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蘭接着又來回來去的問了幾遍,一直到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這才罷休。
柱子瞪着一雙無辜的眼睛,甚至帶着隱隱的哀求。
舒蘭無奈的搖頭:“抱歉,我也不想傷害無辜,但是我不能放你回去,你還是早等極樂世界吧!”
言罷對着柱子的眉心一指點了出去。
柱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的不甘心,身子向後倒下,很快死於非命。
舒蘭看着已經漸漸冰冷的屍體,長出了一口氣。
轉頭辨別了方向,朝着東城的聯營而去。
就在她離開不久,原本躺着死去的柱子卻瞬間變成了一縷青煙,隨風而散。
舒蘭很快瞬移到了東城的營地,瞧着正中間那個碩大的帳篷心裡忽然涌出一股不舒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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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那裡有什麼危險的東西正在等着自己。
舒蘭也清楚,姚希如果真的在這裡,那這裡想必是非常危險。
然而不管多麼的危險,她都不能不來。
深深吸了口氣,儘量感知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大概摸清楚有多少護衛後,終於在這一刻開始行動。
這一次,她同樣用了瞬移,幾乎是眨眼之間就到了帳篷裡。
帳篷裡一片漆黑,將靈力運轉到雙眸,仔細打量。
這裡的空間的確很大,實際比外面看上去要大了很多,就在這片空間的中央,一個十字架上,綁着一個男人。
男人的衣服很凌亂,好像經受了一場酷刑一般。
長髮披肩,遮擋了男人的整張臉。
除此之外,男人的身形很熟悉。
看着不是姚希,但那份驚人的熟悉感覺,還是讓舒蘭的瞳孔猛然收縮了一下。
緩步走到男人的近前,舒蘭遲疑了片刻,伸手將他臉上遮掩的長髮掀開。
這時,眼前呈現出來的,居然是一張蒼白卻異常熟悉的臉。
“涯!”舒蘭大驚。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涯。
只是涯此刻已經奄奄一息了,眼看着有出氣,沒有進氣。
舒蘭心底焦急,剛想要動手去救涯,
忽然發現涯的脖頸上纏着一條透明的鋼絲。
鋼絲繃的比較緊,只要稍微有一丁點的壓力,就會將涯的脖子生生勒斷了。
舒蘭大驚,順着那鋼絲的方向一點點看過去。
就在不遠的地方,同樣釘着一個十字架。
這一次上面也綁着一個男人。
舒蘭不敢動涯,悄無聲息的走到那人的面前,同樣撩起了長髮看過去。
這一次舒蘭徹底的呆住了。
這人赫然正是姚希。
眼前的情景讓舒蘭徹底的呆住了。
一條鋼絲的兩端,綁着兩個男人,一個是她最愛的涯,一個是剛剛發現有感情又有過肌膚之親的弟子姚希。
而鋼絲的兩端,綴着重物。
總之,如果其中一方脖子上的鋼絲斷掉了。
那另外一個的脖子就會跟着斷掉。
除非兩個人同時將脖子上的鋼絲斷掉。
否則,就必定要死掉一個。
這是一個生死兩難的旋轉題。
這還不算,舒蘭進入之後就察覺到,這帳篷是有機關的,帳篷的周圍到處是箭雨。只要其中一個人撥開了機關。
那帳篷裡的箭雨就會觸動,將屋子裡的人全都射程刺蝟。
或許舒蘭不會在意,可兩外兩個人呢,涯現在處於昏迷中,根本沒有能力自保的。
舒蘭想到這裡更加焦急起來,如果說剛纔還有信心將兩人救出去,現在卻是一點把握都沒有了。
舒蘭想了無數個辦法,都沒有一個辦法能同時將兩個人同時救出去的。
除非,有另外一個和自己伸手相當的人,與自己同時用力。
否則依然是死路一條。
想來想去,能做到這一點的,就只有逆一個人。
就是不知道逆的傷勢恢復的如何了。
舒蘭有心就去找逆幫忙,又怕這樣對逆來說太過殘忍。
思前想後,最後還是決定先將涯喚醒,要是涯還能有些能力,至少可以保護自己,這樣也能好辦一些。
