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憂心忡忡。.┡m“你不要大意,梔子城頭幾乎都是甲士,火蓮國對甲士的重視出我們的想象。扈三娘因此栽了跟頭,顧漫漫也強不到哪兒去,你心思訓練甲士了嗎?幾萬人就那麼閒着吃乾飯,真是浪費啊。”
“這就是習慣的力量。”北宮雁很平靜。“顧漫漫雖然是主將,但也不是什麼事都是她一個人能決定的,那些騎士可不是青茉山莊的莊丁。你想想當初,如果不是萬山麗掃蕩了周邊花國,那些花君騎士損失慘重,有幾個人願意聽少君的命令,將甲士交出來統一訓練?”
田力宮雁,有一種陌生的感覺。
北宮雁眼神一轉,瞪了他一眼。“天沒。你守着,我下去洗個臉。”說完,一撩披風,轉身躍下了指揮台。田力吃了一驚,這指揮台有五丈高,她就這麼跳下去了?他趕到臺邊一北宮雁伸手搭在指揮台的木架上換了兩次力,輕飄飄的落地,身法輕盈曼妙。
“喂,你什麼時候學的輕身功法?”
“跟桃其家學了兩天。”北宮雁揚揚手。“練得不好,國士不要見笑。”
田力咋舌不已。這北宮雁真夠妖孽啊,學了兩天就有這麼好的身法?恐怕就算是桃其家也要自愧不如吧。這時,嚴飛燕捧着早飯上來了,然入帳的北宮雁,也吃驚不已。
“北宮騎士好高明的輕功。”
“是啊,你得好好練啊,要不然就被她比下去了。”
嚴飛燕連連搖頭。“我可不敢和她比。論起淵源,她纔是真正的大師姐。”
田力忍俊不禁,差點將手裡的早飯摔了。不過仔細想想,如果不算姚勝女那半個妖孽,北宮雁的確是他教過的人中最有靈性的,當然也是最刻苦的,即使是號稱習武成癡的萬山紅也不能和她相提並論。
田力就在指揮台上坐下,一邊處的火蓮水師準備搶灘登陸,一邊和嚴飛燕閒聊。嚴飛燕有點心不在焉,田力問她幾句,她才說一兩句。田力有些不高興。“你怎麼回事,嫌我煩啊,愛理不理的?”
“啊,不是。”嚴飛燕擡起手臂,指指遠處的火蓮水師。“那上面……有我的族人。”
“真的?”田力順着嚴飛燕的手臂火蓮水師的戰船上戰旗飄飄,眼花繚亂,但他卻哪個是嚴飛燕的指的。“哪個?”
“那些青色的,上面繡着各種各樣鳥兒的戰旗,就是我們百越的族人。那些白色的,上面繡着大蟲的,應該是西部的百蠻……”嚴飛燕蹲了下來,拔出隨身佩帶的短刀,在木板上一邊刻劃一邊解說。“百蠻和我們百越差不多,都住在山裡,不過他們更兇狠,還會豢養各種動物,什麼虎啊豹的都有。我擔心……這一仗不好打。”
嚴飛燕臉色凝重,田力也不敢大意,又仔細問了一遍情況。但嚴飛燕現在只能面戰旗,卻說不準究竟有多少蠻越參戰,被田力追問得緊了,反而有些不敢說了,生怕誤導了田力。
田力卻不敢怠慢,帶着嚴飛燕下了指揮台,找到了正在吃飯的北宮雁,把情況說了一遍。
北宮雁驚訝地瞅了嚴飛燕一眼。“你眼力這麼好?我在上面麼久,也沒能旗上畫了些什麼。”
“練弓箭的人都會練眼力。”
“這倒也說得過去。”北宮雁沉默片刻,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那你們百越百蠻出戰的時候,是不是都會帶弓箭?”
“這當然。不僅會帶弓箭,箭頭上還可能有毒。”
北宮雁的眼神一凜,霍地站了起來。“當真?”
嚴飛燕嚇了一跳,田力也嚇了一跳。不過,嚇住他的不是北宮雁,而是嚴飛燕。用弓箭,弓箭上還有毒,這對騎士來說可是極爲致命的對手啊。
北宮雁盯着嚴飛燕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確定你沒有我可提醒你,這是非常重要的情況,很可能要改變整個戰局。”
嚴飛燕被北宮雁的眼神嚇住了,張了幾次嘴,都沒敢說一個字。田力見狀,接過話頭。“北宮,你別嚇唬她。”
“我沒嚇唬她。”北宮雁厲聲喝道:“火蓮國迎戰花帝的大軍雖然形同叛逆,卻不違背萬花國的律法,可火蓮王如果動用了弓箭,那情況就完全不同了,這是對整個騎士制度的蔑視,天下所有的騎士都會與之爲敵。”
田力這才意識到北宮雁的意思,但他還是說道:“是與不是,不是飛燕說了算。她戰旗,就說明有這個可能,真相如何,應該交給顧漫漫扈三娘去判斷。你在這兒嚇唬飛燕有什麼用?”
北宮雁如夢初醒,一拍腦門,慚愧不已。“是我嚇暈了頭,忘了主次。飛燕,你跟我來,我們去見顧大人。”
田力三人出了大營,趕到顧漫漫的營中。顧漫漫卻不在大營裡,她帶着侍從騎士去岸邊視察了。田力一聽,嚇得魂飛魄散,轉身衝出了大營,跳上戰馬,向灘頭陣地衝去。北宮雁嚴飛燕也不敢怠慢,連忙跟上。
剛剛衝出大營,田力就聽到了隱約的戰鼓聲,心中一緊,連忙勒住坐騎,轉身對北宮雁大聲叫道:“北宮,前面好像出事了,你趕緊回去把甲士拉出來,注意多備大盾。如果顧大人中了埋伏,出了事,你要穩住大營。”
“好!”北宮雁二話不說,撥轉馬頭,飛奔而去。
“飛燕,待會兒很可能會和你的族人接戰,你如果不願意出手的話,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嚴飛燕猶豫了片刻,搖搖頭。“我……我跟着你。”
“好,我們走!”田力從嚴飛燕手中接過烈火燎原。“你跟在我後面,別逞英雄,聽到沒有?”
嚴飛燕擎出短槍,連連點頭。
田力猛踢馬腹,打馬飛奔,嚴飛燕緊隨其後,直奔戰鼓聲處。剛剛跑了不到兩里路,繞過一叢蘆葦,迎面衝來一羣穿着短衣,披着木甲的蠻子,有的手執短刀木盾,有的手執短弩,沒戴頭盔,頭胡亂打了個髻,面色黝黑,神情兇惡。力,他們愣了一下,隨即像現了獵物似的,舉着刀,哇啦哇啦的怪叫着衝了過來。
與此同時,兩個蠻子舉起了手中的短弩,扣動了弩機。兩隻弩箭離弦而出,一奔田力面前,一奔田力胯下的戰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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