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我無法想像你們家族有多垃圾,纔會培養出你這麼一個傻逼。”吳天的語氣中也充滿了濃濃的嘲諷意味。
嘭!
薛瓏猛的一拍桌子,騰的站了起來:“你特麼給我閉嘴,老子沒跟你說話,瞎特麼插嘴!”
吳天燦爛一笑:“巧了,我就喜歡插嘴。”
說完,他手中筷子突然變成一陣殘影,其中一根如同離弦之箭,直撲薛瓏的面門。
撲!
只見一根筷子直直的插在薛瓏的上嘴脣。
“啊啊啊!”薛瓏慘叫一聲,連續噗噗噗的吐了好幾口血沫子,兩顆斷裂的門牙在血沫中隱約可見。
他無比恐懼的捏着嘴脣上的那根筷子,嘗試着拔出來。上嘴脣被拉的長長的,跟公雞一樣,也都沒能拔下來。
“你……你敢對我動手?你知不知道我爺爺是誰!”他上顎裡頂着一截筷子,說話的聲音都是囫圇的。
“你爺爺我就在這裡!”吳天指了指自己,然後笑容燦爛的看着他,“看你上面缺了兩顆牙,真的有點可憐,算了,我就好人做到底,讓你變得對稱一點吧。”
說完,他手中剩下的那根筷子再次一揮,如同箭矢般破空飛去,完全無法防備的薛瓏再次被命中。
這次筷子釘在了他的下嘴脣上。
“啊啊……呸呸呸!”薛瓏再次吐出一口口血沫,把碎裂的兩個下門牙給吐了出來,在吐血的時候,隨着嘴脣抖動,兩隻筷子竟然敲在了一起,發出噠噠噠的聲音,看起來就像啄米的小雞,無比的滑稽。
“哈哈哈哈!”
“嗎的像只雞!”
星耀戰隊的隊員們沒心沒肺的狂笑起來。
薛瓏臉上紅得就像要滴血一樣,狠狠的瞪了一眼吳天,連一句狠話都不敢說,轉頭就步伐慌亂的逃走了。
薛瓏背影深一步淺一步遠去的路上,還不停的傳來噠噠噠的聲音,把星耀戰隊的一羣人笑的人仰馬翻。
在一旁看半天熱鬧的大排檔老闆忍不住走了過來:“不是我多管閒事,說真的,那個薛公子可了不得。他原來是江南蘇城一霸,這兩年到海城讀書才收斂了不少,但在學校裡,欺男霸女的事情一樣沒少做。你們要是把他得罪慘了,後果不堪設想啊!”
“這種傻逼,不用放在心上。”吳天自然對此一點也不在意,隨意說了一句。
拉扎爾連連搖頭:“這個家族看起來家教太差了,教出這麼一個廢物。區區五百萬就想買永久授權,也太自信了。”
吐槽完,他堆起笑容,討好的問道:“柳總,周邊授權怎麼賣?你開個價,我也有點感興趣。”
“不賣。”柳菲菲很爽快的說道。
現在就賣就是腦子進水了,到時候真正的玩家數量纔是談判的殺手鐗,更何況,她並不考慮這種一次性授權。換成分成形式還差不多,或者考慮買下一些玩具廠、手辦工坊,請職業經理人管理,自己生產。
周邊授權還只是小事,職業聯賽纔是大頭,她現在就在考慮,到底是重新找原來傭兵榮耀的職業聯盟來主辦職業聯賽,還是自己另起爐竈,搞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職業聯賽。
但職業聯賽也是比較遙遠的事情,現在當務之急,是在海城找到合適的辦公地點,先把遊戲正式上線的事情搞定,至少能保證上千萬用戶的穩定遊戲。
還好原來代理的傭兵榮耀玩家夠多,各種軟硬件設施都非常齊全,可能服務器要稍微升級一下……
柳菲菲一瞬間聯想了很多,也意識到,從明天開始可能就真的沒有休息時間了。
“拉扎爾先生,我暫時不想談這些。”柳菲菲看向拉扎爾,“過段時間,等我確定好這邊的辦公地點,你可以再來公司找我。”
拉扎爾眼睛一亮:“柳總辦公地點還沒確定?你想要什麼樣的?我可以幫你們找。”
柳菲菲倒也沒有隱瞞,對拉扎爾說了一下要求,簡單來說,就是一棟大廈,帶停車場,有完全獨立的安保消防電力等等控制系統,各方面足夠先進,價錢不是問題。
海城寫字樓非常非常多,但這種大廈卻也不是很容易找到,儘管如此,拉扎爾還是拍着胸脯應了下來。
宵夜繼續,有些傢伙還在拼酒,也有吃得差不多的,開始玩手機,就在這時,遠處傳來響亮的引擎聲,哪怕相隔很遠,聲音依然震耳欲聾。
“這些人神經病啊,大晚上的擾民!”
“吵死了,耳朵都痛了!”
……
有幾個人忍不住罵了起來。
“可千萬別大聲說,別讓他們聽見!”見多識廣的大排檔老闆又跑了出來,用講鬼故事一般的神情和大家說道,“這些人是臭名遠揚的飛車黨!經常大半夜在路上飈車,上次有人像你們一樣,罵了他們一句,然後第二天……”
“第二天怎麼了?”有人追問了一句。
“第二天,那個人,就消失不見了,誰都不知道他在哪……聽說已經被沉到海底去了!”老闆的神情一驚一乍,故事不嚇人,有幾個人倒是被他的表情給嚇到了。
“太玄乎了,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有這種匪幫作派?”於芳一臉不信。
隔壁有幾桌吃宵夜的路人聽見了,頓時紛紛鄙視她頭髮長見識短。
“你們一看就是外地的,他們原來就是一羣不學無術的混混,遊手好閒,整天打架鬥毆,後來,聽說被任家的公子收編,就成爲了飛車黨,就天天看到他們大半夜出來,他們管這叫炸街,多嚇人,敲詐勒索整條街!”
“他們好像往這邊來了?”看到一排摩托車往這邊轟鳴着開過來,他們的眼睛都瞪圓了。
“難道今天要炸我們這條街?”
“趕緊溜啊,保命要緊!”
一會兒的功夫,有兩桌人就撒腿往遠處跑。
老闆氣得狂罵:“靠!錢沒給!”
“老闆,你都被人炸街了還有心思管我要錢?”那些已經跑遠的人們罵罵咧咧的狂奔,也不知道他們是真的怕還是藉機賴賬。
於芳還真有些害怕了:“柳總,要不我們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