想到這裡,舒蘭回到涯的身邊,輕柔的拍了拍涯的臉頰。
“涯,醒醒,涯!”舒蘭低低的呼喚,又將自身的靈力給涯輸送了一些。
希望能將涯喚醒。
然而不管她做什麼,都不能起到一點點的作用。
舒蘭咬脣,無奈之下只能先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發現這個空間被禁錮了,也就是說,是不能瞬移的。
這一發現非同小可。
在仔細的研究之後才明白,這裡設置了單項結界,估計就是爲了防止涯的力量恢復,而逃走的。
無奈之下,只能從帳篷裡出去,然後再想辦法離開。
從帳篷的門出去,就在她身子經過的一瞬間,帳篷外頓時響起了一種古怪的聲音,猶如是敵人到了的警告聲。
舒蘭心往下一沉。
就在她稍微遲疑的片刻,周圍瞬間亮起了火光。
火光幾乎照亮了整個營地。
舒蘭抿脣站在原地,冷冷的盯着對面那些肌膚五顏六色的傢伙。
“你們就是那些所謂的怪物了吧!”舒蘭冷笑。
既然已經碰上了,那就沒啥好說的,先滅了他們收收利息吧。
這些人,都是漠狼國用各種稀奇古怪的方法,用了很長時間培育而成的妖人。
各自身上肌膚的顏色不同,那是因爲這些人是和不同的動物雜交的。
算是真正的妖怪。
爲首的一個人不嚴不語,一雙眼珠子和青蛙的泡眼差不多,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舒蘭,一張嘴:“衝!”
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在舒蘭聽起來卻有那麼一種強烈的違和感。
好像是用幾十年沒用的鐵軸不停的摩擦一樣。
隨着那人聲音的落地,周圍同時衝出來一羣皮膚顏色各異的人。
他們手中的武器也各有不同,但看上去都很厲害的樣子。
舒蘭冷哼,反手將妖刀血蝴蝶拽了出來,對着那些人便狠狠砍了下去。
血蝴蝶在舒蘭的一番滋養之下,已經將自身三分之一的能力開發了出來,早已不是剛剛出道時候單純的鋒利而已。
血蝴蝶的刀氣很重,每次砍殺,都會有一朵花紋怪異的蝴蝶在刀身上來回的飛舞,
而那些蝴蝶飛過的地方,就是刀氣所過之處。
那些人的確很厲害,甚至肌膚很硬,就算是血蝴蝶都感覺有些吃力。
舒蘭眼見着那些人皮超肉厚到了一定的程度,氣得臉色發青,索性將體內的靈力又灌注了一些,
這時候再看那血蝴蝶,早已是變成了火紅一片,而
蝴蝶也更加妖異。
妖刀劃過,那些怪人的胳膊腿頓時斷裂掉在地上。
可是舒蘭沒有高興太久,那些斷掉的胳膊和大腿,居然又再次活動起來,自己跳起來回到主人的身上,兩者一結合,再次長好了。
舒蘭大驚,這叫啥,自己辛苦砍斷了人家的四肢,卻是給人提供娛樂項目呢。
“好,很好,我就不信,我砍了你的腦袋,是不是還能長回去。”舒蘭也惱了,這些人的殺傷力她已經充分的領教過,
可裡面還有人在等着她醫治,她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
“既然你們如此的難纏,那就讓老孃結束你們罪惡的一生吧!”舒蘭想到這裡雙手成圓環狀,手裡的妖刀發動,將自己領悟來的太極刀法使用了出來。
刀光閃爍血蝴蝶漫天飛舞。這一次不是單純的將其斬殺就完,舒蘭甚至將那切下來的東西盡數變成了糜粉。她就不信這樣他們還不死。
血光漫天綻放,染紅了她的衣衫,也迷了她的雙眼。
她醒來沒有如現在這樣殺紅了眼睛,眼睛裡,就只有那些怪異的人,腦子裡也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他們。
終於,那原本看守的二十多人,外加他們率領的手下都變成了一地的碎屑,甚至分不清楚誰是誰的。
這樣舒蘭才安了心。
如果不是怕大火將這裡燒燬了會傷害到帳篷裡的人,舒蘭都想點上一把大火,將這些人徹底焚燒了乾淨。
營地眨眼之間一片安靜,至少和中心區域暫時沒有活着的人了。
更加詭異的是,舒蘭的整個戰鬥居然沒有一點聲音,那些人不說話,死了也沒有慘叫聲。舒蘭也不會說話。
因此,這一切都在安靜中悄然完成。
該死的死了,深深吸了口氣,舒蘭對着空中冷哼:“怎麼你不親自動手麼?”
