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燕四人離開之後,門口那高挑的美女護士這才從門外推着一輛白色的手推車進來,在手推車上面,擺放着幾樣藥品,顯然這就是聶濤的用藥。
高挑的美女護士來到聶濤的病牀邊上,輕輕地說道:“聶先生,現在我先幫你打針,打完針後,再讓你服藥。”美女護士的聲音跟她的人一樣,透發着一股溫柔無比的氣息,這可是跟聶濤同住一幢別墅的那四個妖孽美女無法與之相比的,聽着美女護士的說話聲,聶濤立馬就有了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沒辦法,聶濤已經慢慢習慣那四個如狼似虎的妖孽美女,此刻驟然遇到一個這麼溫柔的美女,肯定會在感觀上形成一種極大的反差。
“護士小姐,可以不用喊我先生嗎?先生這個詞用在我的身上,讓我有一種渾身不自在的感覺。”聶濤很是認真地說道,說着話的時候,還一臉殷切地看着美女護士,似乎是在央求她答應一般。
美女護士微微一笑,輕輕地點了點頭:“嗯,讓病人住得舒心,是我們醫院的宗旨,既然聶先生不讓我喊你先生,那我就不喊,不過日後我怎麼稱呼你呢?”
日後?這個詞實在是太操蛋了,即使是純潔如聶濤這樣的男人,在聽到美女護士那溫柔的日後之語後,他的心也變得很是猥瑣起來,心中暗道:“日後當然稱呼爲老公呀!”
想是不用受到道德禮義的譴責的,可是說出來就有些不好了,聶濤心中雖然有這種無恥的想法,可是他的嘴裡卻是一本正經地說道:“你以後就叫我聶濤吧!”
“那好,日後我就叫你聶濤吧!”
拜託,不要老是用日後這個詞,特別還是用這麼溫柔的語氣說。
聶濤心中盪漾的同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都快要酥軟了一般,在心中如此說道,他真怕自己在多聽了幾次這種極容易讓他遐想翩翩的詞之後,會將自己生理的反應突顯出來,那樣可就有些不好了。
就在聶濤說着話的時候,美女護士已經俯下身體,輕輕地將他身上的被子給揭到了一邊,然後伸出雪白柔嫩的雙手,直接就向聶濤的腰間伸來。
聶濤沒有想到美女護士會有這樣的行動,就算她要給他打針,也不用她親自動手脫褲子吧,再說,打針是打在臀上,可是美女護士這樣的行動,分明就是要那啥,他不由得嚇了一大跳,情不自禁地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美女護士的左手,驚聲問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美女護士似乎也沒有想到聶濤會有這樣的反應,不由得微微愣了愣,這才笑着說道:“我想給你翻身,然後幫你打針呀!”
“原來是這樣呀,嚇我一跳。不就是翻身,怎能勞煩護士小姐呢?我自己來就行了。”聶濤說完,也不等美女護士說話,他直接就鬆開了她的手,身體用力,想要翻過身來。
可是就在這樣的動作之下,聶濤的腰後背卻是滋生出了一股劇疼,瞬間襲遍全身,他差點就沒有忍住尖叫出聲來,額頭上也因爲那巨大的痛苦,滲出瞭如豆般大小的冷汗。
“你的身體不能動的,難道你不知道嗎?要是你自己能翻身,我早就讓你自己翻身了,還用得着我來幫你翻身嗎?”美女護士低聲斥責着聶濤的時候,已經幫聶濤重新躺好。
“我剛剛纔醒來,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身體不能動呀!再說,也沒有人給我說呀!”聶濤很是委屈地說道。
“這個……我還真忘了。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
“道歉就不用了,反正也怪我自己太心急。對了,我不是胸口中槍嗎?怎麼我的身體會不能動呢?”聶濤很是疑惑地問道。
“你胸口中槍是不錯,可是你在摔倒的時候,還傷到了你的尾椎骨,所以纔會這樣。現在你的雙手與四肢雖然有着活動能力,可是你的身體卻不能動,必須要在專人的護理之下,才能動作,要不然的話,會牽動你尾椎骨的傷勢,後果很嚴重的,如果一個不好,有可能會成爲你終生的隱疾,所以爲了你自己的身體,千萬不要枉動,就算你想要動,也必須要在我的幫助之下才能動。”
“沒這麼嚴重吧?”聶濤驚聲問道。
“到底有沒有這麼嚴重,我也不知道。不過這是我們醫院的資深專家說的,而且我也見過你這種病例,確實有不少的人因爲尾椎骨被重傷,成爲一生的隱疾,甚至終生殘廢。”
“天啊,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呀,中槍不說,還讓我的尾椎骨受傷!”聶濤很是鬱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