,還望主公責罰!”
馬伕搖了搖頭道:“你乃是整個西平郡的大恩人,又何罪之有!他們三路大軍雖然看起來很強大,但是正如嚴將軍所說,如若我們能夠擇機將其各個擊破的話,則安夷無危矣!”
趙雲在一旁道:“說到各個擊破,趙某在帶着常山兄弟們來安夷的路上,曾經過金城和安夷的必經之路,名曰‘通安路’,在我們經過此路之後,有一隊人馬從我們側翼五里路的方向經過,當時趙某覺得此事有點蹊蹺,遂派人跟着這隊人馬前去查看,發現他們正設伏於通安路的兩旁。”
馬伕一聽,頓時兩眼發光:“趙將軍可曾識別出這是誰的人馬?”
趙雲搖了搖頭道:“這隊人馬旗幟無名,將士所穿皆是尋常士兵裝束,所以未曾識別得出。且趙某當時不想節外生枝,所以也就沒敢逗留細加打探。”
楊阜笑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乃是韓遂的兵馬!他是怕我們趁機去偷襲金城,所以特派兵馬於必經之路上設伏!不如我們索性將計就計,於今晚佯攻他們三路大軍,然後在後退途中派一隊人馬前去通安路,不過不是去打那裡的伏兵,而是讓人假冒韓遂士兵,讓他給韓遂報信,就說主公之兵已經滅了他的伏兵,攻向金城去了!如此的話,那韓遂必定回軍救金城。”
馬伕道:“若是他們三路大軍齊出,我們這佯攻之軍又如何抵擋得住?”
楊阜道:“那韓遂、劉璋都新敗於主公之手,心中早已畏懼,此番他們三路大軍合到一處,無非就是因爲他們覺得自己已經輸不起了,所以必定會倍加謹慎,今晚佯攻,在下願意以性命作爲擔保,他們絕對不敢追!”
馬伕覺得楊阜言之有理,在思索一番之後,索性道:“要不這次咱們玩盤大的!出三路人馬,一路去引韓遂上鉤,另一路則是直接攻向武威,本將軍就不信那馬騰連他的老窩都不要了!而剩下一路則是燒燬劉璋渡河的船隻,上次偷襲糧草之時,我們只顧速戰速決,一時大意,竟放過了那些船隻,此次絕對要把他們燒得一乾二淨!”
馬伕話音剛落,嚴顏突然嘆了一口氣道:“前番得知你沒有燒船,嚴某和少將軍還心存僥倖,已經加拍人手去守船,現在看來,它們還是在劫難逃呀!”
馬伕倒也明白嚴顏此時的心情,畢竟他剛歸於他的麾下,對故主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所以定然不能派他前去燒船。
思慮一番之後,馬伕令趙雲和尹奉帶着三千兵馬前去通安路,嚴顏和趙昂帶着三千兵馬奇襲武威,龐羲則是帶着一千人馬前去燒船,馬伕麾下只留下七千兵馬和三路大軍周旋。
吩咐妥當之後,馬伕傳令全軍當夜三更時分人銜枚,馬裹蹄,佯攻馬騰、韓遂和劉璋之兵。
當夜三更時分,馬伕帶着一萬多的人馬悄悄地攻向韓遂、劉璋和馬騰駐軍之地,待離他們的營寨還有兩里路的時候,馬伕猛然下令衆軍一起腰鼓吶喊,虎豹騎快速衝到前沿齊放弓箭。一時之間,真不知有多少人馬。
尚在睡夢中的韓遂、劉璋和馬騰聽到這喊殺聲之後頓時都驚得一身冷汗,待三人連衣服都來不及穿跑到營寨中間碰面之時,馬騰道:“馬伕這廝也太張狂了,區區一萬人馬,竟然敢明目張膽地襲擊我七萬大軍,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韓遂連忙道:“馬伕此人心思縝密,此時出兵來攻打我們定是另有陰謀,切不可再上他的當。依照本將軍之間,下令讓衆軍固守即可,待天明之後再做計較。”
對於韓遂的說法,成公英亦是表示贊同。
劉璋此時已經凍得哆哆嗦嗦的了,他亦道:“那馬伕確實狡猾,我們此時卻是不宜出兵!”
馬騰見他們倆都這麼說,也只好讓衆軍固守。
馬伕見三路大軍果然沒有主動來攻,在令衆軍反覆吶喊一個鐘頭之後,便下令衆軍緩緩後退。
在得知馬伕退軍之後,馬超主動向馬騰請命道:“孩兒願領一隊精銳去追擊馬伕大軍!”
馬騰見韓遂和劉璋皆按兵不動,他也只得對馬超道:“超兒勿要魯莽,待天明之後,我們七萬大軍齊聚安夷城下,看那馬伕還如何張狂!”
馬超見父親允,只得低頭回營睡覺。
馬騰本欲再和韓遂及劉璋商量一下明天的進攻之策,但是兩人皆是打着哈欠,眯着眼,回營睡覺去了。馬騰無奈,只得認爲馬伕這是擾兵之計,切不可上了他的當,所以他索性也直接回到自己的營帳中呼呼大睡起來。
翌日天明,馬騰、韓遂和劉璋率領着七萬人馬浩浩蕩蕩地殺向安夷。
但是還未到安夷城,突然有一滿臉血痕,嘴脣開裂的士兵氣喘吁吁地跑到韓遂的面前,跪拜在地道:“啓稟將軍,大事不好了!有一隊人馬奇襲了通安路的伏軍,此時正往金城趕去!”
韓遂一聽,全身顫抖,險些從馬上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