她不信,這邊的動靜這麼大,那個該死的漠狼王會不知道。
“哼!”淡漠的一聲冷哼響起,忽然寂靜的夜空中泛起了絲絲波紋。
從那些波紋中,一隻大手探了出來。
大手是虛空中的靈力形成的,帶着無比的威壓朝着舒蘭狠狠的壓過來。
舒蘭抿脣,將所有的氣勢灌注到身體的表面,沒有絲毫懼怕的迎了上去。
雙方的力量瞬間碰撞在一起,在空中悄然綻放出無以匹敵的力量,絢爛的光芒將整個夜空照亮。猶如夜空中釋放的煙花,絕美到極致。
這一擊,幾乎用了漠狼王恢復後所有的力量。
舒蘭方纔經過了一場大戰,雖然那些人不夠看,
但舒蘭爲了將其徹底解決,不能不將靈力灌注到自己的武器上。
因此,她的消耗也是相當多的,加上原本的傷勢只是好了七七八八,不是完全的恢復。
這樣一比較起來,舒蘭反而處了下風。
強烈的氣勢從舒蘭的頭頂灌入,片刻後沿着她的靜脈下延,一路破壞她的身體。
就在這個時候,她體內的那顆能量珠悍然發動了力量,一道淡淡的金色光華悄然綻放,沿着舒蘭的靜脈緩緩修復着,並且將衝入體內的那些邪惡力量盡數澆滅。
舒蘭察覺到身體的不同尋常之處,終於緩緩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她很明顯的感應到空中那人的憤怒:“賤貨,居然敢三番五次的和朕作對,今天朕就徹底滅了你。”
漠狼王如今也當真怒了,之前受了很重的傷,如果不是找了那麼多女人療傷,他恐怕早就陷入沉睡了。
好不容易將傷口恢復了一些,居然又被這個女人破壞,他如何能不惱怒。
如今舒蘭體內的生命力,有很多都是逆傳承的,舒蘭自己是不清楚的,現在就算舒蘭沒有武功,活到二,三百歲都是不成問題的。
因此,漠狼王纔會垂涎三尺。
漠狼王動了殺氣,再次調集天地之間的靈力化成了一張大手朝着舒蘭狠狠壓了過來。
舒蘭凝眉有心要撤退,心念轉動之下,要瞬移而去。
可這會才發現,瞬移已經不成了。
整片天空都會漠狼王的手掌禁錮住,根本不能移動分毫。
舒蘭這些感覺到恐慌了,
眼看着那大手狠狠壓了下來,舒蘭體內的殘餘力量都用來修復傷勢了,根本沒有多少力量再對抗漠狼王。
就在這個千鈞一髮之際,舒蘭頭頂那顆金色的髮釵,忽然自動飛出,隨後在舒蘭的面前化成了一柄微小的卡通版小劍。
小劍對着微微點頭,就像是打招呼一樣,隨後朝着空中那隻巨大的手掌飛去。
“咦!”空中之人響起了一聲好奇,
可好奇聲還沒落地,一陣慘叫聲便從空中傳了出來。
“這是什麼東西?”漠狼王的聲音漸漸虛弱了下去。
空中的波動也漸漸回覆,當最後一絲波動歸於平靜的時候,那把小劍再次回來,變成了金釵的模樣重新回到了舒蘭的髮髻上。
舒蘭總算舒了口氣,急忙發動瞬移,回到了自己的王府。
幾乎是剛剛到王府,便全身癱軟的趴在牀上起不來了。
就在這時,眼前黑影晃動。
“什麼人?”舒蘭大驚。
“是我!幕浪!”來人回答,語氣中難掩驚訝。
