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在場的納蘭岑並未入座,反而立在當場,揚起手一拍,川流不息的宮女開始上菜,每一道菜餚都精緻的讓大家歎爲觀止,食指欲動。反而君非君高深莫測的舉杯,淺嘗,勾勒起一抹包含深意的微笑。
所上的菜餚精緻卻口味十分清淡,大臣中不少人皺起了眉頭,尤其是幾位武將,習慣了烤肉的風味,哪裡是幾片菜葉子就能滿足的胃口。
正當所有人已經吃的開始疲乏的時候,悠揚的琴聲輕揚而起,諸女長袖漫舞,無數嬌豔的花瓣輕輕翻飛於天地之間,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
從門外緩緩走入近百名美女有若綻開的花蕾,向四周散開,漫天花雨中,一個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谷幽蘭般出現,隨著她輕盈優美、飄忽若仙的舞姿,寬闊的廣袖開合遮掩,更襯托出她儀態萬千的絕美姿容。衆人如癡如醉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幾乎忘卻了呼吸。那少女美目流盼,在場每一人均心跳不已,不約而同想到她正在瞧着自己。
此時琴聲驟然轉急,少女以右足爲軸,輕舒長袖,嬌軀隨之旋轉,愈轉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飛起。百名美女圍成一圈,玉手揮舞,數十條藍色綢帶輕揚而出,廳中彷彿泛起藍色波濤,少女凌空飛到那綢帶之上,纖足輕點,衣決飄飄,宛若凌波仙子。
近百名的舞者全部都是北訣女子,身材高挑火辣,看的幾位利慾薰心的大臣忍不住口乾舌燥,但是舞曲的最是一位腰肢纖細,身材嬌小如女童一般的舞者站在一位壯漢的掌心起舞。
所謂南臨獻藝,雖然讓大家驚歎,但是表演者平淡無奇的身材讓幾位習慣北訣女子的花叢老手,忍不住露出幾分不滿。舞蹈無所謂是一種視覺享受,要的就是舞者身上別出心裁的東西,雖然掌上舞難道高,配合之下舞者身材要求苛刻。
反而因爲稚嫩的身材,讓一羣沉溺在北訣女子白皙大腿之上的目光,微微轉移,卻停留的不夠久。
只有君非君依舊似笑非笑的看着,菜餚並未下筷吃多少,手持酒杯不斷抿着,從開始到結束都未添酒。她在等,等待這場鴻門宴最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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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所有舞者退下,大殿之內不免有幾分冷清,一直站立在旁安排指揮一切的納蘭岑對着自己的皇兄點頭,默默的退下,回到自己的座位,入席。
納蘭沖默默起身,擠出十分耀目和煦的微笑,眼眸中有微微一絲尷尬,但是他還是咬牙剋制住心中的不滿。
“皇上,這掌上飛燕舞,可是我皇姐所編的的得意之舞,她跳起身更加妖嬈魅惑,絕對不是一般舞者所能比擬的。”
龍椅之上早就百無聊賴快要睡着的慕容染眨了眨眼,那些所謂的才藝舞蹈,哪裡有一樣能比的上尋歡樓裡搞的新奇花樣。但是等了那麼久,終於要來了,他勾起一抹看似天真的微笑。
“哦,聽聞七王子一說,朕對這位素未謀面的公主都忍不住好奇起來了。非君,你若娶了當王妃絕對是豔福不淺啊。”
慕容染故意對君非君努了努嘴,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讓君非君忍不住寵溺的看了對方一眼,露出無比難聽的大笑。
“哈哈哈,皇上說的可是真的,小王一向豔福不錯,誰讓人長的太過俊美帥氣,地位又如此崇高。身爲君子怎麼能拒絕投懷送抱的美人呢,小王可是十分憐香惜玉的。”
故意挑眉,自負得意的讓納蘭衝反胃,不說那張鬼畫符一般的臉,就那顆的黑痣,還有總是揉搓長毛的動作,怎麼看都透着一種詭異的猥瑣。這樣的人,哪裡能跟俊美帥氣沾邊,不過關於在北訣的地位道是真的。
慕容染心裡都要笑翻了,她一句話差點沒把臺階之下的七王子堵死當場,不過既然送上門的美人,哪裡有不收的道理。
“七王子啊,你可別看非君這個人豪邁,不拘小節,絕對是託付終身的良人。”
慕容染深明大義,苦口婆心的對着納蘭衝稱讚着君非君,似乎很怕這位豔福不淺的小郡王沒有人要,就此滯留北訣繼續禍害無數鮮花。
“既然皇上金口玉言,那我們南臨也不能再猶豫不決,請皇上賜婚。”
納蘭衝抓準了時機立即下跪,一副真誠懇求的模樣,但是略微低下的臉隱藏在陰影下露出一抹冷笑。君非君,想要娶我皇姐,先看看你有沒有能耐過了這關吧。難道,你不知道嗎?
溫柔鄉,英雄冢,我想你也算什麼英雄,但是我們南臨的公主可絕對不是誰都能降服的飛來豔福,說不得下一秒就變成了飛來橫禍。
君非君起身與端坐在宴席中的納蘭岑交換了眼神,彼此心照不宣,明明是燦爛的微笑,露出在那張煞白如死人般的面具臉之上,怎麼看都微微有些猙獰。
“哦,七王子是同意兩個聯姻,讓小王當殿下的皇姐夫了?”
單膝下跪的納蘭衝擡起頭,露出親切微笑。
“此後都是一家人了,小郡王可要善待我們皇姐纔好。”
聽聞此話,君非君可謂是喜上眉梢,快步離開坐席,走下臺階一把拉起了納蘭衝,攔住肩膀,一副自家兄弟的親暱模樣。
“那是,那是,絕對是正妃的位置,榮耀在北訣來說,除卻皇后絕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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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不好意思了,東北突然大幅度降溫,某柒不幸中招,在家吃藥休養呢,大腦一片混沌,實在是不知道寫什麼好。今日好好養病,暫且一更,明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