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濤,謝謝你,又是你救了我。”
陳思雅的腦袋受到了巨大的重創,前面也受到了一生中最大的凌辱,都沒有哭過,此時看到聶濤,終於忍不住,輕輕地咽泣了起來,被反綁着雙手的身體,也已經赴在了聶濤的身上。
聶濤輕輕地將陳思雅的身體摟在自己的懷中:“思雅,對不起,我來晚了,才讓你受了這麼多的苦。”聶濤痛苦無比地說道。
“嗚嗚嗚……沒晚……一點也不晚……嗚嗚嗚……如果沒有你……我……嗚嗚嗚……我這一輩子就完蛋了……嗚嗚嗚……”陳思雅痛哭着說道。
聶濤輕輕地摟着陳思雅的身體,任由着她痛哭着,沒有再說什麼,他的雙眼卻是凝注在地上那對姦夫淫婦的身上,絕不給他們有任何傷害他們的機會。
過了好一會兒,陳思雅這才強忍自己心中的悲痛,直接從聶濤的懷中的掙扎了出來,急急地說道:“濤,幫我解綁,我要離開這裡。”
聶濤微微一笑,柔聲說道:“如果能幫你解綁,我早就幫你解綁了。思雅,先忍耐一下,我要幫你報仇雪恨。”
聶濤說到這裡,整個人已經虎立而起,一步步向地上躺着痛苦慘叫的兩人走去,走到一柄跌落在地面的美工刀前,他直接從地上拾起了那柄美工刀,冷冽如刀的雙眼在範燕與劉天陽的身上各自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看得兩人的身體情不自禁地直打顫,連痛苦的慘叫聲也不敢再發出。
冷冷地看完兩人之後,聶濤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就向劉天陽走去,劉天陽眼見如此,駭然無比地顫聲說道:“小兄弟,別……別殺我,這一切都是那賤貨叫我做的,與我無關呀!”
“她是主謀,你是從犯,而且你們兩人之間應該算是夫妻,在這樣的情況下,也可以說你是主謀,她是從犯。這些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都傷害了思雅,這是我絕不允許的,今天我要讓你們爲自己的行爲,付出最爲慘重的代價,我要讓你們以後都不會再有害人的機會。”聶濤陰寒着聲音,殺氣騰騰地說道。
陳思雅見識過聶濤的手段,也知道他的個性,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她的臉色不由得爲之大變:“濤,不要殺人,要不然你會坐牢的。”陳思雅急急地喊道。
聽到陳思雅這樣的喊聲,聶濤直接回首望向陳思雅,臉上原本那冷冽無比的殺氣,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的滿臉的溫柔:“思雅,你放心,我不會殺他,我不會爲了這樣的畜生,把自己的前途給搭進去,我只不過是想要給他一點教訓而已。”
聶濤說完這樣的話,陳思雅滿臉的駭急之色,這才隨之釋然,眼見陳思雅這樣,聶濤再次回首過來,一步步向劉天陽走去。
“小兄弟,別……別打我,我怕疼……”劉天陽顫着聲音求饒。
聶濤並沒有說什麼,直接來到了劉天陽的身旁,突地揮起一腳,直接踢中劉天陽的命根子,再一次發揮出了防狼之術的精髓,只不過這種防狼之術,被聶濤這麼施展出來,確實有些不地道,因爲這應該女人用來保護她們的技能。
劉天陽直接被聶濤踢碎命根子,立馬就發出了無經淒厲的慘叫,聶濤做下這樣的事情,並沒有任何的耽擱,直接來到劉天陽的腳處,手中的美工刀猛地揮出,一道殷紅的鮮血噴薄而出,劉天陽發出了更加淒厲的慘叫,就在殷紅鮮血噴奔而出的時候,聶濤手中的美工刀再次一揚,又在劉天陽另一條腿上劃了一下,再次噴出了殷紅的鮮血,眨眼之間,聶濤便已經挑了劉天陽兩隻腿的腳筋。
“如果再敢慘叫,我就割斷你的喉嚨,直接讓你慢慢的死去。”聶濤冷冽如刀的聲音惡狠狠地吼道,劉天陽聽到這樣的說法,立馬就強忍劇痛,不再再發出任何慘叫。
“本來我是要將你的手筋也給挑斷的,讓你變成一個沒有任何行動能力的殘廢,只不過這樣做太便宜你了,所以我就放過你雙手的手筋,讓你擁有一定的勞動能力,這樣你就是坐牢,也不會天天坐着玩。”