舒蘭現在身心俱疲,根本沒有在意幕浪的反常,一聽見是熟人,再次癱軟在了牀榻上。
“姑娘,你受傷了?”幕浪故作吃驚的上前,但更多的吃驚是眼前這個女人居然能在那重重的包圍中,活着出來。
“我沒事,受了點輕傷。”舒蘭搖頭。
“姚希可在那邊?”幕浪問。
“找到了,不過,我救不出來,不單單是姚希,還有涯。”
舒蘭的語氣滿是無奈。
“涯!怎麼可能,我們閣主的武功那麼高”幕浪更加訝異。
“我應該不會看錯,可惜,他們都陷入了昏迷狀態,情況不大好,我現在需要休息,明天我會想辦法救他們的。”舒蘭笑着安慰到。
幕浪點頭,知道這時候不適合打擾舒蘭,只好暫且離去。
從王府裡出來,幕浪的臉色異常蒼白,嘴脣抿得緊緊的。
“這個女人還真是命大,居然這樣都不死!”幕浪恨的咬牙切齒,卻只能靜觀其變。
“沒關係,這一次弄不死了,也還有你的好徒兒幫忙,早晚會將你徹底消滅了的,想和我的妹妹搶男人,真是做夢。”
幕浪努力平息了心中的怒氣,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於此同時,在琉璃國與寶象國的邊境上。
侯明海正在和自己的妻子朵兒閒話家常。
“老婆,我們是不是該要個小小寶了。”
朵兒翻身打了個哈氣:“都什麼時候,還小小寶,睡覺。”
“不要啊!”小寶上前,將朵兒抱在懷裡,那張黑臉上
帶着剛剛長出來的胡茬,不停的在朵兒的身上來回的磨蹭。
“哎呀,你幹嘛啊,那鬍子怪扎人的。”朵兒急了。
“人家這嬉皮嫩肉的,怎麼能受到的了你的折磨。”朵兒氣得一個勁往牀裡面躲。
“老婆,人家想要啊,”小寶再次將腦袋蹭進朵兒的懷裡,在她的胸前不同的拱動,那樣子,和一個撒嬌的貓咪差不多。
“你都多大的人啊,睡覺睡覺!”朵兒不耐煩了。
“不要,你是我老婆,你不管人家,人家都餓好幾天了,我不管我要小小寶,就要就要!”侯明海居然少見的撒潑起來。
朵兒聞言翻轉了身子做起來,一雙眸子亮晶晶的看向小寶。
“你和我說實話,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昨天姚希命人給你送來的信說了什麼?”朵兒的神情變的嚴肅起來。
“沒有啊,什麼送信,你說什麼啊,我怎麼不知道!”小寶所幸裝傻。
侯明海,你當老孃好欺負是不是,你給老孃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朵兒怒了,從昨天侯明海看到了來信之後,就變得很不一樣,似乎整個人都變的神神顛顛的。
如果是換在平時,侯明海絕對不會這麼粘糊的想要。
可今天,好像今天就是他的最後一次一樣。
這樣的感覺,讓朵兒感覺很不安。
“你敢再說沒有?侯明海,你以爲我是傻子麼,你一撅屁股能拉什麼屎,老孃都一清二楚,你還裝什麼?”
侯明海聞言臉色灰白,眼神不自覺的開始溜邊,就是不敢直視朵兒。
“怎麼?不說話了?熊了!”朵兒瞪眼。
“我,這幾天感覺好累,所以還是早點休息吧!”侯明海咧嘴傻笑,拽了被子就打算睡覺。
“你給老孃起來,話說明白了再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朵兒死活不依。
見小寶當真翻了身要睡覺,一下子火了,一腳對準了小寶的屁股狠狠踹了過去。
朵兒的力氣很大,小寶的身子很瘦小,這樣兩項比較之下,幾乎不用想就知道結果了。
只見小寶身子頓時飄飛了起來,狠狠的砸在對面的牆壁上。
如果不是小寶皮糙肉厚,估摸着這一下子能拍暈了他。
“老婆,咱不帶這麼玩的,我還沒去上前線,就被你給弄死了。”這一下子砸的真是不輕,
朵兒氣呼呼的從牀上下來,幾步走到他的面前,伸出了腳丫子一腳踩在小寶的臉上。
“你說不說,老孃最恨別人和我打啞謎嘰嘰咕咕。痛快的放屁。”
朵兒是真的急了,她其實是個外表大大咧咧,內心很細膩的女人。
從那天小寶接到來信,一個勁的出神開始,就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的。
加上今天小寶一個勁的央求自己要個小小寶,她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倒不是她不想要孩子,只是感覺現在的時機還沒到,大陸的動亂雖然平息了下去,可各個國家之間一直保持着一種特殊的平衡模式。
別的地方還好,單說漠狼國,就讓朵兒感覺到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而她身爲軍中的副帥,怎麼能這個時候要孩子。
她有一種直覺,這樣的情況頂多再有五年,一切都會平息下來的。
可今天,小寶的反常舉動,徹底激怒了她。
她生氣的就是小寶什麼都不和自己說,讓她感覺好失落。
小寶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可憐兮兮的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只能老老實實的招供。
“是姚希派人送來的迷信,他說漠狼王野心很大,舒蘭爲了剿滅漠狼王打入了對方內部,可是結果不大樂觀,還說如果沒有顧忌錯誤,就會有一場大戰,而這場戰爭,卻是我們這些人不能左右的,可能會很慘烈。他要我帶着兵馬做好準備,隨時準備兵發漠狼國。”
小寶沒有說的是,姚希在信中說,這一次的大戰很有可能所有人都會死去。他要小寶安排好後事。
小寶不怕死,從決定離開自己的家,去找姚希那一天開始,他就決定了男兒應該建功立業的。
所以,他纔會希望給朵兒留下一個孩子。
偏偏朵兒這幾天身子不舒服,死活不肯答應他。
他也不懂什麼排卵之類的,就想着只要和老婆滾了牀單就能有小小寶了。
於是便有了之前的那一段。
朵兒嘀笑皆非,仔細想了想之後蹲在小寶的面前:“我是你老婆,也是這軍中的副帥,如果大戰將起,你認爲我能獨善其身麼?不能!所以,與其那樣不如等一切平靜了之後再生孩子。你放心,如果你不在了,我也會去陪着你的,沒有你,這個世界太孤寂了。”
朵兒傷感的伸手撫摸着小寶的臉蛋,淚水在眼眶中凝結。
小寶眨了眨眼,溫順的點頭。
朵兒將小寶拉起來,往牀邊走。
就在這時候,身邊的空氣微微波動,一道黑色的身影緩緩浮現。
“什麼人?”朵兒怒瞪,轉頭神色冰冷的看向那黑影,下意識的將小寶藏在了身後。
“在下陰陽,是舒蘭姑娘的家臣。”陰陽抱拳,從懷裡拿出一封信。
“您就是侯明海大人吧!我家主子要我將這封信送達。”陰陽再次抱拳,將信遞給了侯明海。
小寶和朵兒都一愣神,朵兒遲疑了片刻,沒有去接那信,而是帶着懷疑的態度問:“你怎麼證明你是舒蘭的家臣?我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陰陽笑笑:“主子來去匆匆,的確沒有給我留下什麼信物,不過她說你們看了信就會相信的,我還有事,暫時先走了。主子如今在漠狼王每一步都很危險。再見。”
陰陽說完,身子化成一縷青煙,消失無蹤。
這是舒蘭在收了他做家臣之後,傳給他的一種法術:“地遁!”
速度雖然沒有瞬移快,卻也不會比瞬移差多少。
人已經走了,小寶和朵兒互相對視了一眼,良久才決定上前看看。
信安靜的放在桌子上,
“我來吧!”朵兒上前,小寶急忙攔住。
“還是我來吧,我感覺那人不像是細作,再說我是男人,”小寶淡淡一笑,不容朵兒反對率先拿起了信封。
秉着呼吸打開信,裡面果然是舒蘭的字體。
大概的意思是說,漠狼王已經入魔,得到了神劍,想要打開魔界的通道成就他的大業,而要打開那通道,需要幾千萬人的鮮血來做獻祭。
所以必須要阻攔漠狼王。
如今漠狼王派了百萬精兵圍住了王城。
她也不知道姚希的下落,所以要小寶派人尋找姚希,順便帶兵兵發漠狼國邊境。
不過,舒蘭不是要小寶去解圍困。
而是要他在七鄉十八寨找陰陽,在那裡設立埋伏,同時在地下掩埋大量的